被未婚夫兄长强娶后: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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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面露震惊盯着自己身后看,岑亭泊边回头边问:“怎么了卿卿……”

    同样看到那道身影,却露出了截然不同的表情。

    岑亭泊移步挡住江卿月的视线,说:“这里不安全,卿卿你先回去,晚上我会去找你。”

    江卿月犹豫了一下,本着这些年爹娘对她的教诲,知恩图报,向岑亭泊说:“贼人出现时,左相大人帮了我与柳梢,你代替我向他说声谢谢?”

    岑亭泊皱着眉,迅速说了声好,直接送她离开。

    从男人身侧走过时,江卿月没有抬头看他。

    先前不知道他是岑亭泊兄长,现在认出来,得避嫌。

    “大人,寺里的这些个前朝余孽都抓到了,一个都没跑得掉。”

    她听见一道轻快的声音,随后响起男人的嗓音,不知是不是因为离得远,听着比先前在大殿里低沉了许多。

    一路出了山门,马车在外面等着,见江卿月安然出来,连忙过来接她。

    “快些回相府,什么都不要往外说。”岑亭泊叮嘱过后,送她上马车。

    车夫即将驱赶马车掉头时,江卿月掀开帘子,喊了声子珩。

    岑亭泊哎了一声,走近来看她,问:“卿卿还有什么话要说?”

    江卿月张了唇,受了些惊吓,唇上血色很浅。

    “你小心些,注意安全。”

    岑亭泊抬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笑道:“我会当心的,快回去吧。”

    他看着人放下帘子,马车掉头,渐行渐远。

    直到看不见马车,这才转身回去,一路走上去,与往外走的人群背道而驰。

    贼人被捆绑着带走了,几名侍卫在善后。

    岑亭泊在人群最首端看到了那道挺拔的身影,脚步一顿,神色复杂,犹豫片刻,抬脚走过去。

    与岑移舟说话的侍卫见到他来,眉头一挑,闭上嘴,后退着走到一边,把空间留给他们。

    岑亭泊在等他这位兄长转身看自己,谁知岑移舟好似并未注意到身后有人来,直接朝大殿走去。

    岑亭泊不想等,直接跟上去拦住他,开口质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个办法,会牵连到无辜之人!”

    男人抬眸看他,眼神毫无波动,那张面具被他扔向那名侍卫,侍卫接住,听到他出声:“烧了。”

    侍卫正要拿着面具烧了,忽地又有个轻飘飘的东西扔过来,抬手一接,是个黑色手帕。

    “一起烧了。”

    侍卫得令,麻溜地去烧。

    岑亭泊忍不住了,直接走到男人面前,再次质问他:“今天卿卿来济安寺祈福了!要不是执金吾来得及时,那些贼人真就烧了济安寺,他们都会死!”

    他的情绪格外激动,这么一对比下来,岑移舟看着太过平静,平静到冷血的地步。

    “死不了。”他垂眸睨着岑亭泊,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你是为这些无辜百姓来质问我,还是为你的未婚妻来我这撒气?”

    说到后一句话时,声音顿时沉下,隐隐散发出危险气息。

    岑亭泊呼吸一滞,他若说是,只会被扣上因公行私不顾百姓安危的帽子。

    他后退一步,摇了头,满目失望。

    他不该对这位兄长抱有期待的。

    岑移舟扫了他一眼,未再言,继续朝大殿走去。

    住持远远见他来,等他走近,带着他进去。

    岑亭泊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思,岑移舟这招狠辣至极,以他自己为饵引前朝余孽出来,再一网打尽。根本不顾及他自己的命,这个办法甚至会伤及无辜。

    岑亭泊当时是不信他有这个能力,但确实未有一人死亡,只能说他布局得太好了,又或是那些个前朝余孽没脑子,直接中套。

    但他没想到今日江卿月会来济安寺祈福,差点就出了事。

    想起江卿月说岑移舟帮了她,岑亭泊又是恼怒又是后怕。他看得清楚,两人一前一后从大殿里出来,卿卿遇到了什么危险?岑移舟又是怎么帮卿卿的?

    岑亭泊不敢再想,看着岑移舟的身影进入殿内,眸色沉下。

    谢谢这句话,他是说不出口的。

    *

    一路上江卿月心神不宁地回了相府,汤嬷嬷已经听说江卿月遇险一事,连忙告知江母,是以下马车时,江母站在府门口,一见到她平安归来,肉眼可见地安了心。

    汤嬷嬷先一步走过来,问江卿月的情况。

    江卿月简要说了,并未提起岑移舟。

    江母审视地打量她片刻,目光定格在她略有些凌乱的衣领上,低声道:“你跟我来。”

    不知怎的,江卿月从江母这句话里听出了几分责备的意思。

    她慌了神,捏紧手心,跟上去。

    柳梢正要一起跟过去,被汤嬷嬷拉住,不给她跟着:“柳梢啊,你和小姐一起去的济安寺,你来与我说说,都发生了什么事?”

    柳梢看看自家小姐单薄的背影,再看看汤嬷嬷直接显露出来要隔开她的动作,只能在心里祈祷,小姐不要再被罚。

    “我和小姐祈完福后,突然闯进来好几个持刀壮汉……”

    “说吧,”江母坐下来,对着站在她面前的江卿月问:“瞒了我多少?”

    江卿月知道自己在江母这撒不了谎,任何谎言都会被江母看穿。

    她只好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气氛有片刻的凝重,江卿月对自己坦白后的结果心里有数,江母不会因为这个怪她,最多说几句日后要与岑移舟避嫌。

    毕竟她是要嫁给他弟弟的,与未婚夫兄长太过亲近,会被人说闲话。

    “这也是无奈之举,他戴了面具,你也不知道那是亭泊的兄长,岑府那两位不会说什么。”

    谁都知道岑移舟与他年过六十的父亲,几乎算得上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鲜少有来往,至于岑老爷子那位续弦,他并不认自己这位继母,更谈不上续弦所出的弟弟。

    如此尴尬的关系,再掺一个江卿月进去,乱上加乱。

    “今日受惊,早些休息,阳儿那边我看着,你不用担心。”江母见江卿月担心,瞧着自己这个懂事的女儿看了许久,才道:“阳儿若是知道他姐姐为他祈福险些出事,当是会很愧疚。”

    江卿月咬了唇,低头说是,转身离开。

    今日江父回来得晚,一家人等到晚饭时,他才回来。

    “要命哦要命哦,岑移舟那不怕死的简直要害死我。”江父一回来,对着江母一顿吐槽,见到江卿月来,立刻止住话头,拉着她从头看到尾,哎呦一声:“卿卿今日吓着了吧?”

    江卿月摇了头,又听江父说起岑亭泊,立刻打起精神。

    “亭泊被留下处理事情,今晚是来不了了,托我告诉你一声。”江父说完,又说起岑移舟。

    “他特地放出消息,今日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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