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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邪二代不想当人类之光》 30-40(第7/21页)
?”
元滦迷茫又无助地回望,像是突然患上了听障。
诸州垂下眼帘盯着元滦,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委屈和控诉:
“连带着我们的婚约?”
第34章 第34章男大十八变
元滦:“……啊?”
诸州眉头緊锁,形成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川字,嘴角緊抿成一條直線。
那淬了冰的眸子直直地、毫不退缩地盯着元滦,像是在审问犯人般,不放过元滦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變化。
“不,等等等等!”元滦慌乱地摆着手,混乱地说,“你说什么?”
“消息?你什么时候给我发消息了?”他努力地回忆,试图从記忆中捕捉到一丝線索。
可緊接着,元滦意識到一个问题:“不对,你为什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诸州的表情冷静如常,解答道:“我从S市防剿局的系统里调取的信息。”
“原来如……”元滦说,然后瞬间反应过来,“不对!问题是这个吗?!”
诸州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脸上没有丝毫的戏谑之色,仿佛正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作为学会的高级代行者,我有调取各地防剿局内人员名单信息的合法权利。”
元滦扶额:“……都说了问题不是这个。”
元滦欲言又止,又慢慢地回过味来,终于想到了诸州所说的消息是指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喃喃:
“所以……那两條消息是你发的?”
元滦迷惑地望着面前的诸州,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会给他发那种莫名其妙的骚扰短信?
还说什么忘了他的话,可元滦自始至终就从没有和诸州有过接触才对。
诸州依旧是那副面色不善的表情,眉眼间帶着强烈的压迫感,语气强硬:“和我约定好婚约,现在却不認账吗?”
他緊紧地盯着元滦,仿佛要将元滦看穿一般,但浑身又平白透露着一股快碎了般的倔强。
快碎了?那个诸州?怎么可能?
元滦猛地打消自己内心那股莫名升起的感觉,忍不住为自己叫屈:“我什么时候和你订下过婚约了?”
“2008年12月4日。”谁料诸州毫不犹豫吐出,每一个字都清晰而坚定,仿佛这个日期早已无数次地被他默念。
2008年?
那时候他才6岁!
先不提他那时那么小怎么定下婚约,他还是待在一个孤儿院里的孤儿,整天待在孤儿院里,哪里都出不去,哪来的机会認識诸州?
元滦的眼神更加困惑了:“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那时我根本不認識你,连朋友都只有唯一的那一个,怎么会和你有婚约?”
……甚至连那唯一的一个朋友也在不久后离开了。想到这,元滦的心情不由有些低落。
然而诸州脸色却随着元滦的话立马缓和了下来:“不。”
他突然抬起手,宽大的手掌随意地插进发丝,将额前的发丝往前一捋,打乱了他原本整洁的发型,碎发纷纷垂落在他的额前。
他微微低下头,任由那些凌乱的发丝半掩着他的面容,只露出他的鼻尖和下巴。
冰蓝色的瞳孔从发丝间透出,静静地看向元滦。
元滦听到诸州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就是你那唯一的朋友,廿七。”
元滦:“……”
元滦:?!
面前男人的面庞和記忆中那道幼小的身影逐渐重合了起来。
诸州是廿七?!
那个瘦骨嶙峋,头发总是凌乱不堪,而且由于被厚厚的发丝遮挡住,而看不清面庞的廿七?
“你是小七?!”元滦驚叫出声。
有什么比号称人类最强的诸州搬到他隔壁,还令人驚讶的吗?
有的。
小时候脏兮兮,灰不溜秋的幼驯染长大后在找上门来时,竟男大十八變,转身變成了一个超乎想象的大帅哥!!!
原本的困惑,迷茫以及迟疑一扫而空,元滦驚喜地看着诸州:“你竟然是小七!我一直都很想你!你的變化好大!”
诸州重新将头发捋到后方,为了方便元滦打量,后退了一步。
见元滦认出了他,他浑身的气场立刻产生了变化,肩膀微微放松,连帶着紧抿的唇角也缓缓舒展开来,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眼神中透露出罕见的喜悦,回应道:“我也是。”
元滦目光在诸州身上来回扫视,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时光一一补回,满怀歉意道:“是我的错,我一开始没有认出来你。”
“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天呐!你竟然加入了学会,成为了最强的代行者,这也太酷了吧!”
此刻,元滦才将小七和诸州这两个词联系起来,语气如梦如幻。
闻言,诸州虽没说什么,但嘴角又悄悄地上升了一毫米,元滦似乎看到了他背后绽放出的小花花。
元滦也被感染得情不自禁露出笑容。
在得知诸州竟然是小七后,元滦对诸州的印象一下子被颠覆了。
小七因为据说是遗腹子而没有名字,所以院长便将小七到来孤儿院的那天,2月7日,定名为他的姓名。
由于其遗腹子的身份,再加上很多真真假假的流言,讓小七在孤儿院中备受排斥,但好在元滦也半斤八两。他们两人相识后,可以说是在孤儿院中互相抱团取暖。
不过小七很快就被领养走了,所以元滦又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但无可否认的是,与小七在一块的那段日子是元滦在孤儿院中最美好的时光。
能见到长大后的小七,元滦喜不自胜,无数回忆在記忆深处翻涌。
等重逢的喜悦渐渐消退,诸州忽地认真地说:“我现在已经具备好了和你结婚的一切条件,前来见你履行我们之间的婚约。”
他说得煞有介事,元滦一愣,随后控制不住地笑出声:“哈哈哈,我们小时候说要结婚的事,你还记得啊?”
他现在明白诸州是在说什么了。
对于这件事,元滦也有印象。
在资源贫瘠的孤儿院,自然是没有什么玩具可供把玩的,仅有的娱乐活动也就是和孤儿院的其他同伴继续角色扮演的游戏。比如扮演代行者和异种进行战斗,比如扮演家庭成员的家家酒。
但作为孤儿院里两个被排挤的邊缘人物,这种玩乐自然不会帶他们俩,但好在他们还有彼此。
有一次,他们便互相扮演了夫夫的角色,约定以后一直要在一起。
“难为你这么多年后,还一直记得这件事。”多年后回想起来,元滦的心中还是有股温暖的感觉。
他本以为在对方离开孤儿院后,他们再不会有相见的机会了。
没想到小七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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