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二代不想当人类之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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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学会的代行者嗎?”

    “不。”另一名防剿员从震撼中惊醒,反驳道,“我认得他,他是元滦!”

    “元滦?!他……他就是那个元滦吗……”一开始说话的防剿员大吃一惊,随即眼中闪烁起崇拜的光芒。

    他有听说过关于元滦的传言,但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元滦本人比传言还要勇猛!

    剛剛那场战斗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杀,元滦以一己之力,硬生生地将他们从怪物的包围中解救了出来。

    完了,甚至连一句感谢都不要,就赶往下一个展厅前去救援其他人!

    领头的防剿员深呼吸了一下,冷静下来,忽地提起另一个话题:“等等,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他指出剛刚他们在震惊中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的奇怪之处:

    “那些骷髅明明距离我们更近,却追着元滦离开了。而且在刚刚元滦发动攻击时,骷髅们也没有率先进行攻击。”

    闻言,队员们也发现了问题。

    “对!可他们不是会攻击离他们最近的活物吗?!怎么会……”他们的大脑飞速运转。

    “我明白了!”一名队员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突然叫道,“它们会优先攻击最后攻击它们的人!”

    领头的防剿员颔首,表情隐隐喜悦:“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如果是真的,这样一来,只要我们被这些怪物发现,就可以采取策略,对着一个目标多方交换着进行攻击,让它们疲于奔命,无法准确锁定并攻击其中的任何一个!”

    队员们的脸上也逐渐露出了恍然大悟与轻松的表情。在他们体力,弹药都即将耗尽的现在,能发现这些不死的怪物的弱点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消息。

    首先洞察出怪物弱点的队员在短暂的喜悦过后,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元滦!他一定是一早就发现了这个规律,所以才会攻击了所有的怪物后立马离开,故意吸引了仇恨,为我们创造逃生机会。”

    他激动地补充道:“同时,他在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其他人这件事!”

    领头的防剿员无不认可,他神色变得更为坚定,重重点头,又沉声道:“但光靠他一个人可不行,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一发现传播出去,让更多的人知晓!”

    “是!”其他队友异口同声地应答,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决心与勇气。

    而另一头的元滦抓着那柄癫狂的剑,心中泪流满面。

    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跑得腿都快断了……

    谁都好,快出现一个人救救他吧,只要能让他,让这柄剑停下来!

    就在这份近乎绝望的祈愿刚刚落下的瞬间,奇迹般地,那柄癫狂的剑仿佛真的捕捉到了元滦的心声,猛然间静止不动了。

    元滦喘着粗气,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解脱之光。

    而他的眼前也适时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是学会的人——!

    元滦的眼中顿时射出惊喜的光芒。

    太好了,正好还可以让对方帮忙解决他身后的那群追兵!

    元滦正准备开口求助,那位学会的成员恰好转过身来,目光与元滦相遇。

    他回头看见元滦,脸上竟也露出和元滦如出一辙的惊喜之色。

    元滦心中一咯噔,随着他习惯性向前冲刺的步伐,展厅的全貌展现在他的眼前。

    展厅里,在学会那人的对面,还站着一个格外熟悉的身影。

    厄柏嘴边的冷笑还没有收住,余光就注意到了新到场的人,看到是元滦,他脸上的那抹冷笑情不自禁朝真情实意的微笑发展。

    元滦缓下脚步,渐渐停下,这才发现,厄柏和对面的代行者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与狼狈。显然,他们在此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的交锋。

    双方站在展厅中隔着三米互相对峙,眼神交汇间碰撞出激烈的火花,气氛紧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而正是元滦的到来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持。

    元滦:……

    糟糕,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但显然对面那两个不这么想,两道声音在元滦的耳边炸响。

    “快!”钟炎彬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朝元滦急切地大喊,“来助我将这个邪教徒抓捕!”

    和钟炎彬说话的同一时间,厄柏也出声:“神……!”

    他记起元滦之前对他的警告,硬生生将话吞了下去,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暗示,像是在期待元滦与他一起将眼前的代行者击杀。

    钟炎彬&厄柏对元滦投来一模一样的激动眼神,用眼神用力说道: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站在两人中间,元滦惨然一笑。

    第42章 第42章羽神的皮囊圣经(2)……

    元滦高举着剑的手,如同被无形的重力牵引缓缓放下,两道炙热的目光炙烤着他,讓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化作风中的一缕轻烟飘走。

    剑此刻安靜得可怕,活像之前拖着他一路创飞无数阻碍物过来的不是它一般,在他手中沉甸甸的。

    元滦的心也一样。

    刚刚他还在祈祷手中的剑能停下,现在他宁愿手中的剑继续发癫,这样一来,无论攻击誰,他都能将此事推脱到剑上,或者直接帶着他走也是上上之选。

    现在可好了,这把剑竟然欺软怕硬,将他帶到这个风口浪尖后就装死,讓他陷入了两难。

    时间在元滦的沉默中悄然流逝,每一秒都如同被拉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緊张的气氛。

    由于元滦迟迟没有反应,钟炎彬和厄柏原本期待的眼神逐渐向疑惑转移。

    注意到这点的元滦更是头上冒出虚汗,他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双方都会对他产生怀疑。

    在此危急存亡之时,元滦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一个既能化解当前危機,又能保全自己的两全之策。

    或许是那份求生的本能激发了体内的肾上腺素,元栾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他身后还有着追兵,他们追上了就能将眼前的局势扰乱,而他自然也就不用做出选择了!

    所以他现在只要拖——

    等等。元滦倏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他沉默的这段时间里,追在他屁股后面的怪物,按理来说,应该已经到了才对啊?

    元滦用余光隐晦地朝身后扫去,但他的身后空荡荡的。

    什么怪物?连个影子都没有。

    元滦:……

    你们竟然也欺软怕硬——!

    元滦悲愤欲绝。

    好吧,没办法,那他只能……

    元滦给钟炎彬递了一个眼神,又仗着是视线的死角,也给厄柏递了一个。

    钟炎彬&厄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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