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二代不想当人类之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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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止他们说下去,会去探究舊神遗物究竟是怎么没到手的,元滦立马转移话题道:“旧神遗物之事之后再说,最近教里有发生什么异常吗?”

    他煞有介事道:“我怀疑防剿局和学会的企图不止于此,他们还有更大的野心!”

    “回禀神子大人,最近教内一切都好。”一名祭祀思索了一下,恭谨地回应道,“但我们会随时警惕一切异常!”

    这时,旁边一名大祭司倒像是想起了什么,迟疑地补充说:“要说的话,爱神教前阵子联络过我教,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但已经被我教拒绝了拜访。”

    经历过月神教的事后,他们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再随随便便与其他教派的人进行接触,即使是在风评中对其他教派态度一直都较为友好的爱神教也不行!

    元滦微微颔首,又与他们简单寒暄了几句,脸上适时流露出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便如愿地摆脱了他们的关心,成功脱身。

    在他背后,人群还未立马散去,厄柏和其他人兴奋地分享自己在表世界经历的背景音从后传来。

    元滦走神了一瞬,又很快收拢心神,加快脚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卧室内还保持着元滦离开前的模样,甚至连一丝落灰也无。

    元滦重重跌坐在床沿,床榻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可以糊弄一时,但糊弄不了一世。关于那件旧神遗物,据假的月神主教所说,是唤醒终末之神的关键性道具,终末教绝不会就此轻易地善罢甘休。

    他回来后还未去见主教,不同于其他教徒,主教肯定会询问此事,他必须想办法,在主教面前瞒过他其实根本没有想将那本书带回来。

    想到之后还要打的一场硬仗,元滦脱力地向后倒去。

    “疼!”元滦痛呼出声,捂着头,又从床上爬起。

    “什么东西?”元滦拧着眉,伸手在柔软的床铺上摸索。

    他刚刚倒在床上,头竟撞到了什么硬物,可在此之前,他明明记得他没有在床上放过什么啊?

    元滦的手探入缝隙,猛地揪出那个棱角分明的罪魁祸首,

    一本眼熟到不能再眼熟的书,出现在他的手中。

    元滦:……

    元滦:?!?!

    元滦握着书,从床上蹦起,下一秒,像是他手中的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条剧毒的蛇般,条件反射般地将书往窗外的方向一丢。

    “哐嘡——!!!”

    巨大撞击声在元滦的耳边炸响。

    与他家不同,此处的卧室窗户是封闭的,那本书狠狠地砸在窗户上,震得玻璃轻轻颤动起来。

    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那本书又猛地弹回,“砰”的一声摔回了地面,在地上摊开。

    元滦见了鬼似地死死盯着地上那本书。

    那本书静静地,一动不动,像在装死般摊开的书页上也没有浮现任何文字。

    元滦和那本书僵持不动,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蓦然,卧*室的大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神子大人,您没事吧?!”

    面带焦急的厄柏和脸上带着一丝惊恐的元滦目光在空中交汇。

    接着,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室内扫視,试图寻找那声巨响的来源:“发生了什么?是敌…袭……?”

    他的声音渐渐降低,目光也落在了地上的那本书上。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在这一刻,元滦清楚而绝望地知道……

    他搞砸了。

    果不其然,

    “是旧神遗物?!!!”厄柏瞳孔猛地放大,带着惊喜与惊愕的话在下一秒响起。

    那声音因激动而变调,在空旷的卧室内顯得有些刺耳。

    他高昂的声音和所说话的内容頓时引来了一眾教徒。

    一张张写满惊疑,随后又被狂热点燃的面庞争先恐后地从门后露出,朝元滦的卧室里探来。

    狭窄的卧室门口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众目睽睽之下,元滦无法,只能动作僵硬地将地上的那本书捡起,内心极其不情愿地强迫自己开口承认道:“……是的。”

    他拿着书,脑海急速运转,思考怎么解释目前的情况为何和他之前说得不一样。

    他明明说是没能拿到旧神遗物,但现在书又出现在他的手中,这不是显得他好像想要不告诉终末教,私吞旧神遗物一样吗!

    他该怎么狡辩…不…解释……

    厄柏的喃喃自语打断了元滦的思考:“不愧是神子大人……”

    厄柏自然也对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些疑惑,但很快,他脸上的喜悦之情逐渐沉淀隐没,慢慢转变为一种恍然:“我明白了!”

    他若有所思道,“您之前说未能取得此书,是在考验我的信仰,考验我对您,对我神的忠诚!”

    他越说越激动,语速快得要飞起来,“并且还在考验我们如果遇到这种事情的处理方式!对不对?”

    说完,他得意一笑,无不自豪道:“我怎么会怀疑您的伟力与命令!”

    他又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般脸上露出悔意:“是我贸然进入,破坏了神子大人您的计划。”

    元滦:“……”

    其他教众闻言,如梦初醒般,也纷纷应和。

    “神子大人圣明!”

    “厄柏说得对,原来如此,神子大人用心良苦啊。”

    “我等愚昧,竟未能参透神子大人的深意。”

    “……”元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僵硬的面部线条显得高深莫测,“就是如此。”

    他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种仿佛被看穿后的无奈与宽容:“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

    元滦的視线转向厄柏:“厄柏,你也是一时心切,看在你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原谅你。”

    “感谢神子大人!”厄柏眼神闪亮地回应。

    “好了,”元滦故作叹息地摆摆手,“你们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是!”众人齐声说,如潮水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卧室大门被小心翼翼地合拢,发出一声轻响,再次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终于回到自己的私人世界,元滦挺直的腰背松懈下来,呼出一口劫后余生的气。

    但他们离开了,还有个更大的问题等着他。

    元滦低头凝视手中那本阴魂不散的书,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心中既带着一丝恐懼,也带着一丝愤怒。

    他都已经将其丢掉了,这本书竟然还会不知怎么重新找上了门?!

    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重新回到表世界,这下真的如防剿局所说,是邪教神子窃走了书了!

    似乎感受到元滦不善的视线,书剧烈一震,在元滦的手中将自己摊开。

    空白的纸页上,墨迹自行蜿蜒汇聚成一行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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