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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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拢,让他的面孔完全显露出来,陈远的面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眼皮微阖,下方的黑色睫羽颤抖着。

    欣赏着陈远的脸, 他也笑:“我怎么舍得呢, 陈先生这样可怜, 爱人死了, 还要在爱人尸体前面挨.操, 简直堪称天下第一号可怜的未亡人。”

    这夜之后,对陈远的折磨凌辱并没有停止。

    魏西连下定决心要为余声声报仇,对曹渡宇, 他生生将曹渡宇敲成了碎肉;而对陈远, 他觉得怎样的死法都配不上他的恶毒,所以要将余声声死前的遭遇一样一样施加到他身上。

    在魏西连第一次去余声声的墓前看他时,陈远就被放置在停在外面的车上, 隔着不透光的黑色车窗, 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 下身没穿衣服,在一件黑色外套的遮盖下因为道具的折磨而无法自控地颤动着。

    魏西连扫墓的过程似乎格外地漫长,等魏西连打开车门上车时,他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昏沉, 脸上乱七八糟地沾满了汗水泪水。

    魏西连一如往常地坐上后座, 对开车的梁二交代:“今天晚饭,把后院的小罗叫来一起。”

    梁二启动车子,“哦”地应了一声,他并不十分清楚小罗是谁, 但是既然魏西连提到了后院这个关键词,那么他就能推断出来应该请的是谁。

    这几天,魏西连一有空闲,就会操控着轮椅到后院,看那个小伙子背着绿青蛙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口中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一看就是半天。

    魏西连依然不往陈远那边看,沉吟着向后舒服地靠坐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也别走了,再叫上大哥和梁彩文,我们一起说说话。”

    “梁哥最近一直想来看看您,”先说了这么一句,梁二随之又道,“我一会儿联系魏总,邀请他晚上过来。我就不了,我不会说话。”

    魏西连嘴角不由得翘了下:“有什么会说不会说的,图个热闹而已。”

    他在这个小世界待不了多长时间了,在离开之前,他突然很想把这个世界和他还算亲近的人凑一凑。

    很快了,他想,大概就是今天或者明天:他不肯承认自己是有点累了,但是一想到之后还不得不做的那件事,他确实有些疲惫。

    旁边的陈远忽然猛地抽了口气,急促而破碎,终于引起了魏西连的注意。

    魏西连扭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陈远对他的视线没什么反应,他的理智已经被冗长地看不到终点的情.欲稀释殆尽,那张总是平静微笑着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脆弱和渴求——渴求被另一个男性插|入占有。

    半晌,魏西连缓缓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这是很有必要的,因为现在的陈远已经失去了克制自己的能力,如果不捂住他的嘴,他大概会叫出来……或者哭出来。

    魏西连开口:“镜子。”

    前面的梁二过了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魏西连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但是目光游移了下,他难得磕巴起来:“镜子,车上……”,他不知道车子上有没有镜子。魏西连替他解决了难题:“副驾驶的储物箱里,把镜子拿给我。”

    梁二拉开抽屉,里面果然有一面手掌大小的镜子,目视着前方,他回手将镜子递了过去。

    车上有镜子是正常的,他想,这辆车不仅搭载魏西连,也坐过余声声,而余声声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明星,拿镜子检查妆容仪表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魏西连没有理会自我反省的梁二,拿过镜子对在陈远脸前,他掐着陈远汗湿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笑道:“陈先生喜欢画画,那不妨把这样的自己画下来吧,一定很好看。”

    听了这句话,梁二不自我反省了,他开始想一件新的事情:魏总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记仇的?

    魏西连的笑容标准而得体,但是眸光黯淡,只在最深处透着一点坚硬的光——对陈远的复仇已经超出了他能接受的尺度,但是陈远一心求死,对他的各种手段照单全收、一声不吭,让他简直有些茫然了:如果……如果陈远愿意对他求饶,向他认错的话,似乎他为了余声声而进行的报复就可以停下了,但他偏偏不。

    就比如此时此刻,陈远坦然地接受了镜子中那个不知羞耻的自己,让魏西连也无计可施。

    若无其事地扔掉镜子,魏西连以舌头顶住牙齿,一把将盖在陈远身上的外套掀了开来,热潮被外套遮蔽在内,这时才扑涌而出:滚烫的,红肿的。

    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陈远下意识地欠了下身体,想让那只作乱的手离自己远一点,但是他随即无力地躺倒,任魏西连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而对魏西连凑近他,嘲弄地说出的那句“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适合在车上被抱的尤物”,他眼珠滞涩地转动一下,艰难地嗤笑出声。

    魏西连之后似乎和梁二谈笑起来,当然实际还是要侮辱他。

    “那里太紧了,一点水都流不出来,连座椅都没弄脏。”

    “……”他很想晕过去,但是魏西连不给他这个机会。

    傍晚时,魏明磊来到了魏家。

    到门口,他先拉过梁二,做贼似的低声问了句:“这几天弟弟他哭过没有?”

    梁二直直地回视了他,不过因为他眼睛小,又常年地潜伏于油渍渍的横肉之下,所以并没有让对方感到冒犯:“没有。”

    他有一句话没说:魏总是不会哭了。

    哭这个字听起来多么的情感丰富、意义充沛,但不过是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罢了,要把苦的、怨的、悔的,一切的负面情绪排出体外——类似于排毒。

    排毒,既可以流泪也可以流血,而魏总已经通过后者发泄了情绪,并且流的是仇人的血,效果应该会格外得显著。

    因为名叫小罗的小伙子背着青蛙抱枕无论如何不肯离开后院,所以魏西连命人就在后院摆了张桌子,横竖夏日夜晚,虫鸣似水,凉风习习,也别有风味。

    紧挨着魏西连坐了,魏明磊眼巴巴地望着魏西连,是个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犹豫样子,而魏西连察觉到他的视线,回了个很温和灿烂的笑容:“大哥这段日子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魏明磊没想到自家弟弟突然懂事了,简直要感动地落下眼泪来:“盛朗我不要,过了这段日子,我走个程序。”

    魏西连自顾自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摇着头笑:“无所谓。”

    的确是无所谓,甚至现在的一切都无所谓,身边这几个,是和他最亲近的几个人了,但是也无所谓,他此时的所作所为纯粹是自虐:要惩罚无能的自己。

    谁让他没能保护好余声声呢。

    魏明磊爱弟弟的心是真的,想要揽权的心也是真的,如今鱼与熊掌兼得,心中自是喜不自胜,他还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于是左看看右看看,他拿起酒瓶给魏西连把酒满上了。

    他倒了酒,魏西连就喝——他倒几杯,魏西连喝几杯。

    魏西连的酒量平素是不错的,不过今晚不知是吹了风的缘故还是心情激荡,晚饭过半时,他就有些醉得坐不住了,一手指着小罗,他含混地喊:“这个小伙子伶俐,重情义,”,他忽然拉过魏明磊的袖口:“重用!一定要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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