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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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眼泪, 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塞缪尔咽了一口吐沫, 尽可能找了一个在移开手术臂时能让对方痛苦最小化的角度,接着他重新看向加赫白:“只要几秒钟,很快, 不会……疼的。”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艰难, 因为比谁都清楚这是个谎言:这个该死的机械臂只要稍稍一动就会扯动伤口带出更多的血液, 金属剥离血肉的声响粘稠得令人窒息,他离得对方如此之近,能看到对方睫毛上晃动的血雾,能感受到对方每次吸气时肚腹沟壑处的颤抖——他很疼, 弄得他也疼了起来。

    塞缪尔静静地低下头, 左手从加赫白的颈后伸过去,绕过他的肩膀抵达他被自己咬的一塌糊涂的嘴唇——撕裂的玫红色,他抚摸加赫白的嘴唇,像呵护柔嫩的花瓣:“疼的话可以咬我…”

    当手术臂向外拔时, 加赫白开始挣扎,一条腿屈起,找不到任何借力点,紧接着无力地垂下,冷汗从饱满的额头流下,淌落漂亮的眉骨,他疼极了,悲鸣被他压在喉咙里,战栗地发出湿润的鼻息。

    但是没有牙齿磕碰在塞缪尔的手上,在加赫白最疼的时候,他摇晃着向上抬起身体,只是想要索求一点点安慰,于是那个吻发生了。

    塞缪尔低头含住加赫白不住颤抖的下唇,轻柔地□□,仿佛含着一枚尚未完全绽放的嫩叶,带着露水的清凉与初生的柔软——把年少的时光、缺失的灵魂一并找回。

    交缠的呼吸织就细密的蛛网,他听到加赫白小声的呼唤,声音很轻,小孩子似的拖着长音,他在叫“塞缪尔”。

    塞缪尔……

    多少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多少个黎明的尽头,他被封印的灵魂也在这样哭泣着。

    当呼唤的尾音消散在相贴的唇间,包括加赫白呼吸在内的一切声响都沉入了寂静的永夜。

    塞缪尔没有慌乱,也没有惊讶,如果说负面情绪的话,他刚才已经经历过了,他只是不急不徐地整理了加赫白的衣衫,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直到加赫白的身体慢慢变得晶莹、最后透明,然后闭了一下眼睛。

    加赫白呼吸停止,只能代表他已经离开了这个小世界,他被“解放”了。这件事塞缪尔做不到,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被禁锢在这个系统的他和多年前那个只能跪在地上求救的自己一样的无力,能做到“解放”加赫白的只可能是束缚他的罪魁祸首。

    蒙斯马顿……或者说萨维里。

    塞缪尔站起,转过身去,不出所料地看到蒙斯马顿斜倚在门边,正半笑不笑地看着他,因为笑容和瘦削僵硬的脸庞很不相称,像一具烧融的蜡像,对上他的目光,蒙斯马顿歪了下头:“怎么样,这个方法还是有点作用的吧,你听见他刚才叫你了吗?”

    塞缪尔的视线跟随他的步伐,在看到蒙斯马顿没心没肺地伸手去抓缓缓消散的加赫白的身影时,他打开他的手。

    “你过分了,萨维里。”

    这个称谓落地刹那,蒙斯马顿——萨维里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了,他缓缓转向塞缪尔,紧接着,低头,行了一个非常之标准的见面礼:“萨维里拜见塞缪尔殿下。”

    在他直起身体的过程中,他的身体像被寒风吹过的粉末一样散开又重新聚拢,黑色的卷发像被冷气蒸发的水滴,直直地垂落向下舒展开来,眼尾微微上挑,逐渐拉长,蛇鳞面具化作了穿过双眼的红色十字,硕大的黑色六翼在他的肩胛后一瞬间伸展开,随即向前包裹住他的颀长身躯,在他修身的礼服上描勒出了一幅盛大的浮世绘。

    “还是这样舒服啊,”萨维里伸了个懒腰,手下挥的同时原地多出了一套沙发椅,中间是一架酒吧柜台样式的小桌,他举起一杯酒:“边喝边谈怎么样?”

    塞缪尔皱着眉头,再次感叹起了自己身在系统中的不自由,随后他从善如流地坐到对面,问:“你怎么进来的?”

    萨维里显然并不是这个系统的宿主,也没有来自系统的任务,为什么能够进入到这个系统,并且取得一个……按照自己那个不争气系统的说法,非常吃香的角色呢?

    萨维里眨眨眼,顾左右而言他地笑道:“玛顿弥拉非常想你呢,他只要醒着,就会一直追问我你什么下地狱。”

    “啊,”塞缪尔品味了下这句话,“告诉他,应该快了,说不定这个小世界结束之后我就能去看他了。”

    这样回答着,他也明白了萨维里进入系统的方法:玛顿弥拉,掌管着扭曲之力的堕天使,据说如果扭曲天使愿意使出全力,可以用巨大的镰刀割裂所有的虚伪缝合,创造一个崭新的异世界。

    这股力量的强大而不可捉摸,也正因如此,年纪尚幼且心智短缺的玛顿弥拉根本不能驾驭这种权能,或者说,力量在他手中只会造成灾难。

    圆形穹顶下,彩色玻璃窗的白色城堡里,玛顿弥拉整日整日地坐在地上涂鸦:他将黑夜拼接黑夜,就是永远看不到阳光的永夜;他将海浪融入清风,便是一场船毁人亡的海难,他将病痛并入死亡,便是?尸横遍野的瘟疫……

    如果有玛顿弥拉的帮助,萨维里能够进入这个小世界就不难以理解了。

    “骗人,那个老东西给你弄这样一个鬼系统,不就是为了让你哪儿也去不成吗,他不可能让你顺利地到地狱去的。”

    塞缪尔哼了声,因为对面那个臭名昭著的骗子竟然这样指责自己。

    “说到地狱,”萨维里陶醉地叹口气,“那里已经在我的伟大治理下成了个安居乐业的乐园,比圣浮里亚可好得多,”,他别有深意地伸出舌头舔了下牙齿。

    萨维里向后靠着,看到塞缪尔正用手指百无聊赖地转那个小酒杯玩,“嘶”了声,犹豫了片刻又“嘶”了声:“你知道我变出来的酒绝对不能喝的对吧,因为你现在的身体是个酒鬼,所以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话说到这里,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很轻的碰撞声响,有人过来了。

    在塞缪尔打开终端查看定位之前,萨维里转动了一下眼珠,他的瞳孔一瞬间变成蛇状的竖形,在转回面对塞缪尔时恢复如常:“泽恩乐,”,他告知塞缪尔门外的来人。

    塞缪尔看着他:“是你把他安排给我的,有什么用意么?”

    “没什么用意,”,萨维里站起来,对着实验室的门口歪了下头,“如果你不准备宰了他的话,我去开下门?”

    塞缪尔没动,一只手撑在小桌上,随意努了努嘴。

    萨维里一边去开门,一边道:“虽然说是没什么用意,但是你得承认,泽恩乐算是这个游戏里算得上有意思的小家伙之一了,还有,”,他笑了两声,不是那种让人很舒服的笑,疯疯癫癫的,让人想起海底的沙虫或者松林里的坟墓,“他的眼睛有一点像格子。”

    “格子,”塞缪尔重复了这个他们共同好友兼萨维里女友——本来是准妻子的,但是形势有变,他们被打成了堕天使,而格子还在圣浮里亚,所以一时半会儿做不成妻子了——的名字,“你在马桶盖上写格子做的鱼好吃,要是让格子知道了,你永远不会再有鱼吃了。”

    萨维里瘪了下嘴,委屈巴巴地说:“可是格子做的鱼真的很好吃。”

    “说到格子,”,塞缪尔正色,“为什么你没有带她一起……当然,她有可能不愿意,但是你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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