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穿着龙袍穿越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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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正襟危坐,手边放着那杆长枪。

    年纪二十出头的青年衣着不显,但眉目清朗,气度中正,此刻虽处堂上,也是臂膀微曲,仍是一副戒备之中的模样,一看便知并非寻常武将。

    同在此地的卞夫人一行,更是可以得出这个定论。

    当日流民如匪寇蜂拥而来,正是赵云策马持枪而来,架开了这场乱斗,将他们救援了出来,而后将他们护送来此。

    沿途之中,这年轻人不仅不多言相问,也不挟恩图报,竟不似一位小将,而更似一位的游侠。

    见屋中的气氛略显沉闷,卞夫人低声开口:“先前听赵义士说,您是来此见一见同宗的?”

    赵云“嗯”了一声,脸上隐有几分让人看不懂的纠结,仿佛有什么令人困扰的问题还未能得到解决。

    卞夫人不解其意,只出声追问:“那不知在此地可有谋生之所?若义士不弃,我家主君处也可……”

    “劳烦诸位久等!”

    一个声音从屋外传来,先声夺人之中,打断了卞夫人的话。

    她连忙止住了声音。

    可当来人先一步向她走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又飘过了一缕尴尬之色。

    挖墙脚挖到别人面前了,似是很不应当。偏她跟随曹操日久,无比清楚地知道,若是赵云这样有本事的小将军到了曹公面前,必定会令他欣赏有加。

    那也不能怪她有此一问。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那身着士人常服,内衬隐见孝色的青年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行到了她的面前,像是有片刻的犹豫,仍是面色一正,朝着她拱手,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节。

    “我……有几句话,想请夫人如实回答,不吝告知。”

    卞夫人一惊,连忙起身。

    她被来人的举动吓了一跳!

    她出身歌乐之家,本无甚地位可言。便是那日呵斥府上众人,都已是局势危殆之际的被迫之举,怎敢劳烦旁人以礼相待。

    可更奇怪的是,当她惊诧起身之际,瞧见先前见过一面的司马朗惊得瞪圆了眼睛,仿佛这行礼之举中,最受到惊吓的还不是卞夫人,而是司马朗!

    刘秉却不曾对后方那道愕然的目光做出回应,仍看着面前的女子,急于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多日奔逃,辗转亡命的旅程,让卞夫人的脸色略显苍白。

    她定了定心神,强作镇定地回道:“郎君想知道何事?”

    真是奇怪了,按照司马防所说,他的两个儿子都在黑山军中,为对方出谋划策,军中有一贵人宗室,当是卢植学生刘备。可眼前之人太过年轻,对不上司马防在临行时告知她的消息,也不知是何等人物,能让司马朗如此慎重对待。

    而另一边,赵云隐有察觉,刘秉入堂之时,曾短暂地往他身上投去一眼,露出了不加掩饰的欣赏,随后便已转开了目光,为正事相询于卞夫人。

    就只剩下了他继续打量着赵谦信中所说的“天下第一等贵人”。

    听到刘秉问道:“敢问夫人,近来洛阳城中可有要闻?”

    司马朗皱了皱眉。以他所想,这好像并不是一句有必要屈尊行礼以问的问题。

    河内毗邻洛阳,并未与之彻底断绝音讯。朝堂之事种种,也有风闻抵达河内,能让陛下知道内情。没必要专门向一位妾室请教。

    卞夫人开口所说,也果然是一句几日前他们就收到的消息。“若说最大的事,不算改立天子,就是党锢案平反之事。董卓自领太尉之后,由黄子琰任司徒,杨公杨文先为司空,携鈇锧上朝堂请奏天子,为两次党锢之祸中蒙冤受难的党人平叛。”

    所谓携鈇锧,就是拿着当年的刑具上朝堂,让小皇帝刘协给出一个公允的定论,听起来都不像是去追诉公义的,而是去恫吓天子的。但在董卓废立天子、毒杀太后的暴行之下,这出朝堂请奏竟也能算得上是文化人所为。

    刘秉颔首,随即问道:“曹孟德是如何评价此事的?与他相交多时的袁术袁公路又是如何评价此事的?董卓府上,近来还多了哪几位门客?”

    卞夫人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刘秉,不知他这接连三问意欲何为。

    司马朗却是顿时意识到,这个问题为何要抛给卞夫人。

    是,是了!还有什么答案,会比一位官员的枕边人更为真实呢?

    眼见卞夫人迟疑不言,司马朗抢白道:“愣着做什么,陛下问你话呢!”

    “啊……”卞夫人眼神一颤,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却见面前的青年浑然没因这句身份的解说而有所异样,依然目光沉沉地望着他。可这深沉之中,在眸光里,又分明带着一种摇荡的希冀。

    仓促之间,她也来不及去细想这陛下二字从何而来,只能答道:“主君曾说,董卓身边有高人谋划,答应此举,看似是董卓妥协,实则是他利用别人的目的,达成了自己的野心。袁公路他……”

    想到曹操明明没死,这袁术非要上门来谎报一句,把府中众人吓得魂不守舍,卞夫人本想给他遮掩两句,现在也变成了如实相告:“他说,士人解除党锢,他那好兄长自此更要扶摇而上,前程似锦,换个皇帝跟他们没多大的关系,可惜当年董卓还要看他袁氏的脸色,现在却是他们要去求着董卓兑现承诺。”

    “至于董卓府上多了哪些门客?妾所知不多,只知荀慈明已被征调入朝,昔日何大将军府上的府掾何伯求、郑公业等人,都已成为董卓的幕僚,洛京名士蔡邕蔡伯喈更是频频出入太尉府,任职太尉祭酒。”

    刘秉的面上已笼罩了一层阴云,他费力地舒张开了已握紧的拳头,让自己几乎紧绷的声音重新趋于和缓:“那么敢问,曹孟德又为何要离开洛阳?”

    “他不能不走!”卞夫人脱口而出。“董卓因一己私怨,竟于宅中将御史直接杖杀,还偷盗了先帝的陵墓,毫无为人臣子之象,主君何敢做此等凶徒的臂膀助力,只能离京遁逃!”

    她袖中仍攥着曹操通过司马防送来的那封“信”,将话说得无比笃定。

    若是眼前这位被司马朗称为“陛下”的人不信,她也能将此信展出。

    却见对方不知被哪一句话击中,忽然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司马朗急急上前,扶住了对方。

    听到一句句话从刘秉的齿缝中挤了出来:“不敢做此凶徒之臂膀——好一个不敢做此凶徒之臂膀!连曹操这等被士人骂为阉宦之后的都知道,怎么有些自诩书以车载、文以斗量的人,就是不明白呢!他连先帝的陵墓都敢偷盗,难道真会将这世上秩序放在眼中,要做我汉室的太尉,做一个因清君侧而入朝的忠臣吗?”

    “陛下……”

    刘秉忽然抬高了音调,怒火中烧,打断了司马朗刚要出口的劝慰:“四世三公之家,一个姓杨,一个姓袁,后面那个,就是引董卓入京的罪魁祸首,还在这里说什么族中长子嫡孙将要扶摇直上,连现在的九卿位置都不满足。前面那个,干脆带着刑具陪同董卓入朝,威逼刘协,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蔡邕!”

    “伯达,”刘秉颤声而问,抓住了司马朗的臂膀,“我曾经和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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