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穿着龙袍穿越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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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那老盐工忽然在此时跳上了岸,向着刘秉冲了过来,“陛下您看,按照您的这个法子,咱们应当还有两种方法改良这新盐,一个是外面淡湖水的分量,一个是这结盐巴的硝板的品质。您的说法是对的!”

    他满面懊恼,也不知道是在懊恼自己之前为何要与刘秉争执,还是在懊恼,为何皇室中流传着其他的造盐之法,却敝帚自珍,不让河东盐监学习此法。

    幸好眼前的这位陛下来到了此地。

    刘秉并未因为和刘备的交谈被人打断而气恼,伸手扶了一把脚下踉跄的老翁:“那就劳烦你再多试探几次了。趁着冬日真正来临前,此地应当还能结出四到五批盐,对不对?”

    老盐工连连点头:“是是是。”

    刘秉侧过头来,又向刘备问道:“玄德既已到任河东,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刘备已觉一阵热血涌上了头顶,斩钉截铁地答道:“愿为陛下效力。”

    “来——”刘秉毫无架子地抬手示意,“去那边详谈。”

    “那你们也和我来吧。”后面,孙轻也向关羽和张飞道。

    见这带路的家伙一派悠哉散漫,活脱脱一从良贼匪的样子,张飞一边跟在他后面走着,一边在心中暗暗腹诽。

    待得二人被孙轻带到了一处池畔小屋,让他们在此地暂且歇息,张飞在坐榻上左右挪动了两下,还是跳了起来,凑到关羽的身旁低声说道:“先前大哥和那陛下的话,我有些没听明白。你比我多读得两本书,你说,大哥有没有遭人诓骗。”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早年间全凭直觉趋吉避凶,也凭直觉认了刘备,现在他直觉地有几分不妙的预感,仿佛已然进了贼窝。

    可听关羽发问“刚才为何不拦”时,他又答不上来了。

    他懊恼地重新坐了下来:“我见大哥与那位相谈甚欢,就连官职都是对方给他谋来的,怎可胡乱开口?再说了,我向来不喜欢那些咬文嚼字的士大夫,但也知道,何为敬重君子,鄙夷小人,这陛下行事,倒也能当一句君子!那我也该……敬重一下这位陛下!”

    他又不是好赖不分的人!

    “那不就得了吗?”关羽撑着膝弯,目露沉思,“若有不妥,咱们再行应变就是!”

    但都已到了京畿之地,天子脚下,何来的人胆敢假冒皇帝。最多就是这位陛下既然已是名义上的废帝,董卓重新册立的弘农王,站在他这一边,而不是另一个皇帝身边,会否危机重重罢了。

    显然,刘备不怕这样的挑战。那他们也不怕。

    当关羽和张飞再度见到刘备的时候,见他眼有微红,似是一度与那位落难的陛下相对而泣,可除却这一点,已只剩下了踌躇满志。“云长、翼德,咱们有一桩大事要做了!”

    这是陛下交托给他的,第一件重要任务!

    ……

    “郎君——”一名家仆匆匆跑过草木葱茏的庭院,停在了正在修剪常绿盆景的主家面前,“范郎君到了。”

    身着襜褕绣衣的男人披着一件大袖鹤氅,不显衣着臃肿,却因身量高挑而更添几分飘逸。闻听这通报,他慢条斯理地应道:“请他进来。”

    被称为“范郎君”的男人同样衣着体面,只是因他脚步匆匆,行动带风,怎么看都少了几分风度,更是上来就夺了对方手中的剪子:“卫伯觎啊卫伯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收拾你的这些花木,我要见你一面怎么就这样难呢?”

    卫觊,也便是男人口中的卫伯觎从容不迫地答道:“卫氏家学如此,经营书画者,戒骄戒躁。”

    范璋无奈:“那你也得看看如今河东的情形啊!”

    “先前——是那董卓驻扎在此地,一听咱们卫、范两家,是河东望族,就上门来要什么军旅安置的费用,咱们同这群凉州人说不通,给他们些东西,让他们见好就收,也就算了,总比那伙白波贼上来就抢要好。这董卓眼下也去了洛阳,为难别人去了,但怎么走了个董卓,还来了另一路贼人!”

    眼见卫觊神情淡淡,范璋更是来气,“哎呦,我知道你要养望,要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出仕,给你卫家争一个前程,但你能不能吭两句声?到时候麻烦找上门,你还想用言辞说服他们不成?”

    卫觊总算正了正色:“近来的情况我都听说了,弄不明白出兵的都是谁的兵马之前,我不想贸然行动。我又不是死人,真到了河东有乱、卫氏有难的时候,难道我还能继续在这里悠闲栽花吗?”

    “行了,进屋坐坐吧。”

    屋中因有客人莅临,早已点起了暖炉与熏香,侧面避风的角落窗户半开,让烟气能透入院中。范璋落座之后,便有仆从端来了热汤送到他的面前。

    范璋低头抿了一口,“还算你有待客之道。”

    不仅有待客之道,也不是真已超然物外,要去做神仙了,只是办事要比旁人谨慎些。

    河东卫氏不似范氏富贵,但以儒学传家,又长于书法,自落户河东以来已经历了数代,便当自己是土生土长的河东人,却也更需要筹谋着每一步。

    卫觊瞧见了范璋仍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想到了近日的种种通传,沉吟片刻,说道:“范兄也不必如此,若有交战,必定先在河内地界,而非河东。”

    “可这河东——”

    “河东之地,堪配图谋的也不过是三件东西。一是白波贼的兵员,已被人尽数吞下,也不知黑山贼是得了何人指点,用出了一招诱敌之策,也真给他们办成了。”

    范璋忙问:“另外两样呢?”

    “一是河东世家的私产,一是那盐池所出的盐巴。但此事,他们做错了。”卫觊向他分析,“若是他们只劫了仓储便走,或许还能说,是旁人所为,可这群原本活跃于河内的悍匪竟是直接强占了盐池,挑衅皇权,董卓身为太尉,有数个理由可以调兵征讨,我们也可以理所当然地敷衍于他们,拖到朝廷发兵之时。”

    范璋若有所思地点头:“照你所说,确是以不变应万变最佳。可是,咱们跟这连盐池都敢劫掠的悍匪说不明白话,若是他们提剑打上门来——”

    “你无私兵私产吗?坞堡坚固,存粮甚多,闭门不出也能撑上数月,届时早粉出个高低来了。”卫觊笑道,“再者说来,真到了无可奈何之时,我们有狡兔三窟,让出点利益又何妨?他们名不正言不顺,我们多得是办法对付。”

    还有一句话,倒也不必摆在台面上说。他族中兄弟迎娶了大儒蔡邕的女儿蔡昭姬,看在女儿的面子上,蔡邕总不会对河东情况视而不见。听闻近来董卓为显示亲近士人之态,对蔡邕礼重有加,那么蔡邕若要救女,董卓也该有些表示。河东乱不起来。

    “郎君——”

    卫觊刚说到这里,忽有一个报信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他应了一声,便有一仆从托着一封书信入堂,送到了他的面前。

    卫觊抬手接信,微微蹙眉:“这是谁的信?”

    仆从答道:“送信的人称,是奉了河东太守刘玄德的命,前来邀请郎君过府一叙!”

    “刘玄德?”卫觊先是疑惑,又忽而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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