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反派如何把主角养成恋爱脑[快穿]: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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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生出声,裴忌便伸出手,捂住了面前这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凑到李道生薄嫩的耳畔,嘻笑道:“好想咬公公啊。”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咬了上去。

    李道生的耳垂,是很柔软的花蕊。

    裴忌舔吻着,啃咬着,从绯红的耳畔一路咬到侧颈,因为皮肤的莹白,总是显得很薄,隐隐能看到几根浮动的纤细青筋,轻轻咬下去,就像咬住了命脉。

    “啊……”李道生用力推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年轻男子,嘴里吐出的气息和声音一样,带着一种没有办法抒发出来的气恼,只有睫毛轻轻闪动着,和胸膛一起起伏,彰显着他不平的心绪。

    但裴忌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很快又重新凑了上来。

    他低声森森笑着,两颗虎牙就像雪狼要咬住猎物时一样的雪亮,又恶劣,又难以满足。

    他说:“都还没有开始接吻呢,公公就受不住了吗。”

    然后那根抹额被狠狠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李道生不知何时被抵到了墙角。

    冰冷锐利的墙面,裴忌掐着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被迫抬起头,用那种看上去很像哀求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正处于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间的男子。

    尽管李道生就算如今只是一个奴才,可他的脊梁始终笔直,从不可能哀求谁。

    他只是善于暂时忍耐,韬光养晦,这些对于李道生面前这个年轻男人来说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所以裴忌要逼他。

    这可是在宫中,虽然这角落偏僻,依旧随时有可能出现巡逻的侍卫又或者提灯的宫女。

    如果路过的话。

    如果发现的话。

    通报到老皇帝那里,说不定就会有什么勃然大怒尸首无归的下场。

    这可是皇帝的寿宴。

    裴忌却冷冷挑着唇,轻飘飘踩上那根漂亮的抹额,而后低下头,毫不客气地侵入了阉人的口唇。

    裴忌含弄着他可怜的小舌头,哑哑笑道:“公公,我后悔了。”

    他用余光睨了一眼那根已经被他用脚尖蹂.躏得黯淡的抹额,又酸又嫉妒,“这件事,你本应该求我。”

    这才是野狗的本性。

    这条恶犬,已经一次都不打算放过他的主人了。

    第166章 偏心 疯子。快不能呼吸了。

    这一世的小九, 还从未被人像这样吻过。

    更何况吻他的人还是裴忌。

    男人不厌其烦地掠夺着他的呼吸,手指插进他的发丝,掌心捧着他的后脑勺, 完全不是那种青涩的毫无章法的吻,熟练凶狠得要命, 李道生只能被他带着走。

    快要不能呼吸了……

    李道生被迫仰起头, 窒息和Kuai感同时涌上大脑,抵着裴忌的力道越来越小,身上却越来越烫。

    疯子……

    完完全全的疯子。

    直到裴忌滚烫的手指探进他的衣衫,李道生才如同被烫到一般,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用力咬下去, 趁裴忌瞳孔怔忪的一瞬间, 用最大的力气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顾一切地猛地扇了面前的人一巴掌,从指尖到身体都在颤抖:“裴忌, 你……你疯了吗?”

    裴忌的嘴唇被他咬出血,却只低声笑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让他前世今生都魂牵梦绕的阉人, 一点也不觉得痛。

    在这个偏僻的宫中角落, 裴忌只是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嫉妒的酸味, 嘻笑着说:“公公, 他可以摸你, 我就不可以。”

    他舔干净自己嘴唇上的血,眼闪寒光,又一步步朝李道生走过来,骤然抱住了他。

    李道生还想挣扎,裴忌却把脑袋搁在了他的肩窝上, 眼里的凶残还未褪去,但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委屈,“小九公公好偏心。”

    李道生皱起眉头,心里因他这话疼了一下,心想着被送来的质子,不也是因为那皇空偏心所致吗?

    要不然,以裴忌的身份,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还要舍不得一个身子早就残缺了的阉人。

    这下,他说不出什么重话,也说不出什么软和的话,只能否认着:“我不是偏心。”

    裴忌可不管他是真偏心还是假偏心,他张嘴咬了一下李道生柔软的耳垂,又低笑着蹭了蹭阉人白晳的脸颊:“公公明明是我一个人的呀。”

    他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着,“是我一个人的……”

    饥渴是没办法轻易结束或者满足的。

    不等怀中的人说什么,裴忌低下头,复又吻住了李道生。

    他一点也冷静不下去,只记得侵占面前这个阉人的一切,他的卑微,他的冠光,他的孤傲,他的落魄,还是他阴沉的性子,他骨子里藏着的,那一点温柔。

    痴了。

    醉了。

    真是什么都全然不顾了。

    他实在太嫉妒了。

    嫉妒到想把那三皇子的手剁下来,嫉妒到想把刚刚那个该死的人杀了,嫉妒想要毁灭面前的这个人,又想要被他毁灭。

    一点都没办法冷静下来的。

    疯子的感情从来都是如此。

    不管那到底是怨,是恨,还是……

    是爱吗?

    就算把这问题丢给裴忌,他也回答不出来。

    他可以轻松地惬意地承认他曾经是如何怨恨着这个人,可是爱呢?

    他说不出来。

    也没办法承认。

    他对爱的后知后觉,就如同他对痛苦的感知一般,还是太迟钝了。

    就像哪怕他亲眼看见前世曾经的亲友一个个死去,又亲眼看见李道生倒在他墓碑前惨烈的死亡,他也从不会落下一滴泪的。

    他只是就那么看着。

    直勾勾、死死地盯着。

    盯着他的父母亲手抛弃了他,从族谱上抹去他的姓名。

    盯着杨康年红着眼眶把那杯鸠酒递给他,马复颤抖着把剑送进他的身体,司马胜几次三番上前又闭上眼。

    盯着李道生转眼就背弃他而去,走到别人的身旁,也盯着李道生万箭穿心,身上到处都是血。

    他以为,他早已不痛了。

    那都是前世的一道沟堑,闭上眼再睁开眼,这黄粱梦也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今日亲眼看着的三皇子还在与李道生亲密非常,竟还亲手系上了这漂亮刺眼的抹额,前世的滔天血债好像就模糊了他的双眼。

    什么三皇子。

    他淡淡地想。

    就应该去死。

    就应该被剁断手指,被砍断双腿,被挖掉眼睛,让他再不敢这么轻浮地碰李道生。

    裴忌始终还是那样甜丝丝地嘻嘻笑着,两颗虎牙却锐利又白亮得瘆人。

    李道生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已经疯到了这种程度,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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