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不可告人的美强a: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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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头疼

    南惜眼里燃起熊熊怒火, 与北国凛冽的寒风形成鲜明对比。

    她告诉慕析她的猜想,那就是她愤怒的来源,有人精心设计一个针对慕析的骗局, 差点就要毁掉她的人生。

    然而慕析还没能与她共振。

    听完南惜的理论后她表现出惊讶与恐惧兼有之的慌乱,但却不和南惜同个指向。

    “你说……消除记忆?还不止一个人?”慕析不动声色捏住自己的袖子,“听上去像在演电影……抱歉, 我不太了解科技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这种事情真的可以做到吗?”

    南惜低着头:“实验室里能做到的很多东西都没有在大众面前展示,我们是这样,医学那边也是。你还记得巫家S.Life的那个项目吗?如果不是法律和道德在约束, 恐怕早就炙手可热了。”

    慕析还记得巫泉,那个追求所谓人类进化的女人。

    但这些陌生的概念对于慕析来说太遥远, 她脑海眩晕着,还是无法全心相信南惜的推测。

    生活里南惜鲜少提及她的研究, 这还是第一次,慕析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自己身旁是个搞科研的人。

    除此以外, 她还有其他觉得这件事情天方夜谭的原因。

    “我想不通,如果这些都可以做到,为什么会用在我身上?”慕析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思绪, 堵得她头脑胀痛, “我只是个普通人,除了等级高一点以外无权无势,怎么有人大费周章来对付我呢。”

    她捂住自己的脑袋, 那里的痛楚正在逐渐放大, 有什么东西像是种子要冲破土壤那样冲撞着头骨, 每一次都牵动起更大的疼痛。

    慕析闭上眼睛, 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让颅内的风暴平息。

    南惜发现她状态不对劲的时候, 慕析已经脸色苍白,在寒风里冒着豆大汗珠。

    她连忙抱住慕析,将她抱得很紧,可抚摸她头皮的动作又尽量轻柔:“没事了,没事了。慕析,不要激动,没有证据能支撑我的说法,都只是猜测而已。”

    慕析在南惜怀抱中颤栗,喘息的声音跟着颤抖,全身都绷得很紧。

    南惜贴不到她的肌肤,如果可以,恐怕慕析身上也在出汗,她现在很痛苦。

    南惜紧抿着唇,懊悔自己把未经过证实的理论说出来、让慕析受到刺激。安娜说过慕析应该静养,那是受过损伤的大脑,还经受不起太多的冲击。

    “可以说话吗?如果承受不了就捏捏我,我来叫救护车。”

    南惜捧起慕析的脸,紧盯那双涣散的眼睛:“看看我,拜托让我知道你怎么样了好不好,求求你。”

    慕析从齿缝间发出一些声音,应该是在说话,但南惜听不清。

    她低下头来尽可能用耳朵贴近慕析的唇,想要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还没有听清内容,慕析挣扎两下,一手搭上南惜的肩膀,眼神终于逐渐有了聚焦。

    “好疼。”慕析还在喘气,话说得很勉强,但好歹是能说话了,“还没有这么疼过呢。”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刚刚……我问你冷不冷。”慕析满是歉意地笑,抬起另一只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我可能还得再缓一会儿,你身体弱,先去室内……”

    南惜捂住她的嘴巴不让说话:“不冷,我就在这里陪你。你不许再说话了。”

    慕析现在状态差到像是深秋枝头上唯一那片即将坠落的枯叶,一个不留神也许就会消亡,都这样了竟然还想把她往别的地方赶,南惜绝对不会听她的话。

    这里确实不暖和,习惯了暖气和专车接送的南惜在其他情形下一定不会在这里多逗留,但绝不是今天。

    慕析说不出话,只好起伏胸口调整呼吸,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南惜掌心。

    等到头顶传来的疼痛恢复到可以接受的范围里,慕析马上起身带着南惜离开。

    也是她疏忽,中午在酒店休整时不该让南惜只穿两件单衣就出门的。

    “你赶着去哪里?头不疼了吗?”南惜被她揽着带离,不明所以地发问。

    她眼眶早就通红,两人都没注意的时候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砸,这会儿只感到下巴传来阵阵凉意,还不知道要擦眼泪。

    慕析一直把她带进有暖气的体育馆里:“我们两个里有一个病号就行了,不能连你也开始感冒。”

    “……”

    南惜决定不跟她吵架,只坚持问她:“头还疼不疼?”

    “好多了。”慕析不敢撒谎说完全恢复,迅速转开话题,“其实你说得很有道理,大概是我承受能力太差,才会……”

    她终于扭头看向南惜,才看见南惜流泪到变得红肿的眼,呼吸顿时一滞:“你哭了?”

    南惜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不不不,没有证据支撑就乱下结论是很不合理的行为,我要收回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也得全部忘记才行。”

    而且她以后也不会再轻易提起了,早知道会让慕析痛苦成那个样子,就是把自己的嘴巴缝上、南惜也不会说出来。

    “等一下,你哭了?”慕析也没听进去南惜说了什么,眼里全是南惜触目惊心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

    慕析止不住地道歉,声声诚恳字字愧疚,仿佛她可以主观控制自己的头疼不疼那样表达歉意。

    她越是这样好,南惜越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又往上涌,与慕析道歉的背道而驰。

    “哇……”

    南惜再次开始哭,引得路过学生纷纷侧目,慕析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手帕给她擦眼泪,只恨不穿管家服以后手帕没以前那样好找。

    “你刚刚看起来就像……要死掉了一样,我真的很害怕。”南惜抽抽搭搭地说话,听起来委屈极了,“我从来没见过你那样,你在我心里一直很厉害的,连刀子割在手上都没反应。”

    南惜说的应该是先前慕析从白苒手里夺刀的事。

    她说的话让慕析忍不住脸红,因为当时她其实很疼,没想到在南惜眼里自己竟然是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形象。

    慕析不愿意回忆自己当时到底有没有背着南惜皱眉,就让南惜这样觉得下去吧……

    “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我刚开始适应重新有你的生活。”南惜越说越委屈,“别人都说死了a的寡o最可怜了,难道以后的发热期我都得靠抑制剂度过吗?天呐,我不要那样,也不要没人接送我上下班,没人躺在我身边陪我睡觉。”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慕析,你千万不可以死掉。”

    慕析也不想死掉。

    “我会,尽量的。”她给南惜一个稳妥的承诺。

    “我不要尽量,我要你说你永远不死。”南惜开始无理取闹。

    “南惜,你是搞科学的,怎么能说出这么封建迷信的话呢……”

    “科学搞到最后多少都会迷信的,你就让我先迷信起来吧。求求你了,快说。”

    “……我会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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