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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有一剑敢问天》 30-40(第12/18页)
另一边的岁音差点要哭了,她的命也苦。
但也不能她一个人受罪。
“师尊,药要趁热喝。”少女唇边带笑,表情真诚。
真是个为师着想的好徒弟啊。
夏时抬眼横了一下,那碗药也没端起来。
她需要莫大的勇气。
“知书啊,把那窗户开开,我透透气。”
温知书看了一眼两人中间那紧闭的窗户,也觉得静室有些憋闷,便走过去将窗打开。
下一秒,鼻尖扫过苦药味。
淡金色流光在眼前划过,那抛向空中的药碗瞬间化作齑粉散得一干二净,药汤也蒸成了褐色雾气。
唇角勾起极淡的笑意,温知书敛下眼中神色转身。
身后夏时坐得稳稳当当,面上没有半点心虚。
淡定得差点让人觉得刚刚那只是错觉。
“你……”
夏时食指抵唇,轻声开口:“不许说哦。”
下一秒——
“夏无为你想死吗!?”
独属于沈淮闻那温柔又不失压迫感的声音突然炸响在静室内。
夏时表情呆滞,而后一瞬间将目光定在温知书腰间的玉牌。
“师姐???”
“别叫我师姐,我当不起你师姐。”玉牌又传出声音。
夏时:“……”
这话听着耳熟。
小动作被看得一清二楚,夏时乖乖坐好,飞快低头:“师姐我错了。”
敢倒沈淮闻的药,她还是头一个。
“呵。”玉牌传来一声冷呵。
“知书你先回来吧。”
温知书给了夏时一个同情的眼神,退出静室。
“师尊,药要趁热喝。”
又是这句话,夏时抬眼看去,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表情中的窃喜。
“好笑吗?”
岁音立刻绷紧了脸,摇头:“不好笑。”
“那就赶紧写!”
夏时也拿起了笔不时写两个字,因为她知道,再过一会儿还会有人来送药,那人必定是她笑面虎师姐沈淮闻。
正如她所想,两个时辰后,沈淮闻唇角含笑地走了进来。
夏时没抬头,身子却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努力装出认真抄写的好模样,可笔尖不受控制,在纸上乱爬。
沈淮闻就在案桌前站着,手里端着一碗药,药味浓郁冲天,对面的岁音都不由地皱起眉捏住了鼻子。
这药……会死人吧。
夏时缓缓抬眼,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师姐您怎么来了?”
都用上敬称了,真怕了。
岁音把笔放下看戏。
沈淮闻站着也不说话,把药一放,就盯着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回有人盯着,这碗药不喝也得喝。
夏时哆哆嗦嗦举起碗,怕它不掉又怕它真掉了。
不掉,她受罪;掉了,她更受罪。
还未凑近鼻口,那比命苦的药味就冲上头,夏时差点要哕。
她干笑两声,讨好道:“师姐,这药…怎么不一样了啊?”
这比她倒掉的那碗苦多了吧。
沈淮闻终于开了口:“我看你病又重了,稍微调试了一下,你尝尝。”
稍微……
夏时看着手里药碗,似乎能从里头看到一个丑陋至极的妖怪对她狰狞地笑。
她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招惹淮闻师姐了。
怕什么!一碗药罢了,还能苦死她了?
在心里鼓足勇气,夏时屏住呼吸一口闷下。
好苦……
整个人都被苦麻了,夏时用手捂住脸,遮挡住被苦变形的脸。
沈淮闻见她喝完,眸中这才见了笑意,她放下一纸袋甜栗子。
“以后莫要耍滑。”
夏时连连点头:“不会了。”
沈淮闻走后,夏时对对面招招手。
岁音正辛苦忍笑,见她招呼自己,伸手掐了一把大腿忍住,装得云淡风轻地过去。
“师…尊。”声音还有些抖。
夏时这会儿没空管她声音抖不抖笑不笑的,伸手指着桌上的纸袋,“快给我剥几个。”
她满嘴的苦味,顺着喉咙向下,哪儿哪儿都是苦的,说个话都仿佛又把那碗药重新喝了一遍。
岁音将纸袋打开,热气带着栗子甜香扑面而来,还是热乎的。
她剥了两个递过去。
捏着栗子的手指突然触到一抹湿软。
这触感十分新奇。
她心下疑惑,便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便让她怔住了。
因为夏时并没有用手去接,而是倾身过来张开嘴探出舌尖将那栗子卷走,栗子挨着她的指腹,软滑湿润的舌头不免会碰到她的手指。
“再来两个。”
岁音听后迅速低下头,面上有些热意,那湿软的触感在指尖久久不散,她剥栗子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一个……
两个……
…
十个……
一个喂,一个吃,好不惬意。
直到苦味压下大半,夏时这才放开遮挡的手,刚想要倒杯茶顺顺,面前就出现一只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捏着她想要的东西。
这徒弟……真上道。
夏时接过茶水慢慢喝着。
“剩下的你拿去吧,奖你的。”
岁音听后也剥了一个塞进嘴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咬着那颗栗子时,静躺在口中的舌头竟也学着夏时方才的样子将栗子卷入。
指腹湿润,却意外地令岁音觉得不适。
明明方才就没有这种感觉。
栗子粉糯香甜,让人意犹未尽。
“师尊,我也想喝茶。”
夏时刚把杯中茶水饮尽,听到她要,顺手便把杯子递了过去:“自己倒。”
岁音给自己倒了一杯,就着杯口喝着,心跳慢慢加快了些。
不知为何。
————
夜深时分,梦最深时。
秦安于睡梦中瞧见了她的剑,那把剑悬于白雾之中,若隐若现。
她顿时心下疑惑。
向前走了两步,那剑竟也离她远了些。
“这是你的剑吗?”
听到有人问,秦安下意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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