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酒gl: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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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这一系列的反应,再想一想萧温妤平素里的状态,心底对目前的情况也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温温一笑,很快找到了开口的方式。

    黄芷淇:“她瞒你了这件事,你肯定很生气,这是你的权力。不过,你先坐下,听我讲一些注意的事项,这样之后如果你想和她和好,那不用再看她晕倒一次。如果不想,你也可以转达给她的母亲。”

    “……我什么时候有资格谈和好与否的事情了?”阮盛意冷笑着说,坐在一旁,“你说吧。”

    “首先,你要戒烟。”黄芷淇严肃道。

    这也是从那张手机壁纸上看来的?

    阮盛意疑惑地偏了偏头。

    她什么时候在萧温妤面前抽过烟?

    见她不答,黄芷淇也不再挣扎于这个话题,她看了眼急诊的门,微压低了声音,道:“这次晕倒是因为她有很严重的孕期营养不良,因此还有严重的低血糖和贫血,上一次来检查时我已经提醒过她了。”

    阮盛意暗道:那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没人盯着就什么都不吃,或者只是糊弄一下自己的胃,能不营养不良吗?

    黄芷淇:“同时,她应该是有入眠障碍,据患者自诉,她应该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睡眠不足五个小时了。”

    是啊,过了中秋之后她就调整了下班时间,过了零点就下班。每天晚上她下班时,萧温妤也才刚刚睡着,她起来去寻找早餐,萧温妤却已经清醒很久了。

    她还以为萧温妤是个铁人呢。

    心里忍不住的贬损,但心疼却也渐渐漫了上来。

    这个傻女人,怎么就自己在这儿硬撑呢?多说一句,向她求助一句,是会要了这个傻女人的命是吗?

    眼眶又红了一圈,需要阮盛意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这才不至于从椅子上跌下去。

    但身体早已抖若筛糠。

    黄芷淇轻轻拍上这个在她眼里还是小姑娘的人的肩膀,沉声道:“但这两个都不是目前最紧要的。”

    阮盛意猛地捏紧了拳。

    这两个还不重要?那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她听到另一人继续说,“目前最重要的是,她的妊娠期抑郁症,如果解决不了这个……”

    阮盛意猛地抬头看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唇瓣张张合合,缓缓说道:“……其她的治疗也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

    在急诊简单的处理后就转到了妇产科的病房。

    县级医院不讨人信任,春城附近又有北市这个发达城市,选择在春城住院的人不多,因而这个多人病房也空落落,像个单人病房。

    不知道是医院的静谧环境,还是身体难得补充上了充足的营养,护士从病房里出来时告诉在门口的这两个人,患者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黄芷淇又简单检查了一下,叮嘱阮盛意盯一盯输液,有事儿按铃,就去忙自己其她的病人了。

    没有人在意阮盛意今晚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连她自己都有些恍惚了。

    她生气吗?

    她生气的,气萧温妤瞒了她这么大的事儿,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脸说她瞒了事情的?哦不对,那会儿她好像也说她自己了。

    那她心疼吗?

    她当然心疼啊。

    黄芷淇领着她走上来时,两个人又聊了一些。

    阮盛意问她,就不能劝萧温妤放弃这个孩子吗?

    黄芷淇撩了撩头发,“我是产科大夫,流产不归我管。更何况,怎么会没说过呢?但患者很爱她的孩子,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抑郁症可能会更严重。”

    阮盛意沉默了。

    母亲对孩子的爱,是从一个小小的胚胎就已经开始的吗?

    值得吗?

    她不知道。

    她靠在门口,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听着手指嘎嘎作响,试图抚平乱七八糟的思绪。

    抚不平。

    甚至被电话铃声吵得更烦,是谢瑜。

    谢瑜:“我看了监控,确实是自己跳的闸,是隔壁的冰箱短路了,一下子把咱两家的带上去了,确实巧合。”

    “那个人也查了一下,监控看不出来,但她一直直走离开了这条街,接下来这段时间我都会关注一下两边的。”

    阮盛意轻嗯一声,听着不说话时的电流声,试图寻找一丝安宁。

    良久,谢瑜忐忑开口:“老板,你还好吗?小婉都和我们讲了,那你要是接受不了的话……”

    “别出去乱说。”阮盛意直了直腰,放下抵着门的腿,又重复一遍,“别出去乱说,她瞒着肯定有瞒着的道理。”

    谢瑜懵了,嗯了一声。

    阮盛意:“她情况还好,不过需要在医院静养两天,我没有小婉的电话,你转达一下,让她安排好后面的事情。”

    “没事的话,挂了。”

    阮盛意挂了这边的电话,又打通另一人的电话。

    “老师,拜托你个事儿。”

    陈越歆嗯哼回应。

    阮盛意:“帮我盯一下林斯沐,如果她再出现在你的店里,给我打电话。”

    陈越歆:“她蛮久没来的了,听说也没去其她店里哦。”

    阮盛意随意一嗯,又按了按自己的手指,“你盯着就好,我就求你这一件事。”

    是什么时候寻到了一丝安宁呢?

    是谢瑜说,如果她接受不了的话。

    接受不了什么?

    孩子?

    可她还挺喜欢小朋友的,如果是萧温妤的小朋友……似乎也挺喜欢。

    萧温妤有宝宝了?

    好像也可以。

    她接受不了的好像只有,萧温妤为什么这样瞒她,还这样伤害自己。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最内侧的病床,护士贴心地拉了帘子,只有一点点惨白的楼道光,和一点点凄冷的月色,交映在萧温妤本就苍白无血色的脸上,连那头栗棕色的长发都救不了她的温度。

    好冷。

    她是睡着了吗?阮盛意看着那个连睡着了都蹙在一起的眉心,没忍住,轻轻抬手揉了揉,试图揉开那股愁云。

    她接受不了的是,分明是不开心的,分明连睡着了都会难过,萧温妤,你为什么要强装开心,为什么要逼迫自己,强装开心。

    她把双手塞进自己的脖子里暖了暖,待双手都温暖了些,这才颤抖着手拉开萧温妤的衣袖。

    医生说,患者自诉有些恋痛,需要靠痛感才能入睡。

    痛感能从哪里来呢?

    从衣袖下的这些被划得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伤口中来,最新的还有着新鲜的血痕,被划绝对不超过一天。

    阮盛意崩溃了。

    她无声地哭着,颤着手轻轻抚上萧温妤那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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