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我破碎的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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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苦难无比,像是被卡主的机器。

    沈牧停在原地,弯着腰,没有任何动作,他也终于听清了秦灯藤的呢语。

    “沈暨。”

    他的父亲。

    秦灯藤在叫他的父亲。

    沈牧的眸子紧缩,将脸侧了过去,那个他如着迷一般的吻最终落到了他的脸侧。

    比水柔,比云轻。

    “沈暨。”

    秦灯藤的头无力地靠在沈牧的肩上,眼中的爱意几乎喷涌,像是被压制了许久终于放出,热烈得有些刺痛沈牧的双眼。

    沈暨的名字被反复提出,沈牧双眸喷火,掐着秦灯藤的脸颊,咬牙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秦灯藤被迫直视着他的脸,泛着醉意的眼睛瞧得仔细,最后才缓缓吐出:“沈牧?”

    沈牧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但也只是一点点,他的脸阴沉得像是承包了一个月的雨。

    还没来得及洒出,某个醉鬼已经睡了过去。

    安静地躺在他的肩上,一只手就能拦住。

    像是一个精致而脆弱的瓷偶。

    如非今日所见,他是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眼中只有金钱的骗子竟然对沈暨是真心的,以至于他死了这么久,还醉酒怀念。

    难不成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的误会?

    秦灯藤与沈暨是出于真爱?

    啧。

    光是想到有这一种可能,沈牧就感觉全身被什么东西给啃咬似的。

    但那日亲眼所见所闻,也绝非虚假。

    秦灯藤与李建设狼狈为奸,为的就是沈家的一切。

    剧情点已过,秦灯藤能察觉到沈牧对自己有了变化。

    那是一种好奇的探索欲。

    而探索欲是一切的开始

    “秦灯藤!你敢”

    愤怒的质问声从门口传来。

    秦灯藤坐在椅子上,转身打断了他:“出去说。”

    李建设想要发泄的怒火被卡住,一张脸呈菜色,像是顾忌到了什么,最终同意了秦灯藤的说法。

    夜色是一切的遮掩,两个身影消失在小巷中,巷子的入口又迎接了一个新的人影。

    “你竟敢利用我!”

    李建设低吼着,双手握拳,脖子上都是因为激动的情绪而绷起的青筋。

    秦灯藤靠在一遍的石柱上,眉眼在光影下有些割裂,他的语气似不解:“利用你什么?”

    “我——”李建设猛然止住了话语,他慢慢逼近秦灯藤,向来慈祥的脸色在此刻有些狰狞,他恐吓着,“你最好没有,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其他的想法,别怪我不客气。”

    “人一旦死了了,就什么都没了,知道吗?”

    李建设阴毒的眼神如蛇一般,威胁的话语令秦灯藤沉默。

    半晌才道出一个“好”字。

    李建设将他的神情逐帧打量,见他确实有些害怕才转身离去。

    今天不过是来警告秦灯藤一番,就是那一次带秦灯藤见过穆啡之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穆啡提及他的次数越来越多,隐约有取代他的意味,这让他产生了危机感。

    他不能在与秦灯藤的关系中失去主导地位,否则被抛弃的只可能是他,这一点,李建设还是是否能清楚的。

    光是警告还没有用,他必须做点什么证明自己的价值。

    秦灯藤看着李建设匆匆离去的背影,周身似被孤寂笼罩,淡淡的月光倾洒,看起来有些可怜无助,他收回目光,透明的泪珠从框中滚落,在月光中折射出银芒。

    无声的落泪比任何时候都要更显痛楚。

    那道黑影在暗处站了多久,秦灯藤就轻耸着肩膀哭了多久。

    此刻的他是被剥了皮露出软肉,将所有的脆弱呈现在这个无人的黑夜。

    风在哭泣,叶在垂泪,月在抚慰。

    直至那抹黑影消失,秦灯藤在抬手抹去掉落的眼泪,眼底泛不起任何波澜,像是这瞧不见边际的黑幕,没有一点暖色星光。

    谁也不会将他与刚刚哭得可怜至极的人联系在一起。

    秦灯藤拖着因为摆姿势不敢有所动作而麻木的躯体,忍不住在心中骂了沈牧几句。

    沈牧像是被钉在那里一样,就这样看着他哭了这么久,也不离开,秦灯藤感觉自己体内的水都被哭得枯竭。

    站在门口,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重现,推开门,大厅中坐着的身影让他征楞,一想到这些天来沈牧对自己的无视,秦灯藤也没有打招呼,径直往楼上走去,却被叫住。

    “站住。”

    这片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除了他,秦灯藤也想不到沈牧在叫谁,他止住了脚步,一转身,一个身影立在面前,吓得他一哆嗦。

    肩膀被按住,他的下巴被手指抬高,对上了沈牧有些怀疑的目光。

    那双眼睛像是一个扫描机器,想要将秦灯藤从里剖析到外,带着锐气,锋利到只是触碰就会被割伤,在触及到秦灯藤的目光时,又化成绸带,缠进那眸中。

    温凉的指尖搭在秦灯藤哭得红肿的眼角,轻轻揉了揉。

    “真可怜。”

    第35章

    “今天心情这么好。”陈嘉捷坐在沈牧的桌子上, 有些好奇。

    沈牧挑着眉:“你又知道了?”

    陈嘉捷耸耸肩,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扯着兴奋的语气问道:“藤哥在家吗?”

    听到这个名字, 沈牧拧着眉, 第一反应竟然是:“你跟他关系很好吗。”叫这么亲密,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因为感觉一旦说出来就有些怪异。

    “怎么不算好,他是你小妈, 自然也是”陈嘉捷的话没说完,故意拖长语气卖着关子。

    “你还知道他是我的小妈,别打他的注意。”

    沈牧半椅在凳子背上, 顶端的扣子被解散两颗,有着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张扬肆意, 不符合学生规定的黑色耳钉闪着几分野性,对上他的目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草原上飞驰的猎豹。

    略微警告的眼神令陈嘉捷一怔,挂在脸上的笑容都淡了些:“我记得你可是很讨厌他。”

    沈牧没反驳他的话语,他转动着手中的笔,慢慢道:“看他有几分可怜。”

    “脆弱、易碎, 偏生还被人握在手中,随时会被摔烂。”

    “你说他可不可怜?”

    沈牧与秦灯藤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不再横眉冷对, 也不再视若无人,更像是被他纳入了一个保护的范畴, 但这跟保护一下路边的野草野花没有任何区别, 这可不够。

    “哟,这不是沈家那位”

    “沈哥的后妈。”

    一唱一和的两人带着不善的笑意将秦灯藤堵在宴会大厅的拐角。

    秦灯藤蹙着眉,这是无人的角落, 任他教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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