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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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哐当的钢镚去献礼,结果被家里人一点不剩地敲骨吸髓,捱到二十岁也紧巴巴没半点存款。

    是什么时候学会自私?大概是发觉自己做这么多也不被家里人正眼瞧的那一刻。

    其实也称不上自私,否则也不会一直带着她这个拖油瓶,还被人污蔑未婚生子。

    有过怨言吗?也是有,乔宝蓓记得丽珍快要订婚结果被男友分手,哇哇对自己哭的模样,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但转天又跟个没事人似的,挤出谄媚的笑哄客人开卡。

    她知道她为什么恨嫁。

    因为距离世俗的幸福只差一步。

    她结婚那天,乔丽珍又哭又笑,像了却一桩心事般,不敢喝高,却哭涨了一张脸,第二天眼睛都是肿的。

    乔宝蓓想,即使自己结婚结得早,结得稀里糊涂,但也确实是件大好事,至少往日衣食无忧,也替她实现了梦想。

    她没什么可埋怨的。

    请了家政,在乔丽珍家待到下午,乔宝蓓便坐私家车回别墅。

    她坐在后排,开了点窗,偏头看街边飞掠的灯树,浅色的瞳孔因出神略微有些失焦。

    轿车在入库前停到门口,乔宝蓓不等司机,自己开锁下车,因有风理了理肩边的发。

    进门换鞋,一路上楼,乔宝蓓都在想,要怎么给李逢玉送份合适的礼。太贵重他不一定收,太朴素又显得小气,又是医患

    关系,又是前任旧友……

    乔宝蓓不爱思考,尤其是考虑社交方面的事,简直是浪费时间。她解了领口的纽扣,又想系上回身去楼下找管家商量,一转身,却见衣帽间里多了一道高挑的身影,还正好堵在门口。

    她被吓到,眉心跳了跳,手拧着纽扣,感觉血液都热腾地回升了,双唇颤颤地出声:“老公……”

    傅砚清扣上门,稍微拧了拧领带结,语气漫不经心:“去哪儿了?”

    他什么时候出现?不知道,他为什么关门?也不知。乔宝蓓觉得他像男鬼,这么高大一个男人,竟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身后。

    是她那次拜拜不够虔诚,神明没有去他身上的晦吗?还是说得他自己入寺院。

    乔宝蓓的心乱死了,怀念出海的那天。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霸道,总问她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可她又不得不回答。

    她没解纽扣,手按着抽屉,闷闷道:“没去哪里,就去看了小姑。”

    “嗯。”他略一颔首,“怎么样了?”

    “左手打了石膏,还能吃饭。”

    傅砚清侧目看向她,轻轻笑了下,不是很明显。

    乔宝蓓面颊微热,知自己在说废话,手指拧得泛白。

    她低垂下头,仅一秒的间隙,脚下的阴翳便被扩大了一圈,还看到男人偏大的鞋面。

    “怎么还不换衣服。”

    他俯身凑近,戴有腕表婚戒的手越过身将她环住,压低了眉眼强进她视线中,嗓音低沉如铜钟在回荡:“等着我吗?”

    一个大了十岁的老男人。

    第24章 摇尾乞怜“你会不会听话?”……

    他说的话分明是国语,但不知为何,乔宝蓓的语言系统似乎宕机了,无法过滤分辨信息。

    好半晌,她的声带才开始生涩地运转:“我没……”

    话没说完,傅砚清的两只手便已然捻起衣领,替她一颗颗地松开。

    她今天穿的衬衣款式很简单,不难解,很快,腻白的浑园便被托.了出来,与他肤色暗淡的手背相比,白得发光,还格外惹眼。

    乔宝蓓被这一眼惊到,羞得都想闭眼。

    像什么?像被他揉.着。

    衬衣被毫不留情的扒开,还没完,傅砚清还去剥她的裙布。

    乔宝蓓已无法坐视不管,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抖得像筛子:“我、我我自己来就好……”

    “一直发呆,自己来得脱到什么时候。”傅砚清冷冷道。

    听这话,乔宝蓓简直要被吓得晕过去。她终是没敢和他拧着来,把手松开了。

    看她视死如归的模样,傅砚清心里又气又好笑,但也没放过,拉开侧腰的链条便剥去。

    她身上就这两样大件,项链没来得及摘掉,金玉项链又冷又坠得沉,还有裹着两腿的透肤丝袜,是为遮掩桐兴岛晒黑的肤色和虫蚊叮咬的包。

    隐隐绰绰,有别样的美感,他低眉睇着,手覆了上去,没舍得脱。

    掌心完全服帖时,乔宝蓓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颤。

    就好像被他抱着干了一样。

    傅砚清看着她,冷静又漠然地想。

    胆子小,容易被吓,将他当做凶神恶煞,放在先前他或许会介意,试图拉近修复形象。但现下,他忽然觉得乔宝蓓被他吓得不敢出门半步,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至少不会偏离他的视线做出无法掌控的事,说出乱七八糟的话。

    今天下午亏她好意思跟乔丽珍说那种话。

    傅砚清心底微沉,看她快要落泪的眼,却实在生不出一丝气,反倒有种自己把她欺负狠了,做得太过的负罪感。

    思绪牵一发而动全身,像一场浇灭戾火的骤雨,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或许是他的错,是他做错了。

    是他给的错觉,让她误解。何况他的年纪是比她大,寻常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育有一儿半女,他没让她怀,结婚三年也没怎么跟她过过夫妻生活,没给她乐趣,是他的问题。

    向内厘清问题,傅砚清的手渐渐失去撑力,从她腿侧垂落,转瞬又轻轻拍了两下,嗓音很沉:“脱了去洗澡。”

    乔宝蓓如蒙大赦,腿霎时要软下。她想从他身边逃离,但见他岿然不动,便又站定原地垂首低眉拧着手,一派拘谨听话。

    傅砚清看了她一会儿,微微叹口气,将摘下的腕表搁置在桌上,走出了衣帽间。

    乔宝蓓看玻璃门若隐若现的人影,手不自觉抚向他刚刚碰过的地方,心里乱哄哄的,竟开始回味他的拍打……怎么会如此轻柔,没那么用力?

    她真是疯了。

    乔宝蓓闭眼深吸口气,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所有物件,穿好睡衣把丝袜揉成团,发现有一处.破.洞。

    是什么时候破的?她不清楚,但她绝对不会穿了,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拉开推门,傅砚清已经不在门口,乔宝蓓没有踟躇太久,忙不迭去浴室洗澡,不敢有半点拖泥带水,但在洗完澡后,又开始纠结是否要回主卧休息。

    她太害怕了,她根本不想和傅砚清睡一张床。打从他回到家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变得很不对劲,以前的他根本就不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事。

    乔宝蓓将肩膀没入汤池里,抱着双膝,像要用水雾把自己浸没。除了害怕之余,她竟莫名有一丝微妙的期待感,期待像梦里那样……被傅砚清打着芘股干。

    思绪一闪而过,像火星撞地球一样不切实际骇人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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