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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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觉得。”

    天气预报下午两点会有雨,出了门,天空果然晴转阴,变得乌云密布。

    临走前,乔宝蓓帮胜男把晾的衣物挂在屋里头,把一张红包偷偷塞到她书包里,叮嘱道:“我给你的红包,你可以花在自己和婆婆身上,但不可以交给爸妈,知道吗?”

    胜男不想收,问她红包塞到哪里了,要还回去。

    乔宝蓓找了个无法推脱的理由:“这是上学的坐车钱,你总不能不去报道吧?”

    胜男迟疑几秒:“可是你们都给我发红包了……”

    乔宝蓓语重心长:“他的是他的,我的是我的,不能混为一谈。”

    “我走啦,照顾好自己和婆婆。”

    她抚女孩的头,撑起伞往雨里去。到停泊在路边的车旁,乔宝蓓没纠结太久,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进去把伞折了放脚底。

    车里已经提前开好空调,门一关紧,窗上就冒雾气。乔宝蓓双手放膝目视前方,看着左右摇摆的雨刷,开始为凝重的空气放空大脑。

    数秒后,傅砚清忽地侧身过来,替她拉下安全带,扣到腰侧。

    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乔宝蓓眼也不眨,呼吸都按下暂停键。

    傅砚清垂首,回身,没和她多说一句话,也没问她走前和小姑娘聊了什么,始终不置一词。

    仅在出了村口,往镇上开去时才问了句:“去看其他孩子吗?”

    乔宝蓓看手机显示桐兴的暴雨会持续到凌晨,摇了摇头:“明天吧。”

    傅砚清“嗯”了一声,转动方向盘,一路驰行回酒店。

    车上看着只有一把伞,停了车,乔宝蓓先下去撑伞,打算绕过去帮他遮雨。

    但傅砚清直接淋着雨下车了,头顶肩边都是水痕。

    她皱着眉,小跑过去把伞仰到他头顶:“你干嘛不等我一下。”

    傅砚清垂眸,提起手里的黑伞:“我带伞了。”

    乔宝蓓短促地“哦”了声,转身将要走开时,傅砚清却倏地握住了她手里的伞柄。

    乔宝蓓指骨有些发麻,不是很想在大门口和他拉扯被人看笑话,所以顺着他,松了伞柄,老老实实贴着他往酒店走去。

    坐电梯上楼,傅砚清往隔壁的套房走去,看样子并没有打算要缠着她的意思。

    趁他即将刷卡进屋的间隙,乔宝蓓鬼使神差:“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他握门的手垂了一垂,侧目望向她,面庞轮廓处于暗淡的阴翳下,显得不太清明。

    沉静的片刻,乔宝蓓怕他拒绝,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有些懊悔说出这种请求。

    傅砚清向她走来时,她提起的心才稍微落了落。

    在目光的注视下,乔宝蓓低着头,说出了他常说的那句话:“我们谈谈。”

    客房的叫餐服务很周到,大约半个钟头以后会把餐点送上来。

    说不清是嫌身上有雨腥味,还是怕坐在一起干瞪眼尴尬,乔宝蓓把傅砚清留在客厅,拿了一套衣裙去浴室。

    洗完澡,吹头发,乔宝蓓高举着吹风机,竟莫名怀念傅砚清帮忙吹头发的时刻。依照今早他敷眼的行径,这个时候把他叫过来,应该也有可能再得到这种服务吧。

    在热烘烘的暖风下,乔宝蓓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终还是自食其力,把头发吹干。

    出浴室,酒店侍应生刚好把晚餐送上来了,傅砚清看见她,把就近的椅子拉开,示意她入座。

    乔宝蓓捻了捻垂在胸前的发丝,很乖地坐到那张椅子上。

    其实她根本没想好要怎么和傅砚清谈判。大概是出于认同他的那句话,才提出这样的请求。

    他们面对面坐下来,理应厘清昨天争吵的事,但乔宝蓓心里虚怯,提及的是别的话题:“听胜男说,你给他们学校补助了伙食。”

    傅砚清没否认,“嗯,是有这回事。”

    乔宝蓓:“你还给她塞了红包。”

    “算是奖金。”

    “你还趁我不知情的时候做了什么?”

    傅砚清抬眼,“你觉得我越界了?”

    乔宝蓓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但听他的语气,更像是笃定的陈述句。她默了默,违心又别扭:“有点。”

    傅砚清略一颔首:“我知道了。”

    空气静默了几息,气氛变得凝重而沉默。

    傅砚清放下刀叉,嗓音低沉了许多,像是恳请的口吻:“我向你保证,让你感到不舒服的事,我不会再做了,也会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看向她,眸色漆黑如墨:“所以答应我,别和我离婚,好么?”

    第60章 找不到卡“去我房间休息,我处理。”……

    听到这种请求,乔宝蓓望向他,呼吸不由放缓许多。

    在过去谈的几段感情里,几乎每一任男友都向她提出过挽留,她并不是没有处理经验。但她……并没有要和傅砚清离婚的意思,一直都没有过。

    乔宝蓓很难形容对他的感觉,可她清楚,离了傅砚清,她一定会因为消费降级而无从适应。

    她想,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或许是可以原谅他的,这是一个心意相通的机会,她可以趁此机会和他说清楚,好好过日子。

    但是万一,万一他只是随口哄骗她,之后再做更隐蔽的监视行为呢?万一他又做了那些不好的事情呢?

    乔宝蓓原以为,吵过一次架以后,傅砚清会和她离婚,再不济,也是把她丢在这里,直接回黎城。可他并没有这么做,还是像往常一样陪着她。

    她看不懂他的行为,也看不透他这个人,她给不出确切的答案。

    缄默的数秒,似乎也演化形成了一个答案。

    傅砚清的心落了落,换另一种问话:“如果你没想好,这段时间请容许我待在你身边,可以吗?”

    他眉弓下深而狭长的双眼,就这么深深地凝睇她。

    乔宝蓓很怕他的眼神,像是闪光灯,会把她照映得原形毕露。她低下头,很轻地应了一声。

    这顿饭他们基本没再说过话,似乎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像过去那种并不相熟的关系,用过晚餐后,傅砚清没在她这里留宿,而是回到隔壁。

    酒店的套房比老楼房宽敞,隔音也好,乔宝蓓躺在大床上,习惯性睡偏右的位置。她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又侧过身望旁边空落落的床位,不是很适应。

    另一间房里。

    傅砚清结束手头工作,仰头倚着靠椅阖眼按了按太阳穴,片刻后,他将摆有贝壳的托盘从

    一旁拉来,一颗一颗地检查贝壳的胶水是否粘得牢固。

    他不擅长做手工,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破碎的贝壳重新粘好-

    隔天,乔宝蓓照常像昨天一样走访资助的学生家庭。她没有刻意找傅砚清,也没有等他,抱着一种“说不定第二天他就走了”的想法,如履薄冰地来到酒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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