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送我见虫神: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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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力损耗大,我早上体力不支晃倒在了地上,压了晶刀弄出来的。”

    “雄主——”

    “殿下,”凌长云打断他,“我有点儿累。”

    “……”约格泽昂眸底晦暗不明,翻涌上抬到底强压了下去,“喝管止痛剂睡一觉?”

    “嗯。”凌长云点了头。

    等约格泽昂拿来药剂喂给凌长云喝下,再扶着他躺下去盖上薄被,恒温系统一调高,疼痛麻木间,凌长云闻着周身浅淡的松雪气昏昏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约格泽昂抱着人,见睡了便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绕过去拉了手,抚了抚已然痊愈的掌心。

    出来。

    做什么? 声音霎时在脑海中响起。

    伤口,疼痛,给我个解释。

    这就是你的态度?

    约格泽昂嘴角勾上了抹笑,看着凌长云的目光依然柔和,声音却是寒得森然:我最后说一遍,解释。

    ……系统倏地笑了,你想知道?

    第93章

    第93章祭礼让我去见他最后一面吧,雄主

    约格泽昂眸光愈发阴寒。

    系统:“四皇子, 你是天命子,应当和我一样清楚,天道不可违。”

    “所以呢?”

    “所以?”系统笑了笑, “他早就死了, 异世魂转生你以为不需要代价吗?61到现在,拖了四年, 天道早就不耐烦了, 抽两根肋骨就是小惩大诫。”

    “……你觉得我信?”

    “那就看你喽,”系统摊了手,“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那边渐渐涌了呼啸风声。

    “天道取的肋骨,失骨的疼痛可会伴随一生呢。”

    “……”

    系统的声音渐渐消失,屋里寂静一片,只有风吹壁窗的吱呀声细细微微地响着。

    约格泽昂拢紧了怀里的雄虫,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压了几番才僵在指骨。

    失骨……

    ……

    “嗒、嗒嗒、嗒。”

    今日骨灯点得暗,虫皇的身形全然隐没在前方的昏黑里。

    “陛下这段日子来得未免太勤了些,是午夜梦回睡不着吗?”巶泤抬了头,却也看不清什么。

    “奇利罗昂死了。”虫皇的语气堪称平和。

    “你说什么?”钢链一瞬停在原地。

    “我说, 我们的虫崽死了, 病逝, ”虫皇一字一句道,“就在一月前。”

    ……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1】。”

    系统脚步轻快, 不过几许就掀了薄纱走上前,站到窗边抱住了月下人。

    “今日回来得怎么这么早?”他嘴角噙上了笑,埋首在怀里人的颈窝里吸了吸,鼻尖满溢的都是淡淡的沉水香。

    怀里的青年身形颀长,比他要稍高一点儿,一头乌黑长发挽了青木簪,转过身来,剑眉星目,黑眸间自携一股凛然气势,神情也冷得紧,是柔软居室的宽袍大袖也挡不住的寒锋剑气。

    只是到底伏居太久,森戾锐意已然失了太多。

    “穆伊,你在做什么?”他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穆伊似是不解:“什么我在做什么?不就出去见了几次天命子吗?”

    青年没理会他的装模作样,眉目间是压也压不住的肃然:“凌长云?他是天道选中的人。”

    “我知道啊,”穆伊抱着人眨了下眼,“我不是在帮他呢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穆伊闻言垂了嘴角:“怎么一见面就这么凶啊?”

    “……”青年抬手揉了揉眉心,压缓了情绪,“我没在和你开玩笑,那是天道。”

    “我知道,”穆伊的眸底彻底没了笑意,声音也轻之又轻,“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还——”

    “将军,”穆伊轻声打断了他,“我想你了。”

    “……”青年一怔。

    “你这次睡了好久,”穆伊凑上去,小心地蹭了蹭青年眼色寡淡的唇,是他一贯的讨吻动作,“我有点儿害怕。”

    “……”青年叹息一声,到底咽下了喉咙里的话,抬手扣住了他的腰,偏头吻了上去。

    “别怕。”

    但这显然不够,穆伊空出只手来,自己抽开了腰上的系带,牵了青年的手毫无阻碍地贴上了自己的腹部。

    “将军,我很想你。”他将自己整个人都送了上去,引着紧贴的手一路向下。

    “这里,也很想你……”

    ……

    “巶泤。”

    虫皇走了一日,暗牢再度有了新的声响。

    空空荡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森森黑昏间无端露出几抹诡状,静寂饶长时间后,钢链终于几不可闻地晃荡起来,像是黏了层什么,呲呲啦啦地刮擦着。

    “……神上?”

    ……

    驭都东新府。

    适愿刚从医院回来,在路上就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回了家一碰到床就睡了过去,凌长云坐在他旁边,一张张翻着手里新开的检查单。

    月夜宁静,薄纱般的光自窗外落下,轻轻地盖了一层在两人身上,仿若一条无形的线连结其间,一切都是那么的柔和。

    房门没有关,约格泽昂一上楼走近便看到这样一幅画,凝在身上的霜寒气一瞬便消融下去。

    他脱了外套随手挂在旁边,长靴落地无声无息,悄然便到了雄虫身后。

    “明日祭礼,怎么还不休息?”约格泽昂俯身揽住凌长云的腰,声音压得很低。

    “睡了。”

    凌长云览完最后一行,收了单子起身,才往外走了一步便被锢住了腰身。

    约格泽昂附耳温声道:“一日不见,不亲我一下吗?雄主。”

    “……”凌长云转头,“先出去。”

    约格泽昂挑了眉,点着头放了手。

    凌长云将手里的单子理齐放进了门边柜子里,等约格泽昂也出来后便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了条小缝透些光。

    才一转身,人便被军雌推靠到了墙边,力道堪称轻柔,却是根本挣脱不开。

    凌长云抬眸,面前没了面具遮掩的如玉面容蓦然放大,唇上覆了层温热,齿关一撬开便被含了进去。

    约格泽昂动作娴熟得紧,无一遗漏地侵占时还留意着身前人的呼吸,稍一急促就退开了些,缓过来又探前,末了不轻不重地在凌长云下唇咬了一下,又探到后背拢了人进怀里:“托伯茨配了新的止痛剂,明日送来,祭礼我得进去,雄主记得自己喝了?”

    祭礼……

    凌长云沉默了会儿,抬手轻搭在军雌腰上:“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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