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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雌君送我见虫神》 90-100(第7/13页)
么突然想着给我削果子?”
凌长云覆上军雌只戴了双薄手套,水一洗也没升多少温的手背,指腹摩挲着一点点给他暖上去。
约格泽昂一顿,手上拢得更紧,啄吻几乎是情不自禁地道道落在怀里人的脖颈处,末了才压着底克制地松开了些:“怎么了?今日开会受了气?谁为难你了?”
凌长云摇了摇头。
“殿下,”他转头看着约格泽昂已然半眯起的眼睛,“我有事想跟你说。”
约格泽昂看着他的神情也正色起来,揽着人在他身边坐下:“你说。”
他的神色实在认真,凌长云无端有些紧张,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摆,半晌才察觉到上面薄凉的冰线,一低头攥得还是约格泽昂的衣服,紫白的柔滑布料已然皱皱拧拧不成样子。
“……”凌长云低咳了声松了手,不想才放开又被军雌握了重新放回了常服上。
“抓自己雌君的衣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约格泽昂倾身过去吻了吻雄虫因为紧张而抿紧的唇,“随便抓,撕了也行。”
凌长云:“……不至于。”
“那真是太遗憾了。”约格泽昂叹息一声。
这么一岔,什么紧张不安都被搅和没了,凌长云深吸了口气:“殿下,其实我不——”
警告!警告!不允许说出系统相关事!
凌先生,不可以,什么都不可以说,否则会对任务世界和任务对象造成不可逆影响!
……之前问你的时候怎么不说?
我也以为可以……但现在看来不可以,我也收到警告了凌先生,你忍住,真的什么都不能说。
……
“怎么了?不什么?”约格泽昂眼见着雄虫才说了几个字就卡在半路,闭眼吸了几口气像是被气到了一般,刚想探身过去——
我、不。
他蓦地顿在原地。
凌长云闭眼缓了缓,心绪翻涌间也没留意到约格泽昂的异样,只重新开了口:“殿下,我过几天要去趟安城。”
“安城?”
“嗯,”凌长云点了头,“下一轮审查的人是我。”
自路彻得斯身份曝光之后,议阁就开了专会,不定时派人到安城审查,以防再出现类似欺瞒之事。
说到底就是又收紧了本就不宽的牢笼,彻底掌控军权的心从未停止泵跳过。
“就这事?”约格泽昂问。
“嗯,”凌长云垂下眸子,“还有……趁此机会去三部探一探晶矿。”
审查一事约格泽昂早已知晓,实在算不得是什么非要深夜等待如此郑重的大事,凌长云攥着衣料的手指紧了又紧,倘若……
“好,知道了。”
凌长云手指倏然一松。
约格泽昂非但没有起疑追问,还堪称贴心地补上了话:“别担心,该怎么查怎么查就是了,如今的军部也没什么大秘密了。”
“……”凌长云抬眸,看了他一会儿,倾身过去慢慢地抱住了约格泽昂。
“抱歉。”他道。
约格泽昂失笑,用了些力道回抱住他:“阁下可是原谅我了?”
“……我不知道。”
凌长云沉默良久,像是泄了气力般埋进军雌颈窝。
“我不知道。”他道。
他真的,不知道。
混沌的,混乱的,理不清,理不顺。
乱糟糟的。
乱得紧。
第96章
第96章审查会一直与他琴瑟和鸣,恩爱三百载……
怀里雄虫的语气茫然又落寞,埋着颈窝压了声,尾端透出的闷音听着就捎上了几分委屈,约格泽昂心头忽然就疼了。
他收紧了怀抱, 不掺杂一丝情欲的安抚地亲吻一下下落在凌长云耳边。
“那就先不想了,嗯?”约格泽昂温柔地蹭了蹭凌长云的耳尖,温声细语地哄着人。
凌长云埋首没动, 揽在军雌肩背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拢:“如果……”
“什么?”约格泽昂更凑近了些。
“如果, ”凌长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如果我们换个地方、换个身份相遇,该多好啊……”
换个地方,换个身份,换一个,崭新的干净灵魂,而不是现在这样……
约格泽昂也沉默了下去,只断断续续地轻蹭着那人的皮肤。
是啊,
该多好啊。
可惜谁都清楚,那根本不可能。
永远,不可能。
……
初春, 议阁派亲王希边得尔去了安城, 成为新一轮的军部审查官。
……
安城地下场。
“殿下, 查出来了。”
约格泽昂抬手示意丹纳略文继续:“说。”
“那天早上亲王殿下见了艾瑟阁下。”
“见?”约格泽昂接过丹纳略文递来的报告单,翻了几页后持笔划去几页。
“艾瑟阁下将亲王殿下堵在了新府门口。”
“说了什么?”他唰唰添上几行,又扫了眼底下军雌轮番进行的测训。
“不清楚, 门口没安监听,见面到结束总共十八分钟三十六秒,亲王殿下进去时……”
“进去怎么?”
“脸色不太好。”
“……”约格泽昂笔尖一顿,片刻后又疾笔写完, “把艾瑟的位置发过来。”
“是。”
“按这个去。”约格泽昂卡了笔,把手里的文件扔给丹纳略文。
“是!”
……
安城军部大楼。
“阁下。”“阁下。”“阁下。”
凌长云一身银白流链议服,带着几名随同议员大步流星地走过整整齐齐挺拔站了两排军雌的连廊,推了大门进了议事厅,入眼是满座的黑金挺拓军装。
“亲王殿下。”
为首一排的将级军雌起身,对着凌长云扶肩行了礼。
凌长云抬手回礼,几步站到了前方高台。
“诸位好,”他伸手压下话筒,“我是议阁66春夏的审查官希边得尔。”
……
驭都东楼区。
与约格泽昂结婚后,罗普也能堂堂正正地示于人前,艾瑟给他在驭都选了所学校,这会儿才送了人回来。
他踱着步子走进一楼客厅,在黑木桌上铺了新纸,取了笔蘸了墨,悬手便将浓墨绘在纸上。
婉转长丝绕——
“叩叩叩。”
大门忽然被叩响,声音不轻不重却摧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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