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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纸婚孕》 50-60(第5/19页)
还好社会需要,还好江一诺也很喜欢。
但即便如此,他拿这些来东西来抵押她受到的痛苦还是令他感到不快。
因为对方是江一诺,她长在他的心窝上。
她一痛,他更痛十倍。
江一诺看出了陈寅洲拿出合同时的难堪,飞速签了字然后抱着他冲他歪头,随后俏皮地眨眨眼:“天呐,五百万入账,今晚我睡不着了。”
“即便离婚的话你也不用担心,会分到更多。”陈寅洲突然说。
江一诺愣住,仰头看他。
她之前的确有想过财产问题,本来一直想糊弄着走一步看一步,甚至一开始还算计过陈寅洲,想着哪怕掰了,她也不会一败涂地。
所以她当时没有提醒,想着谁也别说清楚只是她没想到陈寅洲竟然也盘算过这件事,商人果然是精明又聪明的。
但他的愿望却和她不同——他竟然希望她分得多些。
也是啊,若非他愿意,他又怎么会叫别人从他这里拿得到一分钱?
“我有个问题。婚前你做财产公证了吗?”江一诺的手指有点颤抖。
她的脑海中突然跳出一个猜想。
陈寅洲和她领证的原因,难道主要是这个吗?
他婚后的所有收益都会算作夫妻共同财产,因此他更加拼命工作;这样,哪怕日后发生其它他不可控制的事情,或者她厌恶了想要离开,也可以分走他的一部分财产。
毕竟她和陈寅洲过过苦日子,他们比谁都知道在这座城市有太多的人挣扎在温饱线上,就为了能得到一个舒适的休息日卖命工作
在这样温柔似水的抚摸中,她眼看见男人的睫毛微颤:“没有。”
“这个孩子是意外,我很抱歉。在很多层面上,它以后一定会限制你的发展,我想”他顿住。
江一诺以为他还要说点什么煽情的,却听他道:“股权转让书,今天你也一起看看。
第53章 诚意“要是能替你就好了。”
股权转让书意味着什么江一诺十分清楚。
她和陈寅洲两人是夫妻,这个原本就属于家庭婚内财产,现在要完成部分转移,则相当于陈寅洲彻彻底底要把股权亲自给到她个人。
“其他股东同意了?”她有些迟疑。
陈寅洲神色微变。
他原本以为江一诺对这一块不了解,却没想到她懂得这么多。
江一诺以前当然不懂。
是孙越发给她了一份手册,里面有普及什么是婚内财产,有哪些部分是她应得的权益,她才仔仔细细看了。
江一诺知道,要想转让一部分股权出去,还需要其他股东表决才可以。
“拖一个月。”陈寅洲言简意赅,“到时候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江一诺沉默片刻后,向后拢了拢头发。
“这个我就不要了,钱我收着,股权之类的,我也看不懂。”
陈寅洲看着她的发顶。
怀孕以来她还是勤洗头发,浓密洁净,泛着的营养充足的光泽。
“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拿钱就行。”他边说边顺势摸了摸她的发顶,“后面月份大了,我帮你洗头发。”
江一诺扑哧一声笑了。
她揉了揉眼睛:“你这是要把自己的老底都抄给我?”
陈寅洲没应。
他不赞同。
他觉得,他的老底是江一诺。
如果有一天她从他身边消失了,那么他才是真的只剩一副躯壳-
股权转让的事情,从那天
以后就不了了之了。
陈寅洲提起后,江一诺却不应。
她是普通人,是俗人,也是正常人,见钱不要是傻子,所以她收了陈寅洲给的钱。
但股权这个东西,如果拿到手之后,她就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洲立老板娘。
可是——
他知道吗。
她是江一诺,却不仅仅只是江一诺。
她是一个人犯下的错误,也是因为这个错误,把她越推越远,重复着那些罪孽。
那些隐隐约约,埋在底下深不见底的东西若是被有心人拿出来重见天日,一定会牵扯到陈寅洲。
她不能这样害他。
陈寅洲对此没有再表态。
他从来不强迫人。
他知道江一诺或许有自己的顾虑,而那些顾虑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应该清楚。
利益这东西一旦牵扯上,只要洲立还在,有点像是能在一起一辈子的趋势,比结婚证还牢固。
因此江一诺有犹豫,他可以给她时间-
近来,西班牙的气温愈发低了。
陈寅洲的工作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打算带江一诺在欧洲附近逛一逛,然后赶在洲立的达人面试之前回去。
江一诺才被带着在南欧的城市玩了几天后,他们才刚刚落地苏黎世的第一个晚上,她就开始牙疼。
那种牙疼是隐隐作痛的,是好像镶嵌在骨肉里,在阴暗处,在人的手指所无法触及到的牙根里的痛。
睡觉的时候江一诺总是蜷缩着,而陈寅洲也总是习惯从背后抱着她,很快就感受到了她的不适。
先是呼吸重了一些,随后则是细微的哼唧声。
陈寅洲温热的手掌原本护在她腰腹侧,落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听见声音后,他立即起身开灯:“哪里不舒服?”
江一诺不动。
陈寅洲把她在翻了个身,竟然发现她捂着半边脸,满脸都是泪痕。
他心跳几乎要静止了:“哪里痛?”
“牙根”她含混不清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她发誓,她本来没那么娇气的。
但是智齿真的太痛了。
她的眼睛里含着水光,眼底是红的,细眉微蹙,叫人看着心疼。
陈寅洲见她脸红得有些不正常,碰她的鼻尖,又碰她的额头,给她烧了热水看着她喝掉以后,直接起身去打电话了。
不过十分钟左右,他从客厅拖着一个行李箱过来了,并且打开大灯开始收拾行李。
“怎么了?”江一诺看着他在忙碌,立即坐起身来,“我们明天不去玩了吗?”
“刚订了票,明天回家。”男人闻言回头瞥她一眼,“烧成这样,还想去哪玩?”
“没事,就是牙齿痛,可能发炎了,多喝点水过两天就好啦。”江一诺捂住半边脸,以跪姿坐在床上。
陈寅洲把手中的裙子叠好放进箱子里后,起身来到她身边,把从腰上滑下来的被子重新给她盖好。
“还想玩?”
“不玩了吗?”她疑惑道。
“你智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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