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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纸婚孕》 50-60(第8/19页)
么。
神情也都十分严肃。
以往陈寅洲讨论工作都不至于此,今天到底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江一诺觉得有些许不对劲。
陈寅洲见她下来后立即迎上来,而他身边的男人自然而然地跟在他身后。
“感觉怎么样。”他顺手把江一诺捞进怀里抱着,摸了摸她的后颈。
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女孩后颈温热,面上的困倦之意还未散去,被人捞进怀里后也就只是乖乖把脸贴在他胸膛,嗓音温和地应他:“不疼了,好多啦。”
“您好,江小姐。”跟在陈寅洲身后的男人在这时候出声。
江一诺这才反应过来他身边还跟着人,立马因为害羞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摁着不让动。
“穿太少了要着凉,阿姨给你拿衣服去了,抱会。”他低声道。
她挣脱不开,只能趴在他怀里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小猫似的露个脑袋和这个陌生的戴着眼镜的男人打招呼:“您好。”
“这位是汪律师。”陈寅洲帮她拨了拨额前的头发,“名片推你了,近期有些事情他会和你对接。”
江一诺这时候还以为他说的是赠与协议的事情,连忙摆手道:“啊,不用不用了,没什么要改的,我相信你呀。”
汪律师一怔,随后看向陈寅洲。
陈寅洲沉默,半晌都没讲话。
江一诺那股不好的预感又很快升了起来,要去摸手机:“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寅洲还是扣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这时孙越的电话又进来了,她刚要接,却被他摁住了。
江一诺抬起头,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她挣扎道:“陈寅洲!”
“先听我说。”陈寅洲抽掉她的手机,“无论网上的人说什么都不要看,因为那都不是你,他们不了解你,也没资格对你品头论足。”
江一诺仿佛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抽掉手机就往反方向跑去。
一打开手机,里面是铺天盖地的信息和来电。
有同公司同事的,有副总的,甚至还有宦丽的。信息更是乱七八糟,弹到消息框差点崩溃。
江一诺看了一眼后全部关掉,转而去自己的创作平台查看,却发现账号被冻结了暂时登陆不上去,而热搜关键词却明晃晃地跳进了她的眼里。
#悦云集团一诺千金勒索
#奇美传媒已与涉事网红进行解约流程
#悦云集团假死证明
实时上升搜索:悦云集团CEO傅守聿。
原本前几条一步一步看下来的时候她还没什么表情,但在看到傅守聿的名字后,她突然就变了脸色,继续往下滑动着屏幕。
这几年傅守聿已经回到悦云集团内部去了,发言和出席主要活动都是他,毕竟他的父亲已经退居二线。
这件事若是牵扯到他,那将又会激起千层浪。
当年傅守聿的母亲因为涉事被调查的时候,已经着手压下去了家族的一件丑闻。
这桩丑闻是不曝光则已,若是被牵扯出来,那又不知晓会有多少人要出面来善后。
这些年,她常常很难入眠。
但她也每次那样对心理医生狡辩,我没有睡不着。
可事实如此吗?
这些年来,她似乎没有好好睡过一个真正意义上踏实的觉。有时候她也无法理解,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为什么要让她来守护?
自始至终,犯下错误、罪上加罪的人,是她么?
当她后来第一次回到临海,看着在养老院养尊处优却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的时候,回想起自己无数次跪在苍老惶恐的母亲面前痛哭流涕的时刻。
她心中那股灭顶的仇恨无从释放。
她不明白,这些苦和这些痛,为什么要她来承担。
她只是一颗被阴暗、扭曲和欲望驱使之下而结出的邪恶、错误的果实。
如果不要她,在最开始结果的时候剪掉就好了。
为什么要留她承受这些痛苦?!
此刻,在傅守聿那条搜索下有一条吃瓜贴此刻还在继续。
“吃了一圈瓜我大概知道全貌了,好像就是有个叫一诺千金的网红,因为掌握了傅家的什么把柄,用这个把柄勒索了傅守聿(傅家)很多年?然后今天因为有人扒出来她妈妈已经去坐牢了,才爆出她这个事情?”
“我说这姑娘咋想的,有漂亮国留学经历,勒索傅守聿干嘛??那可是悦云集团啊,不要命了?当年但凡是传人家老董事长假死事情的人全都销声匿迹了,无一例外。她非要这样,被搞是早晚的事。”
“傅家有什么把柄在她们母女手上?”
“嗷嗷我知道来龙去脉了,浅猜一点:她妈掌握了人家悦云集团的一点秘密,然后被搞了,进去了,还不放弃,又让她女儿来继续。”
“不是吧。其实我有点相信一诺千金这个博主真的是千金大小姐,没必要搞诈骗。你们看她的古玩视频系列没?很多东西都是上个世纪的收藏品,有些东西,没点背景和实力根本拿不到的。”
“那就按照楼上所说,她就算是哪位千金,但勒索也是锤死了的吧?”
“是就是呗,那勒索这件事就是真的。她们母女勒索人家悦云集团,怎么都是不对的。”
“就是,还和小元哥炒cp,炒什么炒?看人家理她不?”
江一诺看评论看到最后并非自虐,而是尝试在一团乱麻中掌握舆论最新的方向。
还好,现在大家都在关注她和傅家的纠葛,没有人猜到重点是什么。
她看到这里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闭上眼将掌心里的汗水擦掉。
有时候,她也想过一了百了,干脆扯开这段几十年前的丑闻来告诉大众她才不是错的那一个。
可这些年她白白忍受的痛苦又算什么。
公开以后,她说不定又会受到更多的攻击和谩骂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朝后退了一步,头晕目眩的一瞬间,胃里又涌起一阵恶心,险些吐出来。
好在刚才陈寅洲怕她逃得太快没再敢上前拦她,只是默默地一直跟在她身边,当下又反应极快地护住她不要摔倒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江一诺被人喂了水送到沙发上坐着。
她看着眼前忙碌到四处打电话的男人们,眼神呆滞地盯着手中的杯子。
最新的来电显示多出来了个未接号码,归属地显示的是本地。
刚才手机被陈寅洲调成了静音,因此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电话号码。
她自己也不太想看手机了。
公司的解约流程正在走,张副总那边亲自发来了不少东西给她,她看见了一个都不想回。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直想要解除的,这些年一直痛恨的“卖身契”,竟然会在这时候以这样的方式解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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