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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纸婚孕》 70-80(第2/19页)
醒来以后,边咳嗽边当着xx人员的面对他怒斥,说他倒反天罡自作主张,说他跳梁小丑,要他滚出去。
陈寅洲这三个字,无论在别人眼里如何有分量,在他们眼里却是个被嗤之以鼻的、永远长不大,也永远扛不起责任的,不配扛起责任的幼稚小孩。
但是在江一诺那里,他却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山。
从几年前,在曼哈顿的日子里,哪怕她不是真心爱他,却也愿意依靠他、眼底都是对他的欣赏和肯定。
如今肯回到他身边,也是他极大的福气。
可偏是这样的江一诺,却如今也受了他的苦-
似乎是没刮干净的胡茬蹭得她胸口细嫩的皮肤有些痛,她在睡意朦胧中不太舒服地哼哼了两声,眉头也皱了起来。
陈寅洲停了一下,抬眼去观察她的表情。
等她又安静下来,他才又俯下身去。
触及之处柔软如云朵,唇齿间的动作轻盈又温柔如水。
大概是长久以来的不适的确缓解了不少,江一诺的脖颈都软了下来,歪在枕头上,原本颤动的睫毛也沉沉地落了下来,再也不动了。
陈寅洲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抽了张纸巾,擦去唇边的白色液体,又搓热手,把手摁到她的肚皮上去。
小家伙似乎是之前听到父亲的声音而感受到了父亲的存在,之前一直没有动,但当他把手掌抚到江一诺的肚皮上时,孩子又开始变得不安分,似乎想和他更亲密的戏耍。
陈寅洲亲昵地拍了拍孩子,手指开始在她肚皮上滑动。
他按摩的手法也是之前沈沛凝教的,孕妇怀孕以后,不适的地方会有很多,当下他凭借之前的印象,开始有些生疏的下手。
见她的睡颜逐渐安稳,他又拿了张湿纸巾去帮她擦拭胸口,拧了毛巾又帮她在颈部、腋窝处再次降温。
一晚上这样的动作反反复复很多次,就为了给人降温。
等到了深夜,她体温终于下降了,他才在兄弟的小群里发了个消息,简单说明了自己归来后的情况。
发完后就关掉手机靠在床边小睡了一会,直到等到天明时期,才被进门后的巩文乐和林储一吵醒。
“该死的,你不发消息我还不知道这保姆把人生病的时候扔下跑了,我要是知道这人这么不靠谱,我早该辞退她,什么没有良心的人!什么金牌?都是有关系给砸广告费砸到第一的吧!”
巩文乐有些怒不可遏,进客厅后把带来的水果和蔬菜边塞到冰箱里去边嘟嘟囔囔:“咱妹子跟着我俩这糟老爷们真是受委屈了呀,还怀着孩子呢,又得担心洲子,又吃不好的”
他在前面絮絮叨叨,林储一是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抱着一束花。
恰逢天晴,阳光温暖。
陈寅洲不大适应光亮,眯着眼睛望了眼正站在阳光里的林储一,视线相聚,两人点了个头,后者却把花塞进了他怀里。
“这是我的两个弟弟们的嘱咐,说等你和雅素姐结束调查的时候,让我一定要带给你们的。这是他们从新西兰家中的花园里新摘的,又空运回来的,前后折腾得不轻。还有一些别的礼物,等到后面聚会的时候再拿给你。”
陈寅洲接过花束,任由林储一拍了一张照片后道:“我替我姐先收下了。”
“这段时间辛苦了。小江怎么样了?”
“昨天几乎烧了一夜。”陈寅洲说,“后面好多了,今天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好。对了,你昨天说一晚上都没看见保姆,到现在她也没回来吗?”
“那肯定,而且我估摸着这人长期不在家,你看浴室里就只有小江的洗漱用具,还有一个一次性牙刷,这应该是洲子用的。”巩文乐从洗手间那边走过来,摊开手掌,“她都这样不管人了,小江竟然一声不吭。”
“而且你看看,冰箱里啥也没有。”巩文乐又招呼他们聚集到冰箱这里来,指着冷藏柜的最下面一层,里面只有几片焉了的菜叶子和零散的两个鸡蛋,还有一盒酸奶和一包意面,“她估计饿极了就吃这些,但啥都不和哥说。她自己觉得这样的环境也能过下去?你们这些老留子真的是能忍。但这是在家里,不是在国外了啊。”
陈寅洲的目光落在意面上,又拿出它旁边的酸奶看了看日期,塞了回去。
“没事,我回来了,我做给她吃。”
“你做的东西能吃吗。”巩文乐又去储物柜里巡视,“大家都不想在外面吃,那我和储一来做点吃的。”
本来手中正在柜子里翻腾着,他又突然转过身来。
“洲洲你过来。”巩文乐冲陈寅洲招手。
陈寅洲本来要回卧室去看江一诺,他不明所以的被巩文乐叫过去,还没问出口,就被拉住紧紧拥进怀里。
明明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千言万语都在他的拥抱里。
力道逐渐收紧,紧到两个人都有点喘不过气。
陈寅洲拍了拍他的背:“想勒死我?”
“要让我提前知道你要胡来,不如勒死你算了!”巩文乐气呼呼地把他推开。
陈寅洲好像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半晌都没回答他,就单方面听着巩文乐的数落。
“你怎么想的?那公家的事儿,也不是说你能给你爹顶就能顶的下来的,现在好了,我都能预测到你老子要是知道你干这事了是什么样子。”
“也没什么,我的确什么事也不知道。”陈寅洲撇开头,淡淡道,“只是代替他在那里配合调查,待了几天而已。”
“那是待了几天的事儿吗?避重就轻!”巩文乐是铁了心要从陈寅洲心底抠出点什么来,伸出手指顶着陈寅洲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处,“你老实和我们说,是不是因为你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想顶事也顶不了,就能回来了,要是你真知道你爹做的事情,是不是以后就被扣在那儿了?!”
陈寅洲松松地挡开他的手:“巩哥,我顶不了。会调查清楚的。”
“我问的就是你若是能顶呢?你就把一切都不要了,不要家里人,不要我,不要储一,就连小江,你都不要了?”巩文乐直勾勾地盯着他。
陈寅洲不说话。
“我们可都知道了啊,人小江也聪明着呢,这回可是伤了心了,你自己哄去吧。”巩文乐叹了口气。
他也没有恶意,只是很难过,也生气自己和陈寅洲认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他从小到
大的心魔。
更生气陈寅洲这种自毁倾向。
在这时候,两人突然被一旁的蒸汽打断了,几乎都被扑了一脸。
原来是林储一在两人斗嘴的间隙,早就默默在脑袋里梳理好了菜谱,备菜切肉,还把买来的冷冻珍珠丸子塞进了蒸笼里。
刚才,就是他打开盖子,让蒸汽扑了两人一脸。
那股低沉流动的气压,被这个小插曲就这样打破了。
三个个高腿长的男人挤在这样狭窄的厨房里确实有点发挥不开,林储一的性格又不会出声赶人,两人就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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