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战屡败的恶毒女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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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又要关你禁闭了!”

    “妈妈,妈妈,你救救它吧。”

    “不过是一只猫而已,为什么要瞒着家里。”母亲怒斥道,“好好向你爸爸请求,从高端猫舍里接一只血统猫来,难道他会不同意吗?你非要偷偷养,不听他的话,让他知道有你好受的!”

    易书南只是哭,她大概也能知道养只猫不算太难的请求,可她下意识觉得这是不会被同意的要求。

    “我带它去治病,治好了送给别人。”

    对当时的易书南来说,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至少猫能活下来。

    那时候的她,连一只猫都留不住。

    但猫还是死了。

    不知道是什么病,也许错过了最佳抢救的时间,也许是没能攻克的疑难杂症。那天母亲带着猫出门,最后一个人回来。易书南跑过去眼巴巴地问,猫呢?

    “它已经回归了神的怀抱。”

    从那时起,易书南真正地相信了上帝存在。她相信天上有一位无所不能的造物主,能给予痛苦的生灵死后的安慰。连死亡那么一件可悲的事,也能用如此温暖的语言描绘。

    易书南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她看着那个已经被砸碎的房间,依然无法释怀。

    那一次和之后与之前的许多次里,都是母亲将被惩罚的她从漆黑的禁闭室里带出来。

    没有安慰,没有拥抱,母亲因为她的哭泣而不耐烦,一遍又一遍地为她整理袖口,骂道:“死脑子,还记不住吗!我看看你下次还忘不忘,脑子长来干什么用的,记吃不记打!”

    无论再怎么回忆,也没有多少温情的时光。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为什么还要落泪呢?

    质问父亲,将他踩在脚下的时候,是多么痛快。

    然而当她胜过母亲,再也不用低头的时候,却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永远离开了她,易书南知道这部分再也不可能补全。

    她再也不用担心谁因为袖口没有整理好来惩罚她了,可她还在对着已经消失的禁闭室哭泣。

    然后呢,然后她该怎么办呢。

    二十年来易书南试图寻找过很多次母亲对她的爱到底在哪,她为母亲的冷漠找了许多理由。今天她终于确信根本没那么多古怪的理由,不爱就是不爱。

    “然后我该怎么办。”

    “母亲。”她自语道,“妈妈。”

    易书南想起了一个人,郁九寒,那个不用因为那么多苦大仇深痛苦,让她羡慕到牙齿发酸的人。

    一想到她,易书南便死死握住了手腕的十字架。

    母亲的爱是幻想出来的,猫也未必是送到医院没有救治过来死的,可教堂里温暖的颂歌却是实实在在无法抛弃的回忆。

    “我该怎么办呢?”

    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易书南已经不想再纠结了。

    ……

    “您那副害怕的样子真是令人心寒啊,”白凛果坐在床边,两条腿来回摇摆,“我做了什么让您受伤的事吗,没有吧?”

    “明明向芷那样的才是会伤害您的人,您却完全不害怕跟她相处呢。”

    白凛果把手放在胸口:“我这颗心,砰砰跳得十分伤感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郁九寒死死地盯着她。

    车站里人很多,本该是利于逃跑的场景才对。郁九寒在看到白凛果的瞬间差点叫了出来,在她惊动人群之前,白凛果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抱了上来。

    “好想你哦,终于又见面了,亲爱的。”

    郁九寒只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接着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白凛果就趴在旁边等着。

    一睁眼就对上了视线,想闭着眼装睡都没有办法,郁九寒只能面对一切。

    房间里的装饰很眼熟,无论大小,格局还是布置,都按照她们租住过的那间学校附近的公寓建成。但这并不是那间公寓,模仿得再像也会有细节上的不同,郁九寒能察觉出其中微妙的差异。

    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的房间,不仅没让她感到亲切,反而让郁九寒感觉越发古怪。

    这绝对是刻意布置出来的,郁九寒想不出这么做的目的,她只觉得变态。

    疯,疯子吧?

    “我到底要干什么?”白凛果玩味地重复着郁九寒的话,脸上的笑容和之前并无不同。郁九寒一时间还有些恍惚,仿佛下一刻白凛果就会跟她开起玩笑来。

    在她心里白凛果总是不着正调,爱开玩笑,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牙齿,以至于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幼稚一些。

    本来……是这样才对。

    然而现在她却辖制住了郁九寒的手腕,把她按在了床上。

    白凛果的头发垂到她额头上时,郁九寒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很喜欢您,小姐。”白凛果说,“可您从来不肯看看我,这么漂亮的眼睛总是注视着别人也太让我嫉妒了吧。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您就这样孤立无援地被我关在屋里。要不您来猜猜看吧,换做您是我,您会想做点什么呢?”

    郁九寒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凛果。

    在她的注视下白凛果露出了幸福的神情,她低下头在郁九寒的耳畔轻轻说道:“当然是将眼前的人捆解释了,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咯。”

    郁九寒猛地把白凛果推开。

    意外的是,白凛果并没有那么大力气,能压制住她无法挣扎。从对方纤细的四肢就能看得出来,白凛果缺乏锻炼,体质并没有多么好。所以郁九寒很轻易地把她推开了。

    这给了郁九寒很多底气,至少白凛果一个人的话,应该对她做不了什么。

    “你,你你你别做梦了!”郁九寒虚张声势地喊着。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嘛。”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向后摔倒的白凛果笑了起来,“我可不是坏人哦小姐,怎么会做伤害您的事。”

    “不伤害我的话就把我放出去啊。”

    “那可不行。”

    白凛果叹了口气:“恕我直言,您的小脑袋瓜实在太不聪明了,任由您在外面乱跑的话,您会伤害自己的。”

    “哈?”

    “我没说错吧。”白凛果又凑了上来,“先是向芷,再是易书南,然后居然又是向芷?她有什么好。”

    “这些人,全部,都只会伤害您。”

    “不光是她们,其她人也会伤害您。”白凛果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露出小狗狗一样虔诚的表情,“没办法的啊小姐,人都是有私心的,怎么会全心全意为您着想呢。”

    “有了私心,就会伤害到您。”

    “只有我不一样,”她攀住郁九寒的肩膀,“只有我是全心全意对您好的人。我们在一起了二十五年,从没有吵过架。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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