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战屡败的恶毒女配: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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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啊,好孤独。

    郁九寒离开她的那天,白凛果忍不住地哭,她明明把自己全盘都交托出来了,甚至连上辈子的秘密都讲了,为什么要害怕她,她从来没有伤害过郁九寒。为什么要相信易书南,她明明就伤害过你。

    因为情绪的过度变化,她住进了医院,这副身体好像比上辈子还要脆弱。

    为什么呢,白凛果至始至终都搞不懂这个问题。为什么郁九寒不能理解她!

    啊,但是,还是好想念。

    既怨恨不满,又非常想念。

    可是我还能活多久?

    郁九寒会和谁在一起得到幸福呢,是向芷还是易书南?白凛果觉得易书南的可能更大一点,因为她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而自己呢,她会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独自躺在病床上眺望窗外直至死去,甚至无人探望。

    因为她的母亲也已经离开了。

    人这一生都是孤独的。

    白凛果早就意识到过这个问题,可她却忘记了,在那样虚无缥缈的独角戏中幸福,忘记了人们永远无法相互理解。

    她不甘心,不甘心在短暂的陪伴后离开,从此被忘在记忆的深处。

    她还是回去了,可是郁九寒表现出那样的恐惧。

    白凛果觉得自己这颗不应该再受伤的心都要碎了。

    那就更自私一点吧,至少在迎来那无可挽回的孤寂死亡之前,让她享受一下两人共处的时光。

    郁九寒看起来好害怕,跟着易书南离开的时候,才是她最安心的时候吧。

    可是为什么呢,易书南不才是伤害你的人吗?

    凭什么。

    我那么爱你。

    凭什么。

    我恨你。

    可我还是爱你。

    我希望你因为易书南受苦后清醒过来,我希望你永远幸福,我希望你的幸福是我给你的,我希望你能记住我。

    这是最后的玩笑了,小姐,我最恶劣的玩笑。

    就算讨厌我也好,我希望你能记住我。

    看到你哭时,还是忍不住把花送给你。我希望从来没有爱上你,但我没法不爱上你。

    你的心为我跳动了二十五年。

    第94章 为了她,向过去告别

    “不,老师,我想我没有必要参加受洗了。”

    “为什么孩子,为何你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

    易书南攥紧了自己的衣服,这样的紧张在她身上并不常见。

    “我没法再劝服自己相信。”

    牧师露出惊慌的表情,看着易书南长大的她知道这是一个多么虔诚的孩子。很快她恢复平静,轻声细地的问:“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发生什么事了?”

    易书南摇了摇头,看上去很痛苦。

    对她来说,承认这样的事实无异于对整个过去割裂。这里是让她感受到过温暖的地方,这里的人是曾经给予她温暖的人。易书南其实并不想让她们失望。

    但她还是说了:“老师,我喜欢女人。”

    牧师愣了愣,正准备张口说话时,易书南打断了她:“老师,我能感受得到这不是魔鬼的诱惑。从青春期有了这样的意识后,我就只能被同性吸引,这是来自生理上的喜欢,就算压在心里像你们一样活着,我也知道那只能是谎言。”

    “太痛苦了,老师。如果是神把我塑造成这样,为何祂又说这是不正确的?你说过神从创世造人之前就将我们拣选,那么从世界诞生之前,我就是注定要成为偏离祂的道路而坠入永死地狱的人诞生的吗?”

    “我理解不了,老师,我没法再说服自己了。”

    这段话已经在她的心里憋了太久太久,久到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教堂的老师和同龄人是比家人更亲近的存在,但这些人却不能理解她。

    每一次来参加聚会,都像是一种拷问。闭上眼睛祷告时,易书南只能听得到一个声音。

    你这个骗子。

    你这个罪人。

    那是她对自己的拷问,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在那些唱着颂歌的温柔的人之间,易书南一直以来在尽力隐藏这个事实,她并非是一个虔诚的人。

    从小在主日学里学习圣经故事,心中就一直有一个暗暗不服的声音。她不认为自己是哪个男人的肋骨,也不想侍奉一位和她父亲一样喜怒无常的父神。

    让她眷恋的,从来只有那一个个具体的人。

    当老师把手放在她脑袋上为她祷告,告诉她应当相信时,易书南便选择了相信。

    为了维系这样的关系,她比任何人都要虔诚,读经祷告做得滴水不漏。在十五岁的时候她就每日打卡,用一整年的时间将全本圣经精读完成。

    在家里易书南可以装作听话乖巧,在教堂她也能装得虔诚无比。就算是伪装也没关系,一个人是不可以的,她需要一个锚点。

    她幻想过无数次敞露心扉的场景,并且在幻想中给了自己一个好结局。老师与伙伴们包容地抱住她,说这些年都是独自承担真是辛苦你了。

    “信仰也该与时俱进嘛。”

    国外好像有类似的案例,同性情侣也能得到教堂的祝福,总是用那样温柔的视角去看着世界的老师,想必也会包容自己吧。

    可现实如若不残酷,那就不叫现实了。

    易书南感受到了明显的尴尬气氛。牧师一开始还想说点什么,听完易书南压抑着地诉苦后,反而什么都说不出了。

    那不是一种名为共情和陪伴的沉默,而是尴尬,尴尬又想要逃离。

    易书南叹了口气。

    “我还有事,”她挎上了背包,“不得不要赶回去了。”

    “啊,是呢,你是很忙的,我知道。”

    牧师站了起来:“我送你离开吧。”

    “哦,对了,有一样东西有人托我交给你,我现在给你拿来。”

    从没有人给易书南打过招呼说要送什么东西给她,但这时候她已经无暇乱想,只沉浸在擅自期待的破灭后无尽的失望中。

    “给你。”

    牧师很快回来,搬来一个不小的盒子。

    易书南顺手打开盒子,看到一本厚厚的相册簿,还有好几个看上去用了很久的本子,随手翻开本子,里面一段段的文字写着日期,这是一本日记。

    她愣了愣,旋即意识到这是什么。

    这是郁九寒小姨的遗物,准确的说她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那位女士的遗物在她死去后转交到了本家。易书南曾以“反正你们又没有感情”为理由,从白凛果手中讨要过这些东西,但是被拒绝了。

    她甚至开除了一些诱人的条件,但白凛果还是不为所动,易书南搞不清她为什么这样执着。就算离世的是白凛果的亲小姨,她们也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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