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是南方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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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被夏阳他们看到,还是我帮你掩护过去的。”

    “祁月,帮帮我。”

    张礼全已经完全坐到白婷婷身边,给白婷婷见底的红酒杯加酒,再拿自己的酒杯相碰一下:“在给男朋友发消息吗?”

    白婷婷看了那杯酒一眼,胡乱点头:“嗯,是。”

    张礼全带了点惋惜语气:“我还以为你单身。”

    旁边的地中海左手揽着位年轻男生,右手朝他们这边举杯,给他们添一把火:“男朋友没咱张总厉害吧?”

    白婷婷收起手机,赔笑:“张总年轻有为。”

    “喝,”年轻有为的张总示意桌上的红酒杯,“他们家的酒,你男朋友应该没请过你吧?”

    白婷婷忍着翻白眼的动作,那么明显加料的红酒,她敢碰才怪。

    “不喜欢吗?”张礼全笑意浓厚,打了个响指,要服务员换新酒:“那换一款?”

    白婷婷咬了咬唇。

    祁月踹开门时,白婷婷正被张礼全按在沙发上灌酒。

    白婷婷紧抿着嘴不开口,红酒洒在她脸上,溢出来的流到脖子、前胸上。

    一屋人没人上前去帮白婷婷。

    祁月抄起桌上另一杯红酒就往张礼全脸上泼:“张礼全你好意思欺负女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包厢鸦雀无声。

    张礼全被泼懵了两秒,反应过来,摔掉白婷婷和手里的酒杯,转身踹倒靠椅,嘭地好一大声。

    张礼全怒红着脸,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

    抹了把脸上残余的红酒渣,张礼全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卧槽,是祁小少爷啊!”确认了眼前人是谁,张礼全情绪高涨起来,整张脸整条脖子红热起来,青筋暴怒,咬牙切齿往祁月跟前走:“我还以为你滚回老家卖鱼了啊祁少爷。”

    祁月也摔了手上的酒杯,“我要是卖鱼,那也是卖最好吃的鱼,”玻璃碎渣喷/溅一地,祁月冷眼看面前姓张的垃圾:“你一个三十岁还啃老的渣宰有什么优越感?”

    “啃老怎么了?” 张礼全冷笑,“我还有老啃,你呢?”目光把祁月从头到尾扫一遍,“没爹没娘的野种,”说完觉得还不够,转身和一屋子被按下暂停键大气不敢喘的众人宣扬:“我和你们说啊,这位祁家……卧槽他妈的!”

    张礼全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一股力量揣到在地,以狗吃屎的姿势趴下。

    张礼全一挣扎,秦与和踩在张礼全背上的力道就加重一。

    秦与和闪身进来的动作快如疾风,祁月只来得及感受身侧一股黑色风团越过,顷刻间,秦与和长腿一踹,张礼全像块烂泥一样摊倒在地。

    祁月傻眼:“哥?”

    被按住脊梁骨,张礼全只能用力扭过脖子,努力去看清来者何人。

    秦与和居高临下,眸光生冷。

    张礼全认出来人:“秦与和?”

    一屋子的人一窝蜂往角落里躲,在场的谁能不认识秦二少?

    场面乱糟糟。

    独白婷婷怔在原地不动弹。

    祁月往秦与和身边一站,学秦与和冷漠的表情看张礼全。

    张礼全整张脸扭曲起来,他是反应过来了:“是那臭娘们叫你们过来的是不是!祁月你他妈还给秦家这自闭怪胎当跟屁虫啊——”

    最后一声是惨叫出来的:“秦哥!秦哥!轻点我错了——啊!”

    祁月上前就是一轮拳头,直接把张礼全打得鼻血直流。

    张礼全尖叫声满天飞。

    在场有反应过来的人要溜走,可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两位门神,门神后面,是一堆闻声而来的工作人员和安保。

    全被这两位门神堆着,不能进也不能出。

    陆凡朝里头吹口哨:“打重点,祁小月你拳头不够硬啊。”

    盛书臣更是:“八块腹肌的力量呢?”

    祁月:“……”

    秦与和:“……”

    门外的经理们,双手合十祈求:“各位少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人死了这间包厢不好再接客啊。”

    其他人:“……”

    秦与和也没想弄死张礼全脏了自己的手。

    把人交给安保后,屋里畅响的员工叫人来处理,至于不再合作的地中海,秦与和连个眼神都没施舍。

    祁月找工作人员要了件衣服给白婷婷披上。

    白婷婷把脏乱的头发全拨到脑后。

    祁月这会才看清白婷婷整张脸,端端正正的五官带着憔悴。

    白婷婷垂下眼,眼角还挂着没干的红酒渍,她承受不住祁月的打量:“对不起。”

    祁月叫秦与和拿纸巾过来,他抽了两张递给白婷婷:“擦擦。”

    白婷婷说了句谢谢。

    秦与和可不接受这声对不起和谢谢:“自己去人事还是我请你去?”

    白婷婷沉默。

    事情闹成这样,祁月有再多的同情心也同情不起来。

    ***

    事情了解后,天色已全暗了下来。

    司机去取车。

    大厅的小喷泉加上了七彩灯光轮闪烁。

    陆凡和盛书臣走前头,落后头的祁月揍人的手被秦与和抓起来反复观摩。

    祁月想把手抽回来,秦与和不肯,确定没有磕破伤口,才把手还给祁月。

    祁月耳尖红红的,右手被秦与和用消毒纸巾擦拭得干干净净,也被秦与和那双有力的大手摩挲得发热。

    祁月把手藏身后。

    两辆车都停在大厅门口。

    秦与和轻咳了一声,问祁月:“我送你回去。”

    “不用啦,”祁月眼神躲闪,然后,指着前面朝他们招手的陆凡:“陆凡说要拿东西给我,我跟他的车走。”

    两拨人靠近,祁月的话陆凡听清了,到嘴边“改天再约”的话停住,变成:“啊?”

    祁月疯狂朝陆凡眨眼。

    陆凡:“……是有东西要给祁月。”呵。

    捅一捅盛书臣的腰:“臣臣,你不是说早上那个项目还有细节要和秦与和谈吗?”

    盛书臣躲闪,腰不让陆凡捅,皮笑肉不笑,朝秦与和抬下巴:“哥们,借你车坐坐。”

    秦与和去寻祁月略红的脸颊,祁月又扭开头。

    秦与和叹了口气,带盛书臣走时,还不忘回头嘱咐祁月:“伤口要坚持上药。”

    祁月闷闷地,拖长音:“知道啦。”

    陆凡开着盛书臣的车把祁月送到家楼下。

    祁月一面感慨以后也要像陆凡一样开车姿势变得那么帅,一面邀请陆凡上楼。

    陆凡当然是要上楼的。

    憋了一肚子的话,进屋就把祁小月堵在墙角:“干嘛啊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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