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是南方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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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月欢快点头。

    ***

    他们一共在瑞士待了七天。

    第一天补觉、吃烤乳鸭,到山坡上拍照。

    第二天秦奶奶带着他们上街溜达,买吃的喝的用的,路上碰到熟人,秦奶奶就拉着祁月的手和人家介绍,具体说什么,祁月不用秦与和翻译都能猜到,肯定是夸他可爱,是秦与和的漂亮男朋友。

    第三天秦奶奶没跟他们。家后院除了有大片青草绿地和涓涓细流外,站在山坡上,还可以看到远处白雪皑皑的雪山一角。秦与和说那是少女峰的一角,问祁月走不走。

    祁月:“走哪里?”

    秦与和:“上雪山。”

    祁月眨眨眼,然后就被秦与和带着,全副武装,上缆车、坐火车、穿隧道,抵达少女峰。站到雪白一片的山上时,祁月还觉得魔幻,秦与和已经拿起相机给祁月拍照片,还拉着路人帮他俩拍合照。

    山是白亮的,他们摘下墨镜相望时,眼里溢出的爱意是明亮的。

    第四天祁月在家里赖床了一整天,缓高反。

    第五天秦奶奶在露台给他们办了场烧烤局,奶奶不能吃,就叫了附近和孙子们年纪相仿的年轻朋友来做客,一群来自天南海北的朋友,有酒有肉,露台热闹非凡。

    第六天,祁月内心的不舍开始滋生,一整天都不肯出门,就缠着秦奶奶,秦奶奶给院子前的菜浇水,祁月就去帮忙给水壶装满水,秦与和负责拿着相机在两人身后拍照,记录祁月笨拙浇水的样子。

    隔壁家养了两只中华田园猫,跑过来蹲在门口看祁月把水浇自己身上的傻样。

    秦奶奶赶紧叫祁月上楼换干衣服,秦与和放下相机跟祁月上楼。

    祁月蹲在行李箱里翻衣服,秦与和坐在床边,笑问他:“怎么,苦着一张脸。”

    祁月找到干净衣服换上,对秦与和的问题,只能暂时长叹气。

    晚饭是祁月拉秦与和一起下厨,给秦奶奶露一手,做了祁月老家常吃的海鲜粥。

    这次是自己动手,祁月不怕像上次的外卖那样又苦又腥。

    祁月把粥炖得软烂,适合老人家食用。

    晚上时,秦奶奶就叫祁月上楼去收行李,他们是明天早上的飞机。

    秦与和在楼上洗澡,阿发管家在厨房,祁月趁没人注意,悄悄抱了抱秦奶奶,低声喟叹:“不舍得奶奶。”

    秦奶奶摸摸祁月脑袋瓜,笑他:“傻孩子,不舍得过段时间再来啊。”

    祁月很用力地点头:“嗯。”

    秦与和洗漱完出来时,祁月已经把一半的行李收拾好了,秦与和叫祁月去洗漱,祁月说不急,他把秦与和拉过来,岔开腿坐在秦与和腿上,两人面对面,祁月:“奶奶好好啊。”

    秦与和是下午和祁月剁海鲜的时候才感觉出来,小家伙不舍得这里了。

    秦与和摸摸祁月脸蛋,祁月往秦与和掌心里蹭了蹭。

    秦与和的话和秦奶奶一样:“过段时间咱们再来。”

    祁月吸了吸鼻子,“秦奶奶很好,我爷爷奶奶就没那么好。”

    秦与和扣住祁月腰际,嗯了声:“怎么不好啦。”

    祁月说:“爷爷奶奶家在山里,山,哥哥你对闽南地区的山有概念吗?”

    秦与和指了下屋外的后山。

    手被祁月暗下来。

    “绝对不是像窗外这样漂亮的山坡和这么漂亮的房子,”祁月唔了声,又指门口的马路,“也没有这么宽敞晚上还有路灯的大路。”

    秦与和摸了摸鼻梁,“抱歉,我只知道闽南那边,有的山上生长大红袍,有的山上是铁观音。”

    祁月说这也没错,“爷爷奶奶住的房子在山顶上,小时候过年,我要先翻越山路十八弯,才能到奶奶家。”

    秦与和侧耳倾听。

    “因为我是男孩子,在奶奶家过得还好点,我堂妹就不一样了,”祁月把下巴靠在秦与和肩上,伴着格林德瓦小镇的寂静夜色,聊起小时候的故事,“有一次奶奶要堂妹去对面村买做发糕的酵母,那天是年二八,奶奶他们在为隔天的年夜饭做准备。”

    酵母要发酵一晚上,奶奶等不及,一定要大晚上的让堂妹去买酵母。

    堂妹胆小,攥着零钱,躲在门外墙根下哭,不敢去买酵母,也不敢进屋。

    “最后是我替她去买的,”祁月坐直起来,揪了下秦与和身前的布料,“冬天太阳下山速度很快,我买了酵母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条山路上什么人都没有。”

    秦与和按在祁月腰上的手紧了几分。

    祁月比了个幕帘的大小:“逢年过节嘛,山路中间会搭建露天荧幕,循环播放歌仔戏,咿咿呀呀的。”

    秦与和不懂:“播给谁看?”

    祁月:“神明。”

    秦与和皱了下眉,接下祁月后面的故事:“你一个人拿着几包酵母粉,穿过一个人都没有的山路,山路中间还搭着一个露台唱戏棚?”

    祁月朝完美说出故事内容的秦与和竖起大拇指,还补充:“回家晚了还要被爷爷奶奶骂。”

    秦与和按下祁月的大拇指,又心疼又不知道要怎么办,最后只能用力抱紧祁月,安慰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明媚了六天的天气在祁月他们离开的第七天,下起了小雨。

    吃过早饭,和秦奶奶道别,管家将他们送回飞机场。

    梦幻的瑞士旅游落下帷幕。

    飞机从早飞到黑。

    落地北城,安助理接他们回家。

    到家后安助理把前些天准备好的文件交给秦与和,祁月看那一大叠文件,百倍好奇:“新项目?”

    祁同学满脑子都是项目。

    秦与和让安助理先离开,把祁月拉到沙发上,拆开文件时,给祁月先打个预防针:“祁月,接下来,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祁月已经眼巴巴伸手要了。

    秦与和:“可能有点贵,但我希望你不要拒绝。”

    祁月想不出会有多贵,反正先应下再说,秦与和叫祁月把文件袋打开,抽出里头的拍卖合同凭证。

    中英文版的合同,祁月看了三遍,才看出秦与和拍卖了什么回来。

    ——祁沧海的城堡级老宅。

    祁月表情僵住,眼睛瞪得浑圆,捏文件的手都在颤抖。

    胸膛剧烈起伏。

    秦与和手抚上去,安抚祁月颤抖的手背。

    祁月喉头干涩,眼睛鼻子也在发干,他赤红了眼,直视秦与和:“哪里找到的买家?花了多少?”

    秦与和大手包裹住祁月的小手。

    没隐瞒,秦与和实话实说。

    房子从五年前最初的拍卖开始算,中间转卖了很多手,最后秦与和是在去年拍卖会上认识的一董事的介绍下才见到老宅如今持有人,走了点关系,多花了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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