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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对象是南方人》 40-50(第8/17页)
不要。”
秦与和嗯了声,抱着祁月的身子摇晃。
祁月任他摇摆,注意力很快被墙上几张被框裱起来的毛笔字迹,他让秦与和站好:“你有毛笔和宣纸吗?”
秦与和不摇晃了,松开祁月,也看到墙上的作品,说:“都在书房。”
祁月:“走,给你写一封情书回信。”
说到这个,秦与和还要问呢:“我的情书,你带过来了吗?”
“什么你的,”祁月自从摸上真材实料的腹肌,动不动就上手要再摸下,戳一戳腹肌,祁月:“送我的就是我的了。”
秦与和也发现了,祁月是颗表面白软核心流黄的奶黄包,祁月还想去揪秦与和肌肉,秦与和干脆把衣服撩起来,露出麦色腹肌:“来。”
祁月还真上手匀了一把,不软不硬的手感,祁月满足得像吸饱猫薄荷的小馋猫。
书房不大不小,里也有两面宽大落地窗。
秦与和笔墨纸砚伺候。
祁月从桃木书架一号走到五号,被书架上满满当当的金融学书整花眼,不能看了不能再看了,祁月有点晕书。
祁月不看正经书的,要看也只看比如什么《如何三十天拿下一位霸道总裁》这种。
而这本被秦与和没收的不正经书,此刻正违和地摆放在一本《资本论》旁边。
祁月扭头看眼秦与和。
秦与和在专心研磨。
祁月去把不正经的书拿下来,边走边翻阅,看到书上秦与和一手钢笔字批注,“哥,”他哭笑不得,“你怎么还做批注?”
“学习怎么追你,”秦与和瞥了眼爱情攻略书,被发现了也不尴尬,那都是他追人成功的密码:“写得很不错。”
祁月:“……”
太过坦然地承认,祁月话被堵住了,合上书,秦与和磨好墨,毛笔递给祁月。
祁月要写情书了。
秦与和全身细胞都沸腾起来了,围在书桌前,看祁月提笔,落字。
好喜欢你。
四个字,草书,连成串。
收笔。
秦与和:“就这?”
祁月点头:“就这。”
秦与和不开心了。
祁月:“你站在我旁边,我没办法发挥。”在当事人跟前煽情,不,祁月做不到。
“那我出去?”
“小白还没起床,”祁月指楼上,交代:“你去帮我把他抱起来,”唔,今天没有太阳,没办法晒,那只能,“你随便找个地方让它躺着就好了。”
是有关心,但好像也没多少。
秦与和:“……”
好呗。
秦与和出门带娃,祁月才又换了一张新纸。
书房向阳,整间屋子宽敞明亮,祁月脚边还有一串从窗外蹦进来的阳光。
祁月提笔,表情认真,卸掉刚才的玩闹,一笔一划,写下他对秦与和的眷恋。
等祁月走出书房,秦与和不知从哪里摸了个架子和藤条出来,在客厅里捣鼓。
祁月走近,才看出秦与和是在搭秋千架。
这是这架子体型……
祁月蹲下来:“你在干嘛?”
秦与和答得一本正经:“给小白做个秋千。”
小白的名字念得都顺嘴了。
祁月帮秦与和扶好一边的架子腿,方便秦与和缠藤条,“我们俩好像在玩过家家。”
秦与和:“以后是咱们的兔孩子。”甚至已经在计划再去买个狼崽子娃娃回来做二胎。
等秋千扎好了,祁月上楼去抱小白,秦与和洗了手,迫不及待进书房看祁月给他留的情书回应。
书房还有没散干的墨水香。
阳光正好晒在书桌上,宣纸摊开在晾干。
秦与和呼吸加速,快步走近,低头一看。
是祁月用楷书写的一排情话:“秦与和,你是他人无法取代的特殊。”
沾着阳光味道的话语,秦与和心也像被阳光照拂过一样,温暖舒畅。
***
这个周末两天祁月过得无比充实,虽然没出门半步,但运动量拉得满满满,甜橙味没了,之前准备的其他味道也都被秦与和消灭掉,甚至还有几个用在祁月身上,美名其曰是床单不够用了,兜好,不能再乱蹭了。
周一上班祁月走路还是不是捂着后腰,参加完早会,知道下下周游戏就要正式上线的计划,全员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气氛严肃到余时洋都不吃糖果了。
祁月把靠枕往腰上垫了些,百忙中抽空看了下新消息。
除了客户的对接模版,还有宋淼林的一条感谢。
畅响-技术-宋淼林:【祁月,谢谢你。】
没头没尾的,祁月却立马反应过来,秒懂。
宋淼林不是傻瓜,一顿饭局氛围诡异,没给领导倒酒还能捞到大项目,还碰到安助理开走奥迪的惊悚画面。
外加近日公司里的流言蜚语。
宋淼林懂了。
懂了啊。
七小月:【好好干!】
晚上回家和秦与和吃饭,家政阿姨煮了一桌菜后就走了,把私人空间留给刚同居的小情侣。
祁月很喜欢虾米闷茄子这道菜,可以配一大碗白米饭,边吃还边推测:“哥,你给宋淼林项目了?”
秦与和没否认,“他最近和简江川在谈合作。”
祁月:“这样。”
“你要吗?”秦与和估算着祁月最近的工作进度,“我让……”
祁月给秦与和剥了条大虾,堵住秦与和的好心:“不要啦。”
秦与和吃下祁月地投喂:“怎么?”
祁月叹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最近公司的一些谣言。”
秦与和眼前瞬间糊了层雾,不过很快归于平静,他安静地剥了两块虾肉给祁月,很轻地说道:“不用去理那些。”
祁月自然明白:“嗯。”
***
在祁月白天忙碌加班,晚上忙碌上床的时光里,日子过得飞快,七月初,盛陆两家婚礼在本市最大的教堂里隆重展开。
盛书臣和陆凡的母亲同是中日混血、基督教徒,受亲人影响,盛书臣和陆凡都信基督,婚礼定在教堂,祁月得知要进礼堂时还有点犹豫:“我前几天才去火神庙拜拜过,这一转眼就进教堂,会不会很奇怪啊?”
秦与和没这么讲究,在秦与和看来,教堂是一座建筑物,他们只是来见证两位上帝信徒的幸福婚姻,又不是爬进教堂做破坏。
“我记得你说你信马克思。”秦与和微信聊天记录可没删,往前翻还能找出祁月当时的原话,譬如信仰和神明由心自生,很多东西冥冥中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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