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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蝴蝶悖论》 50-60(第1/19页)
第51章 Butterfly暴烈的、尽情的、……
应粟脚步凝住的刹那。
黑色幻影的主驾门缓缓打开。
她呼吸不由屏住,视线略微慌乱地向席则方向瞥了一眼。
他敏感地察觉到了她异样,眉心轻动,缓缓抬眸,不动声色地望向了那辆黑色的车。
车上徐徐走下一个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冷峻,气势强大。
但他手上戴着白色手套——明显是个司机的身份,不像是主人。
不过一个司机都能拥有如此凌人气场,那这台车的主人该是何等地位。
男人不紧不慢地系上西装领扣,余光不善地扫了席则一眼后,缓步走到应粟面前,微笑着弯腰颔首,“应小姐,别来无恙。”
应粟避无可避,转过头来,扬起一个客套的笑,“宗叔,好久不见。”
眼前这个男人是傅斯礼的最大心腹兼总助宗绍阁。
他果然来了。
应粟深呼吸,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幻影的后座,里面情形被防窥玻璃遮挡的严实。
但她确信,他一定在。
“宗叔,怎么会来这里?”
傅斯礼说回来和她亲自谈股份的事,难道就是现在?
“来接人。”说着,他向两人身后招呼了声,“宣小姐。”
——宣青。
应粟竟然忘了,他的正牌未婚妻也在这里。
这场面真是有些可笑。
宣青和宣白一齐走了过来,宣白吊儿郎当地问:“是不是姐夫来了?”
宣青警告了他一眼,尔后温婉地对宗绍阁笑道:“宗叔,麻烦您了。”
“不敢当。”宗绍阁对她做出了个请的姿势,“先生在车上等您。”
“好。”宣青笑了笑,回头对宣白说,“小白,你开车回家吧,别在外面游荡。”
“知道啦!姐,你放心吧,别让姐夫久等,你赶紧上车。”
宣青收紧手指,回身的时候,不轻不淡地在席则身上落了一眼。
有一句话终究没忍住,“我很喜欢你的音乐,希望你能不忘初心,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席则抬眼,和她对视了一秒钟。
“应小姐,再会。”
宗绍阁和应粟道别,转身跟上了宣青的背影-
应粟和席则没有再去开房,而是直接回了公寓。
到家已经凌晨一点了。
本是最疲乏的时候,但他们做了整整四个小时。
是应粟主动的,她今晚格外的疯。
一进门就将席则堵在玄关处亲吻,急切地解他皮扣,脱他衣服,咬他喉结和锁骨,在他漂亮的胸肌上印下一个个滚烫的吻。
席则被她的热情点燃,两人一路吻一路跌跌撞撞地滚到沙发上,衣服散了一地,凌乱交叠着。
他想给她最好的体验,把她抱坐在沙发上,然后他跪到地上,握住她两只皙白纤细的脚踩在自己肩上,顺着她小腿吻上去。
茶几上的花盆被他们刚才的动作撞翻在地,几束新鲜的弗洛伊德躺在白色地毯上,散发出幽微的馨香,拨开娇嫩的软瓣,香味越发馥郁,夹带些类似果香的甜腻。里面艳红的芯还坠着晶莹的水珠,在某种沉热的气息中,慢慢融化成汩汩暖流,顺着狭窄的缝隙淌在地毯上,洇成一团团深色的印迹。
应粟抬头望着天花板,视线涣散找不到一个焦点,脚掌踩在他肩上的力度随着他喉结吞咽滑动的速度或轻或重。
窗外是瓢泼大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也一阵阵地砸在她心上。
不知何时,对面的那栋摩天大楼,73层的顶楼骤然亮起了灯光,猛地刺进她恍惚失神的眼里。
——那一整层都是属于他的私人领地,在他出国后,无人敢踏足半步。
而今晚,熄灭了三个多月的灯光,全部亮了。
应粟瞳孔缩紧。
他今晚刚回来,不应该和未婚妻春宵一度吗?为什么会出现在集团里?
他现在有没有站在落地窗前?
她心跳完全乱了节奏。
不是慌,而是痛恨自己竟然到此时,还能被他影响。
“席则……”她抓住席则头发,把他脑袋从自己身下抬了起来,颤着声说,“抱我去浴室。”
“好。”他舔了舔唇角的花露,一边抱起她,一边贴住她唇瓣吻她,应粟这次没有嫌弃地拒绝,双臂搂住他脖颈,追吻了上去。
……
花洒落下,席则将她抵在浴室瓷砖墙上,掰过她的脸与她接吻,一改方才的温柔,从后面发狠地拥紧她,带着失控的疯狂和强烈的掠夺性。
而这正是应粟想要的。
暴烈的、尽情的、极致渴望的,将爱欲在剧烈的口口中燃烧成火焰。
最好把他们都焚毁,让彼此真正的骨血合一,融为一体。
不知何时,外面一道惊雷乍起。
席则急促地重喘了几声,抱着应粟离开浴室,去了卧室。
窗外雷电交加,万物飘摇。
两人像是末日狂欢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舍不得从对方身上离开,嘴唇、身体无时无刻死死交缠在一起。
最后一次,应粟跪坐在了席则腹肌上,她白嫩的大腿紧贴着他肋骨处那片纹身。
蓝蝶在颠簸中战栗,吐着信子的黑蛇凶狠地咬住她大腿血管,似乎随时准备咬死她。
而应粟的视线却落在了他性感的人鱼线上。上面那串黑色阿拉伯字符纹身因为崩起的青色脉络更加明显。
很多
个夜晚,和他做/爱的时候,应粟都想问及这串字符的含义,但又怕不小心刺探到他隐私。
但今晚,她突然很想知道。
应粟汗涔涔的手指缓缓抚摸过那片字符,“这串字符是什么意思?”
“黑塞的一句话。”被她触碰过的青筋跳动了下,跟他此刻的声音一样欲。
“什么话?”
沉默几秒后,他极深地望着她眼睛,哑声说:“所有歧途,都将我引向你身边。”
“……”
应粟心脏一震。
趁她失神之际,席则握住她的腰把她捞下来,翻身压在身下。
“你今晚不对劲。”
应粟摸了摸他汗湿的脸蛋,欲盖弥彰地说:“今晚本来就不一样。”
席则拨开她粘在脖颈和侧脸的头发,含住她潮红的耳朵,轻轻舔吮着,“哪不一样?”
“你在明知故问。”
“你是因为我的表白,”他一口咬在她锁骨上,停顿了半秒,压抑着问:“还是因为……那辆车上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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