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悖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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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晚上回来陪你。”

    应粟麻木地抬起眼皮,“你想囚禁我?”

    “我只是给你时间想清楚。”

    她身心俱疲,都没有力气做出冷笑的表情了,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只剩颓然和失望。

    “我本来还对你抱有一丝幻想。”

    傅斯雯早就警醒过她,一旦她违逆他心意,她就会失去一切,包括自由。

    她知道以傅斯礼的狠辣,他什么都能做出来,人命在他眼里更是轻如蝼蚁。

    可是她仍残留着一丝幻想,期盼着他和自己一样,给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画上一个体面的句号。

    各自放过,各自走向新的人生。

    那样的话,傅斯礼或许会永远活在她的记忆里,活成任何人都不可超越的存在。

    可她错了。

    傅斯礼从没有变过,习惯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习惯万事都以自己的意愿为先。

    永远都会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她不是他的例外。

    她更不会天真的以为,傅斯礼的所作所为是对她动了真心。

    他只是控制欲和占有欲在作祟,决不允许自己的‘所属物’脱离掌控。

    尊贵的出身和地位已经让他站在山巅俯视众生太久了,他接受着别人的仰望、崇敬和畏惧,游刃有余地站在那个阶层的中心,制定并运行着以他意志为中心的游戏规则。

    没人敢破坏这个规则。

    除了她。

    所以被他用极端手段‘囚禁’在了无处可逃的牢笼里。

    这就是她忤逆他的惩罚。

    真可笑。

    真狼狈。

    她竟然指望一个十几岁就意欲谋杀祖母的疯子,还会有一点人的感情和良知。

    傅斯礼波澜不惊地垂眸望着她,到底没狠下心来,深叹一声,“在这里待满一周我就放你出去。”

    应粟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那这一周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就是,”男人忽然俯下身来,张开双臂,动作温柔而又克制地抱住了她,温热的呼吸紧贴在她耳鬓,随着翕动的薄唇有种灼烧之感。

    “宝贝,我很想你。”

    “……”

    应粟一时被震在了原地,丝毫忘记了反抗。

    傅斯礼薄情冷性又克己复礼,对任何人都有距离感,也从不沉沦世俗的欲望,就像一尊没有感情也没有弱点的玉佛。他们在一起的九年里,傅斯礼很少对她说一些缠绵的情话,即使在床上兴致浓烈时,他也没有过多的表达,偶尔叫

    她两声宝贝已经是极致了。

    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用一种堪称依恋的嗓音,对她说出‘很想你’这样具有感情色彩的话。

    “这一周,就乖乖待在我身边。”

    拥抱并没有持续太久,傅斯礼从她身上起来,揉了下她头发,“我会处理掉一切隐患。”

    应粟敏感察觉到他语气有异,“什么隐患?”

    他没有说太多,“紫荆宫,傅宗年,剩下的之后再告诉你。”

    应粟皱眉,“傅宗年是不是想报复我?”

    “他想跪下给你磕头都来不及。”傅斯礼面无表情地扶了下镜框,金丝眼镜的镜片折射出一双凉薄沉冷的眸子,“傅斯洋敢动你,废掉他一双手都是轻的。”

    “后面的事你不用操心。”傅斯礼垂眼睨她时,眼神恢复温柔,“你这次做得很好。”

    “下次下手可以更重点,我给你兜底。”

    应粟移开视线,没什么情绪地说:“不需要。”

    “确实不需要。”他淡淡地笑了声,“现在我回来了,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应粟抿唇不语。

    “关于紫荆宫股权我已经让律师拟合同了。你不愿要,我不强求你。”

    佣人重新送进了早餐,傅斯礼检查了下温度,吩咐道:“好好照顾她。”

    “先生放心。”

    傅斯礼拿起沙发上的西服外套,走前看了应粟一眼,眼里有他都未曾察觉到的眷恋。

    “等我晚上回来。”-

    应粟对任何事都失去了兴致。

    席则和傅斯礼成了压在她心上的两座大山。

    每一个都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个看不见也无法面对,一个近在眼前却只想逃离。

    有时候她站在卧室的悬空阳台上,看着脚下万丈高崖,她真想跳下去一死了之。

    可她不能那么懦弱。

    她还有一定要完成的事情。

    她还欠席则一个答案。

    自那晚分开后,席则再也没有联系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有多纠结,多痛苦。

    无论最后他做出什么选择,他应该都不会快乐。

    他们之间,是个无解的死局。

    傅斯礼刚刚回国,集团事务繁忙,每天早出晚归,与她相处时间并不多。

    万幸的是,他还算有分寸,没有强迫和她再住同一间房。

    他给了她一定时间和空间。

    除了每晚要求陪他吃晚餐,然后坐在阳台一起看书外,他没提其余过分的要求。

    应粟白天自己待在别墅里,就无所事事地浇花发呆,看云海看日落。

    她与外界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系,时间在她周身静止,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别墅里的佣人看不出她的异常,只以为她格外安静,不喜欢人打扰。

    可她自己知道,她重新活过来的灵魂又在渐渐枯萎。

    实在煎熬到无法忍受的时候,她就捧着自己手机蜷缩到沙发上,反复看席则的各种视频。

    演唱会结束后,他们乐队还有他的名字上了好几天热搜,无数粉丝围拥而至,评论区建起万丈高楼,都在表达对他的喜爱。

    他似乎……一夜爆火了。

    如果他愿意的话,前面已经是一条鲜花锦簇的光明坦途。

    只要他走上去,就可以直攀青云,一生风光。

    但她知道,他无意这条路。

    他有野心,有梦想,有才华,天才的盛名下已经无需星途来锦上添花。

    多好,多耀眼的人生啊……

    如果没有遇到她,如果没有走上这条歧途,他一定会快乐许多。

    应粟心口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绞痛,她抹掉眼角无意识流出来的泪,指尖点进他的演唱会视频。

    这些天她反复看了许多遍他以前的比赛视频,唯独演唱会当天的,她一直不敢回看。

    他唱了三首歌,一首自由,一首现实,一首爱情。

    三个风格,三个维度,构成了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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