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无情剑: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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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忽道:“南宫阁主,你这样拐着弯地污蔑先父,又是何居心?”

    这个人正是几日未见的谢拂衣!

    谢拂衣道:“南宫阁主,我把浮屠珠拿出来,可不是要你胡编乱造的。”

    南宫阁主笑道:“那是自然,谢公子宅心仁厚,不愿诸位同道因浮屠珠蒙难,这才把它拿出来公之于众,希望大家公平竞争,免于杀戮。”

    曲盈盈忽道:“南宫阁主,可是你怎么确定这就是浮屠珠?又怎么确定谢拂衣就是李飞白之后?可别弄错了,闹笑话不说,还让咱们跑一趟空啊。”

    南宫玉衡道:“魔教一族惯用浮屠珠,所以族人背上,都有一道血红的朱砂胎记,这却是什么人也改变不了的。”

    南宫玉衡又道:“白鹿崖之战后边的事,你们也就知道了。李飞白住在无相峰上,后来,他和一名渔家女子相恋,生下了谢公子,金无媚东征前夕,李飞白把浮屠珠交给妻子,让她带着孩子和浮屠珠逃命,可惜李夫人到底还是被害了,好在他们的孩子活了下来,后来又被华山老掌门收留。”

    这个孩子,自然就是谢拂衣。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整个江湖都在找的人,竟然一直就在他们身边,就在他们面前。

    第148章 夺珠 谢拂衣不仅来了,还带来了浮屠珠……

    谢拂衣不仅来了, 还带来了浮屠珠。人人都想要浮屠珠,可是浮屠珠只有一颗。僧多粥少,世上大多纷争皆由此而起, 如今又要上演同样的戏剧, 也不知鹿死谁手, 花落谁家?

    谢拂衣道:“你们之中,若有人想要浮屠珠的,大可向我挑战。”

    “哈哈哈!好!我便来会会你!”朱邪大笑一声, 一跃登上擂台。

    谢拂衣见了他,微微一笑道:“朱老板远道而来, 也想要这颗珠子么?可是我看朱老板身强体健, 拿了它也无用处。”

    朱邪却道:“我不要,也总有人要的。”

    言下之意, 他只不过是受人之托, 忠人之事, 至于这个幕后老板是谁,在场的人心中都已猜到几分。朱邪来自西域, 如今西域最大的老板, 无过乎金乌了。

    昔日醉生梦死楼前,朱邪尚要遮遮掩掩,不愿旁人说他受金乌驱使,今日却一反常态, 显然已跟魔教勾搭上了。如今季云亭虽然归来,却身染重病,八大剑派式微,魔教势大,他也再无需遮掩了。

    朱邪道:“怎么?我不能替人前来吗?”

    谢拂衣道:“那自然没有这个说法……”

    谢拂衣话音未落, 朱邪那钩子一般盯着他的目光已然变化,身形也已动如游蛇,一双手五指成抓,恰似鹰隼扑兔,不消片刻,利爪又变作铁拳,一招一式都凶狠毒辣至极,欲把人五脏六腑都震碎出来。

    他一连抢攻,谢拂衣却纹丝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朱邪乱他心神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不说,手脚反倒被谢拂衣牵制,只觉自己如同枯花落叶,落入水中,被一阵漩涡吸了进去似的。

    朱邪已滴下来汗珠,道:“华山的‘风火不侵,不动如山’?”

    “正是。”谢拂衣道,“朱老板,你本是沙陀人,又何必搅和进中原之争?不如趁早收手吧。”

    朱邪嗤笑道:“说的好听。覆巢之下无完卵,西域如今已是金乌一家之言,我又如何——”他陡然罢口,似乎察觉到自己被谢拂衣套话,一时不慎说漏了嘴。所谓祸从口出,朱邪当即不再与谢拂衣搭话,只一路变化招式,欲要舍了谢拂衣,直接夺取浮屠珠。

    柳无咎却已从他们零星的对话里察觉出一点端倪。西域被魔教统一,但魔教治下,似乎也并非铁板一块,朱邪这样不服魔教管教的人物,也许并非只他一个,只是他们畏惧金乌声势,不得不从。

    朱邪到底不是谢拂衣的对手,他心知自己低估了这位颠沛流离多年的华山小弟子,于是只一味缠住谢拂衣,叫他不能抽身,口中却大喝一声:“玉如龙!萧关!莫忘当日之盟!”

    朱邪向来不与外人往来,今日前来,却和玉如龙、萧关等人结成盟约,他们表面不和,暗地里却竟已约定一同夺取浮屠珠。不仅是他,玉如龙、萧关同样也是如此,三两头独行的夜狐狸竟臣服于同一个人,为了同一件事,齐齐拢成一个狐群,倒也真是怪事一件。

    刹那间,玉如龙一挥龙首刀,似要劈开莲座,萧关也已游曳飞空,食指、中指轻轻一拈,似要夺过浮屠珠,而后翻身一落,与另外二人会合。

    这一道变故,却叫谢拂衣没有料到。他既被朱邪缠住,一时半会也不能脱身回援。但萧关的手还没有伸到莲座上,身子却已转了个圈,趔趄退后几步,只盯着一根赤红带钩子的鞭子。

    这根鞭子吐着蛇信,打开了他一双欲要染指浮屠珠的手。

    曲盈盈的鞭子。

    除了朱邪三人,在场的人里面,毕竟还有许多人都是为了浮屠珠来的。他们自然不会愿意让其他人捷足先登,独占鳌头。

    朱邪的一番盘算被曲盈盈打乱,已经跳脚,又破口大骂起来。

    曲盈盈浑然听不见他在骂什么,她眉目宛转,几乎含情一般看着她的鞭稍,看着鞭稍上的浮屠珠。有了浮屠珠,曲星河的病就有救了,为了这一刻,她已等了太久。她转过头,她看着曲星河的笑容,宛若一个十多岁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的无邪,一般的天真喜悦。她这样笑着,似乎又骄傲,又想要讨要夸奖,她道:“阿兄——”

    她刚刚开口,但她的喜悦还维持不到一秒,还来不及展开笑颜,便似已要哭出来。

    一眨眼的功夫,浮屠珠竟在她眼前消失了!

    她花了那么久,付出那么多心血,好不容易得来了它,却还没有捂热乎,它便已不翼而飞了!

    纵然飞鸿踏雪,也要留下爪印,世上发生了什么,也总要留下痕迹。然而众目睽睽之下,浮屠珠竟好似散成一缕雾气,雾气随风飘去,凝成一滴露珠,掉进无垠的江海里了。

    浮屠珠丢了。在场那么多高手,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它被一道风盗走,却无一人反应过来,更无人知晓它是怎么丢的,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他们之中,却有一人拔出了剑,若说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风更快,那便是光。

    剑光动了,也似照出来阁楼上一个人衣带飘动的样子。剑光粼粼,好似长天春水,衣裳上边的血珠“咕咚”一下,滚落进水里了。

    柳无咎的剑刃上,忽而滑过一颗血红的影子。

    他俯身去瞧,却见如水一般的剑身上,一个人也正侧头过来,二人的目光在剑中交错,撞出来一道水花。

    一刹那,那人的目光变了,他已从戏谑、玩笑和轻蔑变幻出来几分惊讶。柳无咎的目光也变了,他眼中常年冰封的雪山已然崩塌,冰雪下烈火烧了起来,烧得他那一颗心沸腾了,又沸腾得近乎贪婪。他此刻满心满眼,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同一件东西——浮屠珠!

    柳无咎飞身仗剑,一人一剑直冲冯虚子面门,他那么快,那么渴望,教冯虚子只觉飞奔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颗坠天的流星。

    冯虚子想要跑,却忽而发现跑不掉了。他为了躲避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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