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情道你不修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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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尽,含混不清地问道:“我正找你呢,你怎么在这。”

    “清醒了?”许寄忱站起身,又恢复成了那副“生人勿近,熟人更是离我远点”的样子,冷淡道:“睁眼看看,这是和生阁,我不在这在哪儿。”

    应听声直接无视了许寄忱说的所有话,坐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递给他一封信,开口道:“你师尊回来了吗?”

    “你怎么回事?”许寄忱没接,皱眉问他:“你入无情道三年,道心应该更加稳固才是,为何会发生危及性命的震荡?”

    “别问了。”应听声有气无力道:“算我求你。”

    许寄忱半信半疑地与他对视两息,终于还是伸手接过了应听声拿着的信件,回答道:“还没,最迟后日也该回来了。”

    他转了转两面都是空白的信封,问:“这信是给我师尊的?”

    应听声点点头,攒了攒力气撑起身,抹去嘴角血迹,道:“切记要交给你师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用送。”

    “回来。”许寄忱撑了个结界,应听声差点撞个鼻青脸肿,无奈地回过头看向许寄忱,用眼神问他还有什么事。

    “这信没有署名,是谁给我师尊的?”许寄忱摇了摇手中的信笺,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复杂地问道:“……你不会帮人代送情书吧?”

    “?”应听声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觉得许寄忱一定是疯了,难以置信道:“……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先不说天机宗整个宗都一副断情绝爱的样子,你说我给……我替别人给谁送情书?沈前辈?!这不是找死吗。”

    “我想也是。”许寄忱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照应听声的话来说就是——沈灵一股宗主味儿,比清休澜还让人恐惧。

    “毕竟就连我看见师尊的第一反应都是那句‘重写’。”许寄忱说完便转过了身,准备将信笺放回和生阁中,临走前,他顿了顿,又回过头问了一句:“你现在去哪儿?”

    应听声第二次准备离开,又被许寄忱一句问话叫了回来,都快没脾气了。他听见这个问题,嘴唇动了动,说道:“我去……找我师尊啊。”

    许寄忱看上去放心不少,点了点头,道:“明天见。”

    说完,他也不等应听声回答,自顾自离开了。

    应听声站在原地看着许寄忱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回道。

    “……明天见。”

    太阳已落。

    良久,应听声转身,朝着扶月台走去。

    月光将他的影子慢慢拉长,不知为何,应听声觉得今晚格外冷。

    冷到好像下一秒就会飘起雪一样。

    第44章 曾经 原来那晚没有月亮。

    扶月台上, 清休澜抬手,用灵力托起装满了醇香酒液的酒壶,倒满了两个浅浅的酒盏。

    他换了套白衣——初见应听声时穿的那件, 没披狐裘, 也没束起长发。

    月光温温柔柔地落在他身上, 一时间,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和瓷器与石桌的碰撞声, 并不惊扰这个夜晚。

    这时,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从黑暗中冒了出来, 停在原地, 不动了。

    “来了?”清休澜没回头, 手指抚过石桌的边缘, 轻声道:“过来。”

    黑影动了动, 往前走来, 在清休澜身边站停,开口行礼道:“师尊。”

    清休澜回过头,看到他时似乎顿了一下,还是朝着他抬起手。

    应听声难以察觉地避了一下,低着头, 并不明显,但清休澜的手还是停了下来,停在了他的面颊旁。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最后,应听声还是往前动了一下, 不着痕迹地将自己脸颊蹭入清休澜的手心中。

    今晚大概真的有些冷,清休澜的手心微凉。

    他近乎用右手捧着应听声的脸颊,垂眸看着这个自己捡回来的孩子。再过几年, 应听声都快比自己高了吧。

    清休澜的拇指轻轻抚过应听声的眼尾,低声道:“哭过了。”

    接着就是一道极为干净纯粹的灵力顺着清休澜的指尖融入了应听声的眉心间,抚平了方才道心震荡带来的不适。

    做完这一切后,清休澜就松了手,抬头看向挂在天上的月亮,道:“今晚的月亮好安静。”

    应听声抬手,触碰到自己眼前的长发,发间那一丝微弱的温暖在慢慢褪去,他默了两息,答道:“扶月台的月亮,每晚都很安静。师尊。”

    “是么。这里这么偏僻,你是怎么知道它每晚都很安静的。”清休澜随口问了一句,似乎也不在意应听声的答案,回头看了看他,端起桌上的酒盏,递给了应听声。

    应听声抬手接过酒盏,却没喝,犹豫两息,道:“师尊,我明日还有事……”

    清休澜笑了一下,将自己酒盏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伸手拿过应听声手中的酒盏,往天上一撒,酒液浸湿了月亮,然后如雨一般“哗啦啦”落在地上。

    应听声还没反应过来清休澜的意思,就听他用“今晚吃什么”的平常语气问道:“你父母死的那晚,月亮安静么?”

    “哗——”一声,周围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吹起二人的衣摆和长发。

    发丝飘动间,遮住了应听声的表情。在风声中,清休澜听见了他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忘记了。”

    一阵破空声传来,分景出鞘,被清休澜反握着递到了应听声面前,道:“那你自己去看看,然后再回答我吧。”

    不管应听声愿不愿意,那柄在夜色中闪着寒光的长剑还是被强行塞进了他的手中。

    触碰到分景的一瞬间,一阵失重感袭来,接着应听声便失去了意识。

    黑暗中不知年岁,等应听声再次睁开眼时,发现他又回到了故事最初的地方——落花村。

    周围已不见清休澜的身影,应听声在原地等了半盏茶,最终还是往前走去。

    走到一半应听声就觉得不对,这里是落花村,但不是他被清休澜带走时的那个落花村——这里是来自更久之前,久到落花村尚且拥有人烟的时候。

    应听声突然停了下来,不想再往前走了。

    他知道后面会看到什么。

    他也知道,揭开那层惨烈真相的面纱后,他就会永远地失去一些东西了。

    应听声珍视的事物不多,清休澜占其一。

    但就算他不去看,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

    ——

    十年前。落花村中。

    应听声的的父母是在一场小小的比武会上认识的。

    于修道上,应父应母有点天赋,大概只有一碗绿豆那么多。能够挥两下剑,用几个小法术罢了。

    他们孤独地在世间行走了二十余年,在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就迅速坠入了爱河——一见钟情。

    很快,应父应母就生下了一个孩子。他们也不再向往修道飞升,转而过起平凡的,参杂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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