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思春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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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吃完饭,陈慧要帮着收拾,倒是迟妈推脱说:“你跟儿子上去聊聊,我这儿一个人忙都嫌人手多呢。”

    陈慧看了看刚刚齐超旋推门进去的方向,笑了笑说:“那行,我先上去一会儿。”

    齐超旋门关着,陈慧没有敲门的习惯,推着就进去了,看见齐超旋慌忙收起手机,说:“在忙啊。”

    “没有,怎么又不敲门。”

    “妈忘了,你这什么时候回学校去?”陈慧问。

    “明天早上打车去。”

    “那也快,你妈这次来也是麻烦人家了,等你去了学校没什么大事就别麻烦伯母他们了。”

    齐超旋却说:“这有什么,您不是说以前在老家跟人家常走动吗?”

    “乡里乡亲的帮帮忙少不了,但不能总麻烦人家呀。这次要不是你给我定了车票说不能退了,我也不好意思过来,到这儿吃住都得麻烦人家。”

    说起这个,陈慧问儿子:“你这车票钱哪来的,上次不是说交完饭钱和学费已经剩得不多了嘛。”

    “省了一点,您别操心这个了”,又说:“我看着伯父伯母都挺好的,妈你太客气就见外了。”

    “你这小子,以前在家也不见你这么爱走亲戚。”往年逢年过节,齐超旋都缩在房间里,吃饭也不怎么出来。

    “那不一样。”

    陈慧伸头过去看儿子低着头的表情,说:“在这儿吃饭别省着,没钱了妈给你,啊。”

    “知道了知道了,回回问你要钱你不也没多少。”

    开学前陈慧给儿子塞了点,只不过床底那抽屉里藏着的钱少了几张,估计又是被他老爹拿去打牌去了,所以全给了也不多。

    陈慧有些愧疚,不知道说什么,摸摸口袋也没多少钱了。

    楼下电视打开,传到了楼上,总算是让寂静屋里有了点响动。

    迟莱拿着个苹果,靠在台子在吃,说:“要不我叫人过来安个洗碗机,省事儿。”

    “那东西没我手洗的干净,里面藏污纳垢的,机器清洗起来还费劲。”

    “人家能自动清洗,碗筷也能消毒,怎么还没你手洗的干净了。”迟莱说。

    迟妈把碗最后过了一遍清水,说话声和水声交杂在一起,“别折腾,就这么几口碗,我正好有点事儿做。”

    “我看您就是闲的。”

    “我们这个年纪就是闲不住,你看楼上你陈伯母,在家干农活,在咱们这儿闲几天也不得劲。”

    迟莱问:“我刚刚听着她家里老头不干活啊?”

    “她那个老头,以前就爱赌博,娶了老婆之后好点,现在家里都靠着小旋他妈干农活过日子,幸好儿子争气。”

    迟妈说完把迟莱手里的苹果核抢了过来,“还要就去拿个新的,抱着个苹果核还能啃半天。”

    迟莱把手伸到水龙头底下冲了冲,“吃不下了,我得回去了。”

    “这么急?”

    怕迟妈不高兴,迟莱吃完已经多呆了一会儿了,“急呢,走了啊,我出去跟我爸说一声。”

    “行。”

    迟莱拿起沙发上放着的手提包,拍了拍迟爸的肩说:“我回去了啊,爸。”

    “诶,路上小心点啊,到家了给个电话。”

    迟莱一边走一边说:“知道了。”

    到了停车场上了车,迟莱拍了个方向盘的照片给人发过去。

    游恕洗完澡再客厅开了个球赛在电视上挂着看了一会儿,迟莱消息弹进来的时候正好显示在了电视投屏上。

    游恕起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回了个睡觉的表情包。

    这边迟莱等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瞧了一眼笑着等绿灯亮了才开车。

    虽然平时工作晚回家也有些归心似箭,但是是想着就回去躺着,想的是一

    天就这么结束了,转眼又到明天。

    如今虽然也是,但是总觉得这一夜还长。

    迟莱上了电梯,到了门口没解锁开门,抬手敲了门。

    “咚咚”的声音响了几声,门便从里头打开了。

    “醒了?”迟莱看着眼前人毫无睡意的脸笑问。

    游恕带人进来,合上门说:“吵醒的。”

    “是吗?那要继续去睡吗?”迟莱贴身靠过去,嗅了嗅游恕脖颈间的味道。

    游恕忍着痒任她闻,“什么味儿?”

    “狗味儿。”

    游恕把人推开,手上的力道还没平时打方星泽时候一半大,迟莱拍开游恕推搡的手,娇媚说:“我喜欢小狗。”

    游恕神色不明,双唇紧闭,最后叹气,倒头在迟莱肩上,大型犬似的“汪汪”了一声。

    “抬头,亲亲你。”

    那个日思夜想的双唇吐出情话,正诱惑着他。

    迟莱手捧着游恕的脸,等他忍不住了自己吻上来。

    “又勾我。”

    游恕含住迟莱的唇,将几日的欲求不满都宣泄了出来,肆意蹂躏着,看迟莱吟颤的样子他又起了怜惜,手指抚摸着鲜红欲滴的双唇,细心安抚。

    “好凶。”迟莱咬了一口游恕的手指,怨声道。

    “没忍住。”

    迟莱伸出双手,一个求抱的姿势说:“帮我洗澡,没力气了。”

    “好。”游恕听话将人抱起,去了浴室。

    这个天气即便浴室没有开热水,闷久了玻璃上也起了雾,模模糊糊得让人浮想联翩。

    最后出来的时候,迟莱手脚都泡得发红,被人赤裸抱到了床上,游恕欺身压下去说:“给我,姐姐。”

    “嗯,我也想要。”

    原本寂静的晚上,因为断断续续的翻动和低语,变得无限暧昧。

    迟莱从游恕身下逃开的时候,感觉丢了半条命,被折腾得不行,各种花样被他玩得得心应手。

    “我说你是不是偷偷补课了?”迟莱狐疑盯着他问。

    “脑补多了。”

    迟莱等他清洗好,重新靠上肩膀,自从跟游恕同床后,枕头已经被游恕推到了靠枕的位置。

    “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知羞了。”迟莱说。

    游恕斜眼看了她一眼,凉凉说:“被饿多了,顾不上了。”

    “怪我吗?”

    “本来有点,现在好点了。”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你也饿了。”

    “嗯?”迟莱一只手撑在他胸肌上,侧身发出疑问。

    游恕好笑地看着她,凑近耳畔说:“很紧。”

    “切。”

    这会儿亮了灯,才注意看到迟莱眼底的泛着青色,“你们公司连个睡觉的时间也不给?”

    “要是说是跟甲方睡觉的话,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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