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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蓝色海岸[熟男熟女]》 20-30(第2/21页)
上的老板,就只能得到这种待遇啰。”
杜思贝一愣。
宁栩已经转过身面向观众,盈盈笑道,“游戏嘛,总是有输有赢。这么热的天,不如让输家喝光这座香槟塔,权当是消暑解渴了。”
“小栩。”
一旁的陈行易沉声提醒,“喝一杯意思意思得了,怎么能给客人灌酒。”
“我喝。”杜思贝说。
原本有些低语的会场安静了下来。
杜思贝走到小推车边,拿起香槟塔上最高的一杯酒。
酒么,不算什么。她在工作中喝过很多了。这场婚礼……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金黄的冰凉液体淌进唇角,杜思贝被冰镇的温度刺得五官皱了一下。她舌尖还没尝到酒味,手中酒杯忽然被斜刺里冲过来的人夺了过去。
陈行简仰头将一杯香槟一口气喝光,然后把杯子往小推车上重重一杵。
“你乱出什么风头,这明摆是着我的环节。”
高脚杯本身就有重量,被他这么一下子,整辆推车上的香槟塔都晃了一下。
杜思贝被突然欺身压过来的陈行简笼住了视线。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帮自己挡酒。明明回答不出心动的原因。
宁栩的脸色有点难看:“行简,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你别——”
“咚”的一声,一杯酒又喝光了。
红晕像一只女人的手,极尽魅惑地攀上了陈行简脖颈。
杜思贝想起他之前应酬也会脸涨通红的样子,扯了扯陈行简袖口,小声说,“陈总,要不还是我来吧?”
“陈总?”
陈行简侧过头,眼角红了,声音带着几分嘲弄,“等你想清楚到底该称呼我什么,再开口。”
……杜思贝不做声了。
陈行简面无表情,再次一饮而尽。
五层的香槟塔,堆成金字塔般错落有致的形状。没过一会,酒杯全空了,透明的玻璃杯在阳光下反射出细闪。
台上的人晃着身子走下楼梯,需人搀扶。
“丢人至极!”陈维风敛着怒容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场。
几个小黑开车把陈行简送回水屋,扔到了垂着白色帐幔的大床上。
屋里酒气浓郁,杜思贝正想打开面向阳台的门散味儿,几滴凉意扑到手臂上。
下雨了。
没几分钟,海上便乌云密布,大风刮弯了阳台上的棕榈树。暴雨如注,噼里啪啦砸在水屋的木头顶上,屋里漫起潮气,光线也暗了,得点灯。
天边闷雷滚滚,巨大的门窗直面大海,黑灰色的海洋深处似在酝酿一场风暴,要将水上的木头房屋连根拔除。
杜思贝莫名心慌,她爬上床,钻进被窝,挨着熟睡后的醉鬼陈行简。
陈行简外穿一件白衬衫,领口散开几颗扣子,露出大片潮红的脖颈,光看那颜色就能想象他身体的热度。
于是,杜思贝掀开被子,又替他解了几颗扣子。散热。
大概是感觉到腹部暴露在空气中,有凉意,陈行简皱起眉,在床上动了动。杜思贝按住他肚脐,严厉道,“我准你动了吗?好好睡觉。”
睡梦中的陈行简可能被这严肃的口气慑住,真的乖乖躺好,一动不动。
体会到奸男尸乐趣的杜思贝目光下扫,顿住。
陈行简共有六块腹肌,每一块都紧实有力,排列得整整齐齐,在日光灯映照下,刷出蜜色的诱人光泽。就连肚脐眼也内敛地往里收拢,肚脐下方隐约现出蟹青色汗毛,顺着延伸进黑灰色裤头里,引人遐想。
“……妈的,练这么好,还捂着不给看。”
杜思贝想起宁栩示威似的耳语,忽然有点生气。
稍有姿色的小秘书,肖想着接近高高在上的老板。
就只能得到这种待遇啰。
……我什么待遇?
屋外在下雨,屋里门窗紧闭,杜思贝更加放肆地打量陈行简。
不得不承认,她的老板长得真的很不错。
脸型硬朗,鼻梁挺直,不说话的时候是个酷哥。但陈行简有双风流上挑的桃花眼,中和了冷感,让人觉得即使对他做一些出格的事……他也不会生气。
是我在肖想……
接近他吗?
杜思贝慢慢低下头,闻到陈行简
身上裹着酒气的淡淡体香。
那就……
再肖想一次吧。 。
男人的身体抱起来跟玩偶很不一样。
有健壮的骨骼感,有饱满的肌肉,有的地方软,有的地方硬。
更重要的是……有热到烫手的体温。
好温暖啊。
陈行简翕动了一下鼻翼,薄薄的眼皮下,眼球像吊着的钟摆来回转动。
他睡着了,但又好像半醒着,昏昏沉沉,脑袋热胀——不是很舒服。
有一阵湿热的呼吸,像小蚂蚁一样在他颈间爬来爬去。
“别碰我。”陈行简凭着本能说了句话,声音中带点反感。
“就碰。”
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如是回应。
“谁要你喝这么多酒的?”
这人见他没作声,愈发猖狂,微凉的手指伸到他胸肌上摸了一把,然后教训似的戳了戳。
“明明酒量差得要死,还逞强给我挡酒……”
梦里的陈行简发不出声音,只感觉这人凑近了自己,一小撮凉凉滑滑的东西在他脸上拂来扫去,像极了尾巴。
“你,你喝完酒后全身都红了,好吓人,好香啊……艹你勾引我,你不守男德!”
开始胡言乱语。
那撮尾巴顺着他的脸,滑到了他锁骨的凹陷处。可怎么有股玫瑰露的香气。
不是尾巴,是头发?
陈行简在沉沦的梦中松了口气,感受着那缕头发在他身上越滑越下,越搔越痒,他呼吸又重了起来。
“明明对我那天穿什么衣服,喷什么香水,记得很清楚……”这人声音发闷,有了黏糯鼻音。
温热的呼吸对着他的裤拉。链停了一下。
“最后一个问题……骗我很难吗?”头发的主人愤愤咬了他一口。
陈行简被激得浑身一颤,没发出声音。
“我讨厌你!狗东西!”
虽是这么说,此人又心口不一地撑着手臂爬了过来,紧贴他脖颈侧方的腺体一个劲地猛吸,黏糊糊的触感像小狗的湿鼻子,来回刮蹭他耳后,粗俗地喷着热气:“陈行简,我他妈今天一定要把你睡了。”
“外面打雷了,我好害怕。”
“……”
第22章 月亮这家伙病态的占有欲是从小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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