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海岸[熟男熟女]: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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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园,朦胧而诗意。

    陈行简扭头,看着一片漆黑的包厢里,杜思贝随音乐轻轻摇晃脑袋的陶醉模样。

    “哈!”他有声地笑了一下。

    “……”杜思贝脸热了,凑过去问,“他现在弹的曲子叫什么?”

    陈行简面无表情:“《小狗圆舞曲》。”

    杜思贝在黑暗中笑了笑,继续靠在陈行简耳边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怪可爱的。”

    “你确定要我给你普及古典音乐史?”

    陈行简转过头,距离太近了,他的嘴唇几乎碰到她的。

    “三两句说不完,难不成音乐会结束你还想跟我联系。”

    幽暗的,看不清模样的包厢里,杜思贝感觉陈行简的嘴角古怪地上扬了起来。

    她的心跳微微加速。

    杜思贝赶紧坐回自己椅子,紧盯舞台中央那座钢琴,视线里唯一的光源。

    这样就不会,被余光里那道意味深长的视线分心。

    ……

    音乐会进入下半场,曲子由缓转急,听得杜思贝稍躁动起来。

    她总觉得,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右手边的陈行简似乎也在静静注视着她。像会发光的鱼缸里,永远只漂浮着那一条鱼。

    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摸进她大腿。

    杜思贝小声惊呼:“唔……!”

    烫着热意的男性香气骤然逼近,她的脑袋被拨向右侧,两片软软的东西堵住她嘴唇,柔嫩的舌尖钻进来,在被钢琴声掩盖的黑暗中,下流地吮吸。

    杜思贝浑身发软,无力地推开他脖颈,用气声轻吼:“你干什么!”

    “……小狗,圆舞曲。”

    陈行简也吐出气声,在她耳边轻声回应。

    黏湿发闷的嗓音,往她耳朵眼里送进湿润水汽,“就算三两句话说不完,我也想告诉你。”

    “别不理我,贝贝。”陈行简含住她耳垂。

    他舔得太有那股劲儿,杜思贝很难不叫出声,“啊……”

    黑暗使人放纵,陈行简另一只手从下探进她毛衣,用力抓揉。

    杜思贝快哭了,这毕竟是公共场合,隔壁包厢难免不会听到动静。她死咬嘴唇不发一声,顶着下巴凑到陈行简身边,与他脖颈贴着脖颈,细声求饶:“别在这里……”

    他却喘着粗气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陈行简随便一扬手,“唰”地拉上了半圆形包厢的猩红色幕帘。

    一下子全黑了。

    钢琴声透过绒布传进来,忽远忽近。

    陈行简抱起杜思贝,将她放到自己大腿上坐好。灰粉色皮草顺势滑落在地,杜思贝内里穿一件紧身毛衣,加绒短裙,黑色连裤袜。

    陈行简手指触过来,划过她纤瘦脚踝,紧致小腿,一点点往上游移。

    “……我不要。”

    陈行简粗暴拉起帘布的动作,仿佛对厅内所有观众的宣告。虽然这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杜思贝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

    她眼泪忽然落了下来:“我不要,我不接受这种性。交!”

    一滴冰凉的液体,吧哒坠到陈行简唇畔。

    他伸舌头一舔,比盐更咸,比柠檬更涩。

    陈行简愣了下,在黑暗中凭感觉摸到杜思贝的脸,湿凉一片。

    他正想说话,便听见一个断断续续抽泣的声音絮絮低语:“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陈行简张开两只手臂:“我没有进来。”

    “不要,不要……”

    杜思贝腾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捡起地上脏了的皮草外套,也不管音乐会还在进行,摸着黑跑出包厢。这期间她撞倒了一只空椅子,在二层包厢走廊发出尖锐声响。

    杜思贝跌跌撞撞冲出剧院大厅。

    陈行简发了两秒愣,然后忽如冷水兜头,回过神,勾起她落在椅背上的包就追出去。

    第32章 玫瑰杜思贝,我想吃的是汤圆吗?……

    剧院外,夜色深浓,飞驰的汽车从路边划过一道眩白车灯,闪得杜思贝眼前发晕。

    她缓了会儿呼吸,踩着剧院门口的红地毯,脚步虚浮,一步步下台阶,就听不远处的马路牙子上传来一阵轰隆声。

    “咚——”

    杜思贝循声看去,一辆在夜幕中亮着荧光条的明黄色拖车,尾部的车斗倾斜,垂了根拖车绳,正把一辆扁扁的黑色超跑,吃力而缓慢地拖上车斗。

    拖车边站着一个交警,在打电话。

    “是,我是车主本人。”杜思贝身后几步远,响起低沉的男声。

    她愣了下,回过头,站在红地毯台阶最上方,逆着光的瘦高人形,是陈行简。

    “嗯,我已经到剧院门口了。”他一边通话,一边睨了眼台阶下方的杜思贝,不急不缓地走下来,将女士包撒手扔进她怀里。

    杜思贝连忙接住包,手臂往下一沉。

    陈行简违规停车,交警要把车移交去交管局,正换着角度给跑车拍照做记录。陈行简估计得交笔不小的罚单。

    杜思贝有点不过意,但她又没钱表衷心,只能走到陈行简身边小声提议,“陈总,需要我给保险公司打个电话不?”

    陈行简看见杜思贝这幅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表情就来气,刚才趁着黑灯瞎火跟他热吻的女人,现在装敬业爱岗小秘书了。

    数不清她是第几次临阵脱逃。

    “打什么电话?不就赔钱么。”

    陈行简盯着自己那辆被抬走的跑车,双手掐腰,声音在夜风中轻飘飘的,像自嘲,“停车也好,看音乐会也好,总之都是我自找的。”

    “自己点的菜,跪着也要吃完啊。”他冷笑着加了一句。

    作为被含沙射影的对象,杜思贝保持缄默。只是在陈行简跟着交警离开时,她忽然拉开车门,钻进警车后座,挨着陈行简坐定。

    “谁要你跟来了?”

    陈行简往靠背上一靠,插起胳膊,满脸写着不爽,“看见有警察在的地方你就安心了是吧。”

    前方开车的交警从后视镜里瞥他们一眼。

    老板对警察的执念不是一般

    的深。杜思贝难为情地摸脸,拽了拽陈行简夹克衫的衣角:“肖邦音乐会,下次还有吗?”

    “下次?”陈行简重复这两个字,盯着她。

    杜思贝没留意他的咬文嚼字,诚恳说:“今晚全怪我,害你没听完音乐会。下次我请你看吧,如果还有的话。”

    “没有如果。”陈行简斩钉截铁。

    “上海是索科洛夫世界巡演最后一站,演完今晚他就回俄罗斯了。”

    “回俄罗斯怎么了?”

    也不知哪根筋搭错,杜思贝扭过半边身子,肯定地盯着陈行简:“只要他还活着,还弹钢琴,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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