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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蓝色海岸[熟男熟女]》 40-50(第3/19页)
,恋爱,散步,约会。如果彼此感觉良好,我们就继续走下去。”
“走到哪去?”
杜思贝脸上出现迷路的神情,她看着陈行简,眼神放空:“陈行简,你还有六个月,不——五个月就要走了。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陈行简:“美国。”
杜思贝更迷茫了:“哪儿?”
“你的英语不是很好么。”陈行简平静地回答,仿佛已经考虑过未来所有的可能性,“我们一起回美国,你想去纽约还是洛杉矶,科颖的分公司任你选择。想带家人一起走,也可以,所有手续我来处理。”
杜思贝呼吸一窒。
她有种自己正在做梦的不真实感。
宁静的山顶别墅,飘着幽香的午夜花园,还有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都太美好了。好得像她春心萌动的少女时期常做的那种梦。
陈行简看杜思贝一脸恍惚,偏开目光,将装有珍珠项链的丝绒盒子往上抬了抬:“不试试吗?”
杜思贝经他提醒,从轻飘飘的云端打开降落伞,慢悠悠晃到了地面上。她瞪着那串光华流淌的项链,每一颗珍珠都润白得像刚从蔚蓝的大海深处打捞起来。
她问,“这就是巴厘岛的那串项链?”
陈行简:“不是同一款,但更好。”
杜思贝伸出食指,拨弄了一下珍珠,凉凉的。
她发现这串项链的中间还有一个约莫3克拉的粉色钻石搭扣,指尖不由顿住,抬头问陈行简:“多少钱?”
陈行简拧眉:“什么?”
杜思贝收回手,认真问,“这串项链,花了你多少钱?”
“……杜思贝,你能别破坏气氛么。”陈行简笑得有些无奈。
杜思贝想,自己刚才的回应,大概是默认了跟陈行简从头再来。
可她完全没有跟有钱人恋爱的经验。一串名贵的嵌钻石的珍珠项链送上来,她第一反应不是惊叹完项链的美貌后将它带上脖颈,而是在心里给这玩意儿估价:肯定很贵,她戴不起。
杜思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白色无袖裙,快消品牌打折款。
她笑道,“我还是,先不试了吧。”
陈行简“咔哒”一下扣上丝绒盒子,脸色不太好看。
“哦,那随你。”
他说完就推着蛋糕车进了屋里,脚步又快又疾。
杜思贝愣在原地片刻。
她又惹陈行简不高兴了。
不过话说回来,陈行简花心思送她这么郑重的生日礼物,她的反应确实扫兴……
这么一想,杜思贝心中有了主意,快步跟进屋去。
也是此时,刚才钻出过野兔的草丛里,渐渐升起一顶黑色鸭舌帽,与四周浓得化不开的黑夜,融为一体。
……
客人们离开后,偌大的厅堂又空又静,悬在半空的巨型吊灯是黑着的,只亮了几盏壁灯,映出墙壁上几幅人像油画。
威严的中世纪男爵,睁着铜铃般的眼睛,仿佛在瞪每一个从他眼皮底下走过的人。
杜思贝独自走上旋转楼梯,只听得见高跟鞋的笃笃声。
她心里犯怵,对着二楼走廊喊了声,“陈行简!”
“啪”的一声,二楼廊道的天花板灯全打开了。
杜思贝被这突然的动静吓得赶紧捂住胸口。
她立刻抬眸,看见令人心安的一幕,舒了口气,又浅浅笑起来。
陈行简双手抱胸,懒懒倚在楼梯最上方一级台阶的扶手边,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这间别墅是我找朋友借来用一晚的,平时都有人住。”
陈行简居高临下地瞥了眼杜思贝,眸光却并不寒冷,而是带着揶揄,“这儿不闹鬼,某些人别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楼梯转角处的杜思贝抓着扶手,仰头问:“但你好端端的跑来这借别墅干嘛?位置这么偏远,还在山顶。”
今夜月光微淡,山顶又远离城市光污染,是观星的最好时机。
可有些人她就是不识好歹。
陈行简扯了下嘴角,反身走进廊道深处:“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就喜欢野。战呗。”
他又不好好说话。
杜思贝咬住下唇,皱眉盯着陈行简刚才站过的地方好一会。
天气已经有点热了,陈行简冲完澡出来,只穿了条灰色平角裤。
卧室没开灯,他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摸黑走到床边,拖鞋在地板上拖出懒洋洋的声音。
“人呢?”陈行简觉得奇怪,俯身去床头开灯时,他吸吸鼻子,闻到黑暗中传来一股似有若无的媚香。
紧接着,一双轻若无骨的手,摸上他直直站立的两条长腿。
女人指尖的长指甲,从他的脚踝开始轻挠,沿着长满汗毛的小腿内侧,轻轻摩挲,一路往上撩拨。
“啊……”陈行简倒吸一口凉气,血液集体下涌。
他低头看去,刚刚适应了黑暗的视线里,是杜思贝跪在地上,仰头望他的一张脸。
她的尖脸蛋精致而乖巧,被左右两边的黑色长发夹在中间。
不开灯的房间里,这样的杜思贝神秘,美艳,还带几分恐怖的危险。
“你跪着干嘛,起来。”
这一刻,陈行简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让杜思贝跪着。
杜思贝却恍若未闻,双手绕到身后,拉下无袖裙的拉链,当着陈行简的面脱掉了裙子。
她雪白的身体在夜里豁然开朗。
陈行简呼吸急促,一开口才听见自己嗓子这么哑:“别闹了,起来。”
“嘘!”
杜思贝将食指伸到唇边,轻轻发出气音。
她像小猫皱了皱鼻头,抱怨似的说:“陈行简,你今天洗澡很不专心诶。”
陈行简强压着某处火烧的念头,为她保留最后一丝耐心,“我怎么了。”
“没用毛巾么,腿上还有这么多水珠呢。”杜思贝细细低语。
“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给你舔干净。”
她拉下陈行简的底裤,只脱到膝盖便懒得再向下。
陈行简两腿打颤,反手撑住墙面,喘着粗气低哼:“妈的你舔哪儿呢……嗯——!”
杜思贝说不出话。此时的陈行简,滚烫得她不敢直视。
他是恋人,也是上司。
她把高不可攀的上司玩弄于舌尖之上,这让杜思贝心底颤栗。
当然,也很爽。
但陈行简快疯了。
沙哑地吼叫出声。
杜思贝脑袋向后一倒,鼓起腮帮,像无辜贪吃的小孩,眨巴眼睛盯着陈行简:“呜——”
他立刻从床头抽纸,一次性快抽光半包纸巾,接到她嘴边:“笨蛋,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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