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异常调查官: 275. 只在晋江文学城 破晓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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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下:“春秋笔法,粉饰太平的档案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去找几个附近的渔民打听。”

    这也是左春鸣最擅长的。

    祈行夜本来应了一声就打算挂断,但想了想,又叮嘱一句:“带上你弟弟。”

    左春鸣:“嗯?这么危险的事,带上他干什么?”

    在侦探社养伤这段时间,也足够左春鸣看清宴颓流的真正实力。当他得知这次的示警来自于宴颓流时,立刻就明白了,这次的事情小不了。

    左春鸣不赞同:我家弟弟还是个宝宝,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让他靠近?

    祈行夜抽了抽嘴角,无语凝噎。

    “小左啊。”

    他语重心长:“你什么时候能意识到,你弟他一拳能打十个你,早就不是宝宝了。你见过谁家几百个月一身腱子肉的宝宝吗?”

    也就左春鸣这个八百米滤镜的,才能把好好的南方分局“狂战士”,说得像个弱不禁风的小可怜。

    说起南方分局,祈行夜忽然也想起了蔡琰为,立刻给罗溟拨了消息过去,询问蔡琰为的审讯结果。

    虽然蔡琰为在上次污染案件中有延误战机之嫌,但他毕竟是南方分局的局长,又是自己从底层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实力和资历有目共睹,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罗溟也不好做得太过头。

    更关键的是……正因为蔡琰为是从底层走到高层的,因此他对调查局的运行模式,了如指掌。

    审讯方式,审讯手段,规则权限……

    不论审讯官如何拍桌子怒吼,威逼利诱,蔡琰为都漠然坐在椅子上,八风不动,老神在在,根本不怕。

    ——就连这些审讯手段,都是蔡琰为年轻时用过的,也接受过反刑讯训练。比他还稚嫩很多的审讯官,又如何能从他嘴巴里翘出有用信息?

    “已经羁押蔡琰为半个月了,再没有实质性证据出现,就算无可奈何,但也只能放了他。”

    罗溟揉了揉鼻梁:“除非林局长或者商长官亲自负责,靠着特殊权限,才能压住蔡琰为。”

    “那他是想多了。”

    祈行夜翻了个白眼,冷呵道:“林局长和商商都忙成了这样,他以为自己是谁,竟然敢占用商商的时间?太高看自己了。”

    自从衔尾蛇和试验场的灾难接连发酵,国内调查局就已经一跃飞升国际顶尖,实力有目共睹,也使得很多国家的污染机构动了结盟的心思,连带着那些国家本身都逐渐向国内靠拢,以国内为主导的盟友趋势已经势不可挡。

    a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最近一段时间,不仅仅是污染的协同问题,国际上所有因素都在加速发酵,而国内就处于风暴眼最中心。

    林不之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回过调查局总部,一直都在京城忙碌,不吃不睡的工作。

    商南明也没闲下来过,有多忙是祈行夜看在眼里的。

    一想到蔡琰为这个差点坑死的左秋鸣的人,还要占据林不之或者商商的时间精力……

    “要不干脆把他扔给宴颓流算了。”

    祈行夜不满的“啧”了一声,向商南明抱怨:“反应以宴颓流对他的记仇程度,就算要把他一寸一寸碾成肉末,宴颓流也会从他嘴巴里掏出点情报来。”

    虽然以宴颓流的性格,更大可能是把蔡琰为嘴巴一捆,先揍几天再问。

    商南明显然也和祈行夜想到一起去了,顿时失笑,轻轻摇头:“客观评价,蔡琰为是有些实力的,不然林不之也不会让他执掌南方分局。”

    林不之可从来不是他看起来那么软和,更不是什么端水大师,害怕得罪人。

    有能力的人就是有能力,不行的鱼虾无论如何也入不了法眼。

    过去数年间,虽然蔡琰为对商南明的认命耿耿于怀,但也从未耽误过公务。

    不然,林不之也不会让他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

    “他唯一的问题,是随着年龄增长带来的狭隘,鼠目寸光,固步自封。”

    商南明平淡道:“如果蔡琰为愿意解决自身的缺点,在确定他没有与污染物同流合污后,我很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而商南明的命令,等同于调查局的决定。

    祈行夜:“…………”

    他抽了抽唇角,无情吐槽:“机器人。”

    换做其他人,要是发现谁这么讨厌针对自己,恨不得这人从此消失了才好。

    怎么到了商南明这,就完全的任人唯才了呢?就连垃圾都有自己的垃圾桶可待:)

    商南明轻笑,想起来罗溟对自己的汇报:“蔡琰为的嘴巴很严,但他的基本资料还是因为调查而提档。行夜你看了吗?”

    “正在看。”

    祈行夜边和字就已经记得分明。

    “太多了。”

    他抱怨道:“罗溟也太实在了,我说要资料,他真是连面包屑都没落下,连蔡琰为哪天在食堂多吃了一个鸡腿的事都给我了,这我怎么看得……完…………嗯?”

    祈行夜忽然的迟疑和声调上扬,没有瞒过商南明的感知。

    “怎么?”

    “蔡琰为的行车记录。”

    祈行夜目光一肃,正襟危坐起来快速翻动手边的资料,一行行核对庞大到没有尽头的行车数据代码:“我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坐标。”

    蔡琰为这个级别,出入都是调查局专用配车,有守卫跟随确保他的安全。

    或许是习以为常导致的松懈,也可能是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傲慢,蔡琰为不论去哪都用的是调查局车辆。

    而行车记录里……有一行坐标,与祈行夜刚刚从宴颓流那里收到的,一模一样。

    “蔡琰为,去过海边小镇。”

    祈行夜错愕,随即眉眼一肃,阴沉到可怕:“不止一次,也不是最近。”

    “最早的一次记录,可以追溯到七年前。”

    审讯室的惨白灯光下,祈行夜坐在蔡琰为对面的桌子后,平静问他:“为什么发生污染的地点,你会频频出现?”

    “蔡局长,你有什么想要为自己辩解的?”

    蔡琰为被关在审讯室多日,精神不济衣衫凌乱,但眉宇间那抹上位者的镇定和傲气却没有散。

    他听到祈行夜的问题并没有慌乱,反而只是嗤笑了一声,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原位上,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污染?”

    蔡琰为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看向桌子上被重点标出来的行车坐标:“就和很多人压力大会抽烟喝酒一样,我只是选择用海边独处来平息压力。难道看海犯法吗?”

    “祈侦探,我知道你年轻性急,很想做出点功绩证明自己。但是。”

    蔡琰为抬眼,沉沉看着祈行夜:“太急功近利,也不是好事。尤其是拿调查局的同僚,杀良冒功——祈侦探,这就是你和商南明一贯的行事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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