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雨至: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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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喜欢他这么久。

    是执念吗,是不甘心吗。

    都不是。

    只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一个值得喜欢的人。

    我不愿意,也没有资格过多揭露他的伤疤,但我想说,关于他的身世,实实在在给他带来过很大的痛苦。

    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私生子也好,婚生子也罢,说到最后,犯错的都是上一代人。

    他没有错,他是无辜的。

    所以我不懂,为什么要用这个来攻击他呢?

    他也是受害者啊。

    脱口而出的一句谩骂,对你们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有谁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没有。

    你们置身事外,披着正义的皮囊,轻飘飘地否定了他全部的努力与付出。

    事发以来,他总是告诉我没关系,不要在意这些流言蜚语,甚至反过来安抚我的情绪。

    但我实在不能忍受,看着我默默追随了许久的少年,被蒙上这样荒谬的污点。

    我喜欢他,所以我希望他永远热烈,希望他的人生布满掌声和鲜花,希望数不尽的偏爱降落到他身上。

    年少时,我很胆怯,总需要他来保护我。

    这一次,我想勇敢一点。

    请你们停止对他的伤害。

    最下面还附着几张图片。

    是漓江九中,高二学年数次考试的成绩单。

    顶端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名字。

    周嘉让。

    第88章 鸢尾 谢谢你保护我。

    喧嚷的候机厅里,距离登机还剩不到五分钟。

    头颈低垂,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个字,温书棠从头到尾又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语病,深吸一口气,按下右上角的发送。

    加载框转动几圈,系统提示发送成功,她关上手机,拎着包起身,跟随人潮走进廊桥。

    座位靠窗,这是她每次坐飞机的小癖好。

    扣好安全带,温书棠窝在座位里,窗外黄昏正浓,她闭上眼,暖黄色光晕染镀在纤长的睫毛上。

    方才历经的种种,不自觉在脑海中回放。

    虽然无法确定,这条微博会不会被很多人看到,但毕竟是在这种平台上公开发声,还关乎于那个她在心里藏了多年的秘密。

    温书棠本以为,她会退缩,会犹豫,会删删改改无法下定决心。

    可从想法冒出的刹那,她订机票,去机场,回到澜椿路的家,找到那些保存许久的成绩单,并在路上编辑了这么长一段文本……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坚定决绝。

    这是她人生中最果断的一次。

    不考虑后果,也没有权衡利弊,脑袋里只剩一个强烈的念头——

    她要保护他。

    她要为他做些什么。

    哪怕只有一点点翻盘的希望,哪怕会被卷进话题中心,哪怕那些山洪般的恶意会转移到她身上。

    她心甘情愿,也在所不辞。

    她只是想把真相带到大家眼前,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所有人知道——

    他很好,真的很好。

    与其说这是一条澄清,其实更像是一封温柔细腻的告白信。

    自和好以来,她能感受到,周嘉让身上总带着些不安,好几次她夜半时分醒来,发现他都没有睡,只是静静抱着她,缱绻地看着她。

    似乎是怕他们会再次分开。

    所以她想以此告诉他,不要怕,就算遇见再多黑暗,就算全世界与你对立,我也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她不再是那个只敢偷看他背影的胆小鬼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做他的港湾,想做可以替他遮风避雨的保护伞。

    飞机平稳升起,天幕中划开长长一道尾迹。

    最近几天都没太睡好,温书棠靠着椅背补了个觉,等再睁开眼,广播已经在提醒航班即将落地了。

    从机舱里出来,关掉飞行模式,她没再关注网上那些,而是给周嘉让发了条消息,叮嘱他要按时吃晚饭。

    大概在忙,他没有立刻回。

    温书棠打车回了家,路过楼下花店时,瞧见门口打折的木牌,又想起上周饭后闲逛,他们在精品店买的那个琉璃花瓶,正放在客厅里当闲置。

    于是推门进去,弯下腰,在铁皮桶里选了两束粉玫瑰,拜托老板帮忙包好。

    到家换下外套,瘫在沙发上休息片刻,温书棠拿来剪刀,解开花束外的包装,半蹲在茶几前,打算修剪一下枝叶。

    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她随手找了个教学视频,照猫画虎地弄了半天,看着也还算说得过去。

    淡香扑鼻,她把花小心插进瓶口里,正思考该摆在哪儿,身后忽然滴一声——

    门开了。

    愣愣回过头,周嘉让就站在玄关处,外面那件大衣还是她亲手熨的,只不过额发微乱,看起来有种风尘仆仆的意味。

    “怎么回来啦?”她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趿着棉拖走过去,“不是说要到明天上午吗?”

    他没接话,借着昏暗的落地灯光,温书棠看他神色不太对劲,眼尾噙着一抹很淡的红。

    “阿让?”

    她轻声唤他,想问问他怎么了。

    脚步停在他面前,温书棠还没站稳,腰侧陡然箍上一道力度,悬空感袭来,周嘉让把她抱到一旁的岛台上。

    他身上沾了些寒气,可体温却热得过分,温书棠没由得战栗了下,刚要抬眼,滚烫的吻便压了过来。

    吻得很凶,是记忆里最凶的一次,舌尖都纠缠在一起,房间明明很干燥,可他们之间却氤起一层水汽。

    温书棠被烘得难受,脑袋里都是眩晕,如同漂浮在海面上,浪花接连不断地朝她拍打,思绪被冲散,耳边是汹涌的涨潮声。

    睫羽止不住地颤,身心都被他牢牢占据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在周围,每一寸皮肤都烫得厉害。

    脑后皮筋不知怎么断了,乌发柔柔散开,其中一缕黏在他脖颈上,随着脉搏跳动的节奏,起伏间勾出暧昧酥麻的缠绵。

    周嘉让扶住她的背,反复吞咬着她柔软的唇,鼻骨贴上她脸颊,辗转厮磨,仿佛要把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心跳快到受不住,温书棠被吻得浑身燥热,缺氧感直逼大脑,她伸手去推周嘉让,可怜巴巴地喊他名字。

    周嘉让这才停下。

    掌心上移,他握住她后颈那块软肉,喘息着与她额头相抵。

    “改签了。”嗓音嘶哑,像混了把粗粝的沙,他回答她先前那个问题,“想早点回来陪你。”

    温书棠说不出话,反应很慢地点了点头。

    空气安静几秒,只有分针在滴滴答答地敲。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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