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个霸总哥哥: 3、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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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可昨晚是关上的。

    他坐在被褥里不动,身上有一点热,也有一点冷。不知道多久,走进来一个人。

    尺平这次非常拘束,收着情绪,用略显别扭的声音问候:“醒了?”

    他今天早晨每隔二十分钟,就从门缝里窥探尺绫的情况,床上的小尺绫除呼吸外几乎不动,这段等待可谓是折磨。

    孩童本就睡得比大人多,更何况是以懒闻名的尺绫,尺平不敢轻易惊扰这个缩小版的弟弟,称得上束手束脚、小心翼翼。

    尺绫没有回话,尺平抹抹鼻子,倒吸一口气,刻意压缓声音:“醒了的话,冷不冷,先换件衣服吧。”

    明明是六月份,却有些阴凉,是个需要穿长袖的季节。尺平在床边落座,手指挑起昨夜尺言提前收拾好,放在枕头边上的衣服,拘谨地帮尺绫穿上。

    “来,把手抬起来。”他扬手。

    简直比帮陌生人穿衣服还别扭,尽管眼前只是个豆大的小孩。

    尺绫抬起手配合,却没多少亲近,脑子告诉他要听眼前人的话,残存的情感却使他们疏远。

    他意识里就做不到像亲昵尺言一样,亲昵眼前这个眼镜哥哥。

    穿完衣服,尺平双手离起,好似完成了拆弹,松懈呼出气息:“好了,刷牙洗脸,去吃早餐吧。”

    尺绫窝在被褥里,还是有点冷。直至尺平推了一下他后背,他才下床。

    昨日尺言特意交代了一次他刷牙洗脸。事实上,他原本也会。变小并不影响他的记忆,只影响他的思维,他对这些基本的生活礼仪还是存有概念。

    洗漱台设置高了,他有点吃力,要踮起脚才能将水吐到圆心。

    如此捣腾十分钟后,尺绫洗漱完成,用力推开浴室门,探出头去,却发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眼镜哥哥并没有等他,而是独自走了。

    尺绫不喜欢这样。这意味着他要自己下楼,自己找路,自己出房间。面对门外的光亮,他更愿意停留于屋内的昏暗。

    他坐回床上,没有下楼。

    楼下在餐桌等候的尺平,端着他的书,等了五分钟,看看表,又等五分钟。他抬头看楼上,再次等了五分钟。

    早餐已经凉了,尺平终于放下书,手从兜里掏出,起身,往楼上走去。

    “还没好吗?”他推开门探头。

    看到静坐在床上的尺绫,他一愣,哑言,无名火混合着无语:“好了怎么不下来。”

    他语气带上责怪,眉头皱起,伸手去拉尺绫。尺绫抬头看一眼他,有些害怕,起身配合。

    “服叔中午不回来,你等会和我一起去公司,一直待到晚上。”尺平道。

    今天的早餐是老管家提早做好的,有香肠鸡蛋还有粥,只可惜粥已经凉得黏稠,紧紧粘在碗底。尺绫坐到位置上,拿起勺子往下戳,只收获一根拔不出的勺子。

    他转头去吃鸡蛋,拿起一颗看了看,在桌子边磕破。

    尺平坐在一旁沙发上,故作端坐拿起书,细条慢理翻几页。早晨泡的红茶还在手边,他抿一口,才察觉彻底凉了。

    他微顿,后知后觉想起来尺绫的早餐,把翘起的腿重新放下,略带犹豫地站起身,走到尺绫身边。

    “冷不冷。”他停顿,伸手去抹粥碗,发现勺子已经被死死锁住。

    尺绫低头吃着冷鸡蛋,小手捏碎蛋白往嘴里送,指甲沾上蛋黄。味道并不好,但这个小孩毫无怨言。

    尺平:“……”

    还真挺好养活,一言不发的。

    可能是看不过眼,也可能是出于良心的谴责,尺平帮他把早餐都热了一遍,折腾小半小时,才完成今早的进食。

    拎起昨日妻子帮忙收拾的帆布包,里面有毛巾、纸巾、和儿童用保温壶,甚至塞了点水果糖,特意嘱咐他出门带上。尺平觉得太过夸张,但还是拎上了。

    司机准时将车停在家门口,尺平帮忙拉开后门,小尺绫连攀带爬上了车。

    司机是他的亲信,嘴巴严密,见到老板反常带个小孩时,也没表露出震惊诧异,一如往常地缄默。

    尺平关上门,放下帆布包,摘下眼镜:“去公司。”

    今天周日,趁着假期玩的人不少,路上略显拥挤。小尺绫在后排折腾,似乎对出门很有兴致,坐一边的尺平很无奈,不打算管,任由他肆意攀爬。

    十多分钟后,他们到达公司大楼。地理位置很是不错,位于市中心城区,干净整洁,四处繁华。

    大楼总共七层,远远达不到写字楼水平,但好在都是自家的。周末没多少人上班,只有业务部、保安前台、部分管理层要到岗,当然也有加班的职员,数量很少。

    尺绫跟着尺平下车,穿过玻璃门,走进宽敞明亮的大厅。

    装修没有采取冷调的现代风格,而是大理石白黄暖色,宽敞却不空旷,给人感觉很舒适。

    尺绫好奇地抬头望,尺平拖着他往前走,马不停蹄,到电梯口时,他发现尺绫还在回头看大厅的吊灯。

    他突然想起,这个弟弟,是第一次来他的公司。

    他十七岁了,马上要成年了,却连上一代遗产的企业都没接触过。尺平咬了咬嘴角,心中触及到什么似的,产生些不愿意承认的别扭。

    这公司本就指名是给他的,其他人,老二、老三,末子,一分钱一点股份也没有。放在别的豪门家庭里,大概是偏心至极,其他人必定要闹个不停。

    只可惜,他们在尺家。

    亲情稀薄,加上同父异母,尺平不仅和尺绫疏离,和另外两人的关系同样不深。尤其尺言,他们之间的相处,更多是点到为止的礼貌。

    他也深知,尺绫也好尺尚也罢,实际承认的大哥只有同胞兄弟尺言一个。对于父亲留下的经济遗产,与其说不争取,不如说他们都不在意。

    尺绫扯了扯他的手指,他回过神,电梯到了。

    他领着尺绫进去。

    一个员工同样在等电梯,跟在他身后,见到老板进去了,有些踌躇。尺平看出他犹豫,招呼道:“进来吧。”

    员工不得不进,抱着文件低头,钻入同一辆电梯中,一边讷声:“老板好。”小尺绫懂事地往后退一步。

    尺平出声:“几楼?”

    员工才回过神来:“噢噢,五楼。”

    电梯运行得很快,刷一声五楼就到了。门打开,员工小声抛出一句“谢谢老板”,逃离似地低头飞快迈出。

    小尺绫看见人离开,往前迈一步,站回原位,手还牵着尺平。

    七楼到了,高管办公室,视野开阔。其他人见到老板来了,稍稍吃惊,继续低头勤勤恳恳工作,不做多余的招呼。

    刚推开办公室门,尺平就松开尺绫的手,尺绫开始脚步哒哒哒,往白色的办公室里跑去。

    今天助理昨天没上班,上次杯子里喝剩的水还没倒,飘一层灰。尺平拿起,瞥一眼,自己倒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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