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三个霸总哥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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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闯祸了。他低下头,一副犯了错的样子。

    面前的站着的,是天才班的科任老师,碧才小学专程花大价钱从省里最好的中学挖来的特高级教师,作风极其严厉,容不得一点沙子。

    “我只是来看看。”他嗫嗫嚅嚅。

    天才班老师上下扫视他,目光严肃狠厉,不像是对待学生,而像是对待犯了事的小偷。尺绫感觉到了,他立马焦急地摆摆手,“笔在地面上,不是我,我没有偷东西。”

    他不是小偷,他没有偷东西。天才班老师抿着嘴,冷峻地扫视他,这句话倒是不问自招了,妥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是哪个班的。”老师质问。

    尺绫只好回答:“3班。”

    这名凝肃的老师扶了扶眼镜,从他身侧径直而过,再不给尺绫正眼。

    尺绫望着他的背影,愣愣地站在原地,走廊边上树梢的一只鸟在叽喳叫-

    第二天,他受到了处分。

    第36章

    教务处。尺绫低头, 站在老师中间,狭小的小房间气氛沉重。

    尽管墙面上挂着几面荣誉锦旗,红得却与墙面的惨白成对比。窗帘遮蔽住大半阳光, 透出一层阴影, 落在大人身上, 一张张脸似乎也变得模糊。

    尺绫在一块教务处的砖上站了很久, 他忐忑地偷看一眼时间,第一节课已经要结束了。然而,老师们还没有想放他走的意思。

    尺绫不想上学了,他想回家。他继续低下头绞手指。

    等了很久, 尺绫感觉自己都要腐烂了,四周一片空虚了, 房间里突然咯吱响一下,他不抱希望地微微抬起眼皮,只见哥哥出现在门口。

    他腐朽的内心刹那间迸发出一点绿色。

    “您就是尺绫的家长是吧?”年级主任从椅子前上前来, 伸出手臂与尺言握手, “来,请坐。”

    尺言握了手,目光转到貌似在罚站的弟弟身上, 年级主任立马懂了意思,露出笑脸, 用手拢了拢尺绫的肩膀, “来, 和家长一起坐下吧。”

    教务处的调解室内, 有一张套沙发茶几, 模样是孩童喜欢的五颜六色,实际上已经过时陈旧了。尺言并没有坐, 而是径直转向主任,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不让小孩上课,非得要家长来处理,还说着处分什么的,恐怕不是简单的不写作业之类的小事。

    主任笑了笑,嘴角僵住,似乎是没想到这么直接。但看见对方的年龄,不过也才二十四五,年轻人倒也是这副模样的。

    “昨天下午劳动课的时候,我们有一个老师发现您家孩子在一年(6)班的门口张望,他走后没多久,(6)班就有一位同学发现他的的钢笔破损了。大概是这样。”

    尺绫没敢出口,他紧紧贴着哥哥,攥着他衣服。他以为哥哥会转头来质问他,他就可以委屈地反驳了,可是哥哥没有。

    “然后呢。”尺言语气平静,直入正题。

    “家长您坐,”主任先请,转身打开墙上屏幕,又用鼠标点电脑,一段监控录像播放起来。

    另一个教务处文员给他倒了杯茶,又在桌面上放了一些糖果花生,表面功夫倒是做得很足。

    画面上,右上角标注着4:25分,尺绫站在一年级(6)班的后门,扶着门框往里面张望。小小的身躯背过去,加上角度问题,看不见究竟在做什么。

    他突然弯了弯腰,捡起什么东西,紧接着掉落地上。身后一个高挑的老师出现,尺绫回头,再后来就是训斥的画面了。

    截出来的监控录像结束,主任点了暂停,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紫色的钢笔。

    尺绫看见了,更是往哥哥身边躲。

    “这就是6班同学反馈的坏掉的钢笔,尺绫同学,你认得吗。昨天下午你是否有接触过。”

    尺绫小声答:“……有。”

    尺言打断:“所以呢。”

    主任略微尴尬地笑笑,很明显,这位年轻的家长感到了不满,同时也失去了耐心。他只好戳破今日的话题了,“家长您看,已经很明显了,只有您家的孩子接触过这支钢笔,而且还扔到地上了。”

    尺言:“你管这叫扔吗。”

    主任立马改口,“掉。”大多数被约谈的家长都是这样,不相信自己孩子会干坏事,可如今人证物证都在,事实就是如此。

    “当时画面中的老师也跟我们反馈,确实是您家孩子手拿着这支钢笔,然后掉到地上的。这位老师还说,是她喊停后,才制止您家孩子拿走这支钢笔。”

    人证物证都齐全了,劳动课期间,除了尺绫之外,没有其他人接触过。

    “你想说他偷东西。”尺言低下头看茶几,似乎不接受这个指控。

    “也不能说这个意思,小孩子可能只是好奇。”主任替学生家长挽尊,“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都比较活泼,好奇心泛滥,并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

    尺言没继续听主任说话,而是直接问尺绫:“你有没有做过。”

    尺绫委屈地摇头,终于忍不住了,掉小眼泪:“我只是捡起来,我看到在地面上,就,就捡起来。”

    哥哥截断他的解释,“慢慢说,不准哭。”

    这有点困难,尺绫抽了好几次鼻子,试图压抑住自己的委屈,声音只好变大了,有气势起来,“我捡起来还没放,那个老师就凶凶地叫我,笔就掉地上了。我没有偷东西。”

    哥哥应:“好。”

    主任见状感觉不妙,这个年轻家长似乎想要与学校对抗,也不承认这个指控。他立马岔开话题。

    “主要是这支钢笔的价格不便宜,是那学生参加奥数比赛的奖品,全球一共就三十支,市价要3000块。从这层面上,也算是损毁他人财物了。”

    就算先不论动机,但钢笔是实打实损毁了,再加上受害者是6班的天才学生,对面家长也有些势力,是教育局的人。他们要求索要说法,学校不好糊弄过去。

    至于这个尺绫,翻查了填上去的档案,父母双亡,作为监护人的哥哥只是电视台的一个幕后主持人,家里可能有点小钱,但比起对方家长来说还是差距不小,孰轻孰重一眼明了。

    “对面家长提出要赔偿。这边可能需要您支付一下钢笔修理的费用,目前估损是700元左右。”

    尺言提出:“赔偿的话没问题。但校方是否确认了,这支笔真的是他摔坏的。在此之前有没有人接触过这支笔。”

    在尺绫捡起这支笔的时候,笔就已经在地上了,从外观方面也没坏,只是内芯出了问题。到底是不是尺绫损毁的,这是个不定数。

    “这不是刑事案件,校方也只是按损坏财物来定性。不适用疑罪从无。”主任耐心地解释。

    “我们校方这边也在尽力协商了,我们当然知道小朋友不是故意的,也向对方家长传达了意见……”

    尺言再次打断他的废话连篇的解释,“还是要处分是吗?”

    “按校规来说是的,”主任点点头,“但处分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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