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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无限游戏主持人》 90-100(第5/15页)
化,后来戴兜帽送证据的人是蒲逢春。
现在再看,逃走的人真是盛红,送证据的人真是蒲逢春吗?
房泰来按薛潮说的,手伸进礼服,一怔:“真有缝合线!”
薛潮背起人跑:“这不是盛红。”
再找其他疑点,她到现在还没说过话。
主角和主持人说话没有限制,但异头说话需要发挥头颅的特征,比如东南西北折纸头颅需要开合才能发出人声,花朵头颅需要摆动花瓣,白板头颅、书本头颅需要摩擦写字,刀、易拉罐头颅说话时铁皮也在颤,像照片、学生证、镜子这种头颅,就是包含的人像的嘴在动。
镜子迷宫里,她没说过话,是因为盛红节省体力不想说……还是蒲逢春的书本头颅被盛红尸体的人头套住,头颅没法动作,不能发出声音?
蒲逢春不是诈尸,她可能根本没死。
盛红想取代蒲逢春!!
她假意转而针对薛潮,背地里真正的目标从来都是蒲逢春,他也给人家做了一次幌子。
盛红尸体的头颅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像他在公司大厦里的黑袍子工作服,能自动模糊本体的样子。
有江冥“珠玉在前”,如果他真把蒲逢春当盛红带进广播站,反而坐实了这就是“盛红”,而真正的盛红就能以“蒲逢春”的身份继续游戏,为了那个秘密?
但回忆起盛红苍老愤恨的脸,薛潮又想,真的只是取代角色吗?
房泰来跟在后面,丧丧地拽下蒲逢春的蘑菇头套:“她让别人假扮,自己肯定躲起来,不说找不找得到,找到了人家给你一炮,你要是没死,再拉扯一会儿,单元崩成渣了。”
“我不爱热脸贴冷屁股。”薛潮笑,“交给别人吧。”
房泰来:“易拉罐头?”
她好像默认邓达云是他的人。薛潮没解释,说:“来了你就知道了,先去教室拿纸,做点简易的寻人启事。”
房泰来却叫住他:“不用凑活,办公室有打印机。”
高三楼层的书本、卷子数不完,办公室三台打印机,已经被房泰来的正面照淹没了,薛潮挑眉:“公家纸是不花钱。”
房泰来面对满屋子自己的黑白照,表情一模一样的丧:“闹鬼属于不可抗力。”
她迎宾一样带领薛潮来到电脑前,电脑蓝屏,白色英文字母摆列在一起,像狰狞的鬼脸。
“我们现在跑,它就会一闪一闪亮晶晶,蓝屏像素变成高清鬼图,还会动,但如果你叫它干活,”房泰来捶了电脑好几下,并说一句“接着打印”,电脑就出现打印画面,“看,多热爱工作。”
她熟练地打开摄像机,熟练地退后,薛潮反应迅速,背着蒲逢春也退到镜头外,绕到电脑后关闭摄像头。
房泰来不理解:“墨还够用。”
“她顶着盛红的头。”
“她不是主角,照片肯定是没头的半身照……不过身体确实变了,这脑袋就是污染源,‘毒’都扩散到四肢了,凑活凑活吧。”
“不用拍,电脑里有。”薛潮放下盛红,坐在电脑前,找到三好学生的文档,调出照片,做成寻人启事,打印照片,他也没想数量,“1”就直接打印,三台机器果然闹鬼地同时响应,一张接一张吐纸。
薛潮抓起一堆,打开窗户就撒下楼,房泰来看他外面撒得差不多了,抓起他跑出门,走廊眨眼间贴满了新鲜出炉的寻人启事,在黑暗里十分诡谲。
薛潮比大拇指,房泰来老神在在:“资源的合理利用。”
撒完寻人启事,下一步就等帮手上门,房泰来坐在老师的办公椅里转了转,还在猜来的是谁:“不是易拉罐,向日葵?你支线任务帮过的鬼怪?……都不是,那就和她本人有关,她那个单元的主题是什么?”
她想到系统里的三好学生代表:“学神的话……学习?考试?竞赛?”
走廊外,高跟鞋哒哒,飞快靠近,房泰来被刺激出一点灵感:“也是原生家庭?”
门被打开,先钻进一个贴满奖状的展板头颅。
第94章
脚步可见匆忙, 但看到有人在,“蒲逢春”的母亲转脸就维持住体面,她捋正衣摆, 像捋顺怒气乱窜的心,展示板头颅摆得极正,从容地从左看到右,好像在打量办公室, 实则全方面展示了头颅贴的所有奖状与成绩单。
房泰来敬畏地看了一眼,大到生物竞赛,小到学年组织的作文比赛,全方位发展,还有三好学生、优秀干部等众多评比类奖状,成绩单更是离谱, 不管什么考试、什么学科,全部都是第一名。
薛潮也看了看, “蒲逢春”的名字高悬在首位标红, 其他名字就可以留下来当陪衬了,高中时期的“蒲逢春”已经进化成了母亲心中的完全体。
保持名次在前排,对于学霸而言不难, 但次次第一名,天赋与努力一个也少不了, 女儿成为完全体,母亲也成为了完全体, 她必定比小时候看管更严。
一个兴趣班占用女儿的学习时间, 她都能发作,高中时期去酒吧,薛潮都怕老母亲直接开二阶段, 异化成boss。
听到消息后,母亲的体面果然瞬间崩塌,破口大骂,房泰来往后退了退,虽然没有唾沫,但这位家长骂人时摩擦白板的声音太刺耳,她不喜欢制造大声响的人,让她有戴耳机藏回自己世界的紧张感,于是她摆弄电脑,假装自己很忙。
无意打开往年的三好学生统计表,却看到了薛潮的证件照,俊朗的男生穿校服,漠然地看向镜头外,明明更青涩一些,却已是不似学生的冷戾。
但顶着一张校霸的脸,职位却是学生会会长,她立刻悄咪咪打开机位共享,给薛潮传消息。
蒲逢春被他事先藏到柜子里,薛潮耐心地听,为女人接一杯温水,插个停顿的间隙道:“她这样的好孩子哪懂这些,只能是被人撺掇了,阿姨将学妹教得好,但你这样上心的家长又有多少?社会三教九流,学校就是社会的前身,老师也有失职的地方,这么好的状元苗子,可别被不学无术的人带坏了。”
姿态放得低,话又推心置腹,说在老母亲的心坎,房泰来却听出一点阴阳怪气。
母亲当即起身,要去找人,薛潮又贴心道:“正是青春期,家长老师说多了,反而激起她的叛逆心,我的书和笔记给了她,又都是学生会的成员,不忍心看这么优秀的学妹被耽误了,阿姨若信任我,可以带她来找我,我劝劝。”
母亲被提醒,想起这是谁了,高年级的好学生,还借过女儿笔记,尤其是生物竞赛,获奖有人家的一份功劳,她越发和善,连夸他几句,薛潮应下:“我一会儿到广播站当值,没办法帮阿姨找人了,阿姨带学妹去那找我,有不会的题也可以带来,我顺便就给讲了。”
这见缝插针、恨不得吃饭洗漱多背几个单词的风格也深得她心,母亲如遇知己,连连称是。
至于找人,她一点也不慌,小臂掀开一众奖状和成绩单,露出白板上详尽的地图,其中一个红点闪烁,就在酒吧。
她的笑令人悚然:“没事,我知道她在哪,到时候麻烦你多劝劝,你这样的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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