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游戏主持人: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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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就对着祠堂门拜了拜,虔诚的,带着一点笑,又如来时,飘回她的房间。

    西厢房的门再次关上,院里却像浸过潮湿的雾,令人不舒服。

    没死……倒像疯了。

    也是,在漆黑、逼仄的深井里,待了整整三天,不死,可不就要疯了?

    黄海涛摊手:“不是瞒你,你也瞧见了,我们把人拉上来,却还有呼吸,她还活着……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

    这婚就定下来了。

    两边开始筹备,村长家作为迎亲的一方,筹备更多,旅行社玩家帮忙,卓倚也凑热闹。

    孙二和湘萍的生辰牌在媒婆家的白树里请示后,就一齐掉在地上,代表两人“相配”,可以结成夫妻。

    果然把湘萍的生辰牌请回村长家,宅子里的怪事就少了,于是更紧锣密鼓。

    主要是神的侍从们在出力,等到第二天中午,紧赶慢赶布置完了。

    卓倚刚蹭过午饭,还顺走一块雪糖糕,穿过游廊,打量满院的红,咀嚼的速度慢下来。

    和他梦里的那场冥婚规格一致,喜庆得有声有色,繁杂的礼数在一天半就补齐了,给女方的聘礼格外厚重,几箱子送去东边,还有一对大雁。

    吉利小神画像停在神秘大师待过的厢房,也是镶金边,埋金线,村长家下血本,对标富豪家,也要办得轰轰烈烈,冲掉怨气。

    至于湘萍那边,再次被父母关起来,等待出嫁。

    她正跪坐在铜镜前,深浅金刺绣、缀珠翠宝石的红嫁衣在她身后铺成半圆,像凤凰落下的尾巴,两个侍从为她梳发、上妆。

    一点朱红落在唇尖,抹开鲜艳,头上环翠叮当,金凤垂首在她的美人尖,含下一滴红宝碧玺。

    长长的红盖头拢在凤冠上,湘萍看着铜镜中娇艳欲滴的新娘,缓开一点柔如春水的笑,却如待嫁少女。

    侍从缓缓放下盖头,遮住她的笑容。

    不止这边的喜事忙。

    陈家也忙,忙着办丧事,先是委托五毒清理通往东门的路,为路祭和出殡做准备。

    后在东门前的山坡里挖墓穴,想在那里下葬,借着雪崩的余韵,将阿芸的魂魄送进喜悲山中。

    家里只有夫妻俩,心有余力不足,一切从简,没怎么布置,只是穿着惨白丧服,守着女儿的棺材,为她入殓。

    棺木内铺一层干净的白布,阿芸像躺在薄薄的雪上,寿衣是绣菊纹的梅红缎子,头枕有云,脚枕有莲,脚踩莲花上西天。

    批着丧服的五毒两人,帮夫妻俩抬仿丝八仙红寿被,站在棺旁,一望下,就听到守秘人说:

    【触发特殊牌“菊”】

    【获得一个奖励骰】

    罗盘转出花牌“菊”,搓麻将的声音响起:

    【“侦查”检定结果为:55/50,失败】

    【奖励骰:10/50,极难成功】

    裹布男甲就发现寿衣是缎子做的,但缎子与“断子”同音,一般不用做寿衣。

    这套流程也奇怪,寿被是这么晚才放吗?

    他们送下寿被,阿芸母亲就道:“头就不要盖住了……阿芸她被兜头拐走,又被盖头蒙住嫁给一个死人,我想让她走的时候能喘口气。”

    眼泪又麻木地堆在眼眶,要落不落。

    裹布男甲便卷下寿被,停在阿芸的肩膀。

    穷乡僻壤里的倒霉姑娘,出嫁是她们一生最美的时候,阿芸死在出嫁那天,脸上还是新娘子的妆,于是她死时也是最美的时候。

    她的父母只是为她理好头发,补了一点颠簸掉的脂粉。

    “合棺吧。”

    漆黑的棺材板推上,遮住她的哀容。

    阿芸母亲有时拍着棺材,轻声哼歌,像在哄女儿睡觉,有时温柔着眉眼,低声说着什么。

    黄昏时分,云不散,但薄了些,夕阳的红照不透,却也出来一点妖冶的颜色,像云的中心正在燃烧,燎散暗沉沉的火光。

    风阴缓缓地吹过村庄,吹松檐边的积雪,像又一场小雪,乌鸦便展开黑羽,飞过新娘子照镜的窗边,扯起嗓子,怪叫向天。

    等它飞过奇形怪状的白树,藏起的喜鹊才从挂霜的树枝后冒头,悠悠扇动翅膀,飞去另一个方向,踩过门口纸人的脑袋,停在黑棺上,低头啄弄。

    沙漏里,雪又落满一管,戌时到了。

    唢呐声陡然一起,向四面尖锐的群山撞去,竟然真撞落蒙蒙一片雪雾,伴着唢呐声,回荡整片村庄。

    一顶花轿,一口黑棺,同时启程。

    第135章

    起了大雾, 迎亲队伍在雾中迷失方向。

    他们在路过的建筑和树上留记号,的确在前进,但雾太大, 不好辨别,除了主干道,房屋间的小路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绕回来, 只好放慢速度,反复斟酌每一条小路的去向。

    挨家挨户都空了,东西还在,人不知道哪儿去了。

    一行十六人,八个红绸滚黄边的轿夫抬花轿,红衣新郎官骑马在前, 随行有吹唢呐的、举扇子的、提锣的、提灯的,开锣后一步一敲, 唢呐声喜气连天, 起了就没断过。

    在安静到诡异的村庄里,突兀且不停歇的奏乐,是将诡异推向更诡异的催化剂。

    旅行社领队摇他的罗盘, 天池没有受影响,但也不指方向, 还是停在“东”。

    雾越发浓了,后面的人看不见前面的人, 再过一会儿, 前面的人回头,轿子都看不见了,他们就聊天, 好知道彼此还在。

    新郎官面容憔悴,被关三天,瘦了一圈,厚厚的白粉没能遮住他枯槁的眼圈,麻木地坐在马上,马是侍从在牵。

    这副模样不像成亲,没有喜气,于是出门前,村长媳妇用胭脂在他嘴边提了两笔,勾出一个浅笑。

    神来之笔,更诡异了,没人敢跟他说话。

    侍从也话少,主要是随行的玩家在聊,卓倚原本跟着“乐队”,但待久了对耳朵是一个考验,就换到另一边。

    他的异能无法找路,其他玩家也没有办法,前后左右,一句接着一句,还在讨论村民都去哪了,卓倚内心呼叫守秘人:“过领航。”

    【“领航”检定结果为:21/10,失败】

    “你们谁有领航?”

    大家纷纷说没有,一个个试过,因为点数太低也没人成功,卓倚听着听着却问:“你们队的那个女人呢?”

    蒲逢春是他们一行唯一的女性,但关于“领航”的这轮讨论,她没有说话。

    【“灵感”检定结果为:28/60,成功】

    卓倚发现说话声下有细微的唰唰声,像纸被风吹,他落后到蒲逢春旁边,发现是一个纸人在抬轿。

    和今日迎亲的侍从一个装扮,也是白面红脸蛋。

    他叫停队伍,两个轿夫、两个随行、牵马的侍从已经变成纸人了,其中有两个旅行社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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