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抢女配[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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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烛火各自回去休息,路过近水一侧。

    护送叶慈回去的两个老兵一改无所事事的脸色,盯着平静的水面目露警惕。

    “叶大人,夜色已深,早点回去洗漱休息吧。”其中一人哑着嗓子道。

    叶慈眉峰微动,含笑道:“好,有劳你守夜了。”

    然后就伸手把大皇子往隔壁一推,背部撞上了船身,迷茫地瞪大双眼。

    叶慈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唇角一挑,示意他禁言。

    不明觉厉的大皇子:“……”

    那边老兵还在说着话,眼睛如狼般警戒。

    “不麻烦,我以前在北境经常彻夜不睡,就为了防着阗真那帮蛮子。”老兵虽瘸着腿,目光仍锐利如剑,手也摁上了要腰侧的刀。

    “叶大人,大皇子二位就早些休息,今日轮到我和老吴守夜,二位可安心。”

    哗啦一声,如巨石砸破平静的湖面,有刺客出水,细长的软剑就朝着大皇子刺来。

    月色暗淡,锋芒毕现。

    船上终于大乱起来,陷入危险之中。

    “有刺客!”

    “保护大殿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几个刺客身上,忘了船上的侍卫,貌似尽忠职守的侍卫利刃出鞘,刀锋却对准了身边的贵人。

    大皇子求生欲爆发,躲了第一剑,再躲第二剑就是为难他这个文弱皇子。

    眼看躲闪不及,寒锋袭来,大皇子第一反应就是老三还真那么傻啊,真敢叫人捅他!第二反应就是吾命休矣!

    身旁传来一声叹息,胳膊被人一拽推到了角落里,面前立着一道修长的背影。

    清冽的声音分外熟悉:“大殿下,尚方宝剑借我一用。”

    大皇子尚未说话,只觉腰间一轻。

    叶慈反手一抽,拿走了了他腰间悬挂的宝剑。

    寒锋出鞘挑开了朝他砍来的刀,看似比大皇子更加文弱的叶慈与那侍卫战上。

    还不是有来有回的战,是全程碾压式把对方按在地上摩擦,长剑跟戳山楂果竹签一样,一个串一个,伤了一大片。

    能看出叶慈只是表面文弱书生,在剑法很有章法,神情自若,闲庭信步,叫人一看不知道她是在杀敌还是在逛自家后花园。

    别说,还别有一番高手风范。

    大皇子头一回发现在他手上跟装饰品似的尚方宝剑竟有这样厉害,心生向往。

    还在愣怔间,几个刺客就被擒住,平息了暴。乱,匆匆赶来的其余护卫跪地请罪。

    “卑职等护卫不力,请大殿下降罪!”

    “已将数个刺客拿下,皆留活口,静听殿下处置!”

    “大殿下,您没事吧?”

    扶人的扶人,收拾残局的收拾残局,全都看向在场身份最高的男人,等待他的指示。

    这也是一场试探,如果他能担当大任,大家都听他的,要是不能,等待他的就是架空。

    大皇子嗅着浓重的血腥气,肠胃翻涌感到不适,脸色发白。

    他左右看了看,犹豫几番还在衡量着什么。

    宝剑归鞘发出一声脆响,大皇子的注意力被叶慈吸引,不少人的视线也落在了她身上。

    只见她白净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平定了刺客之乱的人就立在他身侧,背光而站,眉目深邃,经历一番大动作后衣衫微乱,袖子沾了几滴血。

    好似那月下翩然的玉面罗刹。

    叶慈仍含着笑意,声音不大,却震耳发聩:“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大殿下,该强硬则强硬,过柔易摧,自以为不争,在别人眼里可不是。”

    叶慈挽了个剑花,将尚方宝剑归拢回鞘,继续悬挂在他腰间。

    碧波荡荡,孤月高悬,夜风吹不散那股血腥气。

    “……”大皇子垂眸盯着剑柄,故作惶恐的双眼坚定起来。

    挺直了微弯的腰,与身旁人对视一眼,一贯平直含蓄的唇角上扬,笑容温雅。

    泥人有三分脾气,大皇子眼含愠怒:“你说的是,现在已经轮不到我决定了。”

    从皇帝把自己选为二弟三弟的磨刀石开始,就由不得他继续隐藏。

    这才出发多久,就有人明目张胆的来刺杀,身边的侍卫都被人收买,这明晃晃警告他这个大哥少轻举妄动,否则定后性命之忧。

    就如叶慈之前所想,萧晟的优点是隐忍,最大的缺点也是隐忍,因为太能忍总瞻前顾后,错失很多机会。

    郁郁不乐十余载,直到那场宫变才叫他放手一搏,终于挺起胸膛。

    他就是嫡又是长,论资格比下面的弟弟们大的多。

    大皇子冷声道:“尔等将这些狂妄之徒压去审讯,撬开他们的嘴,不得有半句谎言,我也会修书一封,上呈父皇秉明所有事实,盖不遗漏!”

    众人听令:“是!殿下!”

    等人群散去,侍从领着大皇子回房休息,神**言又止。

    大皇子今日突遭刺杀,本来有些不虞,又被解开心结,却是舒畅不少,直接开口问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侍从躬身一礼,说道:“殿下您在后宫隐忍多年,一向不爱出头,可这叶大人今日之举,是否有逼迫之嫌?”

    “逼迫?”大皇子老实承认:“刚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想法。”

    侍从目露疑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大皇子压低声音说道:“后来我就不这样觉得了,母后去世前总叫我忍住,只为平安,长久忍习惯了,反成了懦弱之辈,性情没有半点锋芒。父皇行伍出身,一路拼杀得来的皇位,他的想法里皇子可以勇莽,可以贪色,可以城府深沉,最不喜欢的就是瑟瑟缩缩的人。”

    侍从灵光一闪,端着热茶递给大皇子:“所以圣上叫您入刑部是这个意思?”

    皇帝觉得长子性情过于温吞,故意叫他见见血光,长一长身为皇族之子的胆量。

    大皇子点头:“对,反而是我瞻前顾后,一心防备二弟眼线,什么事情都不做,差点因小失大,反叫父皇失望。这次梁州之行也是一次机会,若是做不好,将会叫父皇更加失望,或许还会……”

    还会彻底远离那个位置。

    “那……那叶大人他……”侍从又想起话里有话的叶慈,总觉得他这人古古怪怪的。

    “旁观者清,且他心思敏锐,估计是看出了什么,来提点我一二……”大皇子说:“说来他对我也算半师之恩,今日又救我一命,此恩难报。”

    说着,大皇子又想起了什么,叮嘱道:“尔等千万不要贸然接近叶大人,他只是顺嘴一提,要是故意接近,遭父皇生疑反害了他。”

    皇帝就是这样的疑心病,你变好了他会怀疑你是否勾结朝臣,你变坏了他会怀疑你是不是烂泥扶不上墙,一辈子就这样了,各种自我矛盾。

    “奴婢明白的。”侍从越想越是。

    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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