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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 120-130(第18/28页)
忧心……”
“郡马吉人自有天相,必然平安归来,听说圣上最近很是看重你夫婿。”
银朱被挤到人群后,静静看着她们脸上或真或假的关怀,生生忍住叹气的冲动。
转眼看别的地方,京城近日晴朗无云,繁花盛开,当真是好景色。
不多时,鄢灵玉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勉强应答起来,毕竟是她在京城第一场赴宴,直接走了太打主家的脸,显得失礼。
只是那漂亮的眉峰仍是蹙着,殷红的口脂盖不住本来唇色的苍白。
她回头看向银朱,好像有什么想说又忍住了,银朱刚想走过去,鄢灵玉就回过头。
说说笑笑了一会,鄢灵玉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下意识揪紧裙角,好像心跳越来越激烈,坐立难安,好像有什么事情急切的需要她去做,不知名的力量催促她离开这里的样子。
这种感觉好没道理,从刚刚延续至今,并且越演越烈。
又一个人快步迈入,不顾一群夫人小姐在场,看来是着急上头顾不上其他。
“恕儿子明日不能为母祝寿。“他声音慌张道:“梁州再度连夜大雨,才修了一半的大坝被洪水冲垮,淹了大皇子的车驾,与叶大人一众下落不明好几日,圣上命我前去寻……郡主也在?”
众人哑声了,刚刚才说过一定没事,现在却生生打她们的脸,一时语塞。
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去,这回鄢灵玉的脸色苍白如纸,难看的很,扶着桌子缓缓站直身体。
国公府夫人忍不住迈前一步:“叶夫人你别着急,听听华儿怎么说先。”
一步一步走到国公府大公子面前,鄢灵玉气势逼人,寒声道:“你说什么?”
鄢灵玉相貌生的极艳,眉眼混杂着北境母亲的血脉,显得深邃浓重,平日里看着跟普通异域美人没什么两样,直到她气势外放,才会叫人恍然醒悟,这是在战场上杀敌的女将。
“……”国公府大公子脑子空白一瞬,不知道该说什么。
鄢灵玉大步流星走出了镇国公府,头上钗环叮当,抢了马夫的鞭子跨上马。
“郡主你要去哪里?”银朱着急问道。
这时候也就身怀功夫的银朱能追得上鄢灵玉,好险扯住缰绳,把人拉住。
“……既然走到这一步,只能接着做下去了。”鄢灵玉双目茫然,低声喃喃。
本来她能走出镇国公府就是靠着一口气,现在被银朱拦下,那一口气就散了,在旁人眼里她神情变得恍惚。
在国公府大公子嘴里,这段时间里大皇子携人查案,那梁州知府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因为他早将梁州府衙打造得铁桶一块,怎么也找不到错漏之处,好像这一次单纯只是无妄之灾,那县令是被受灾的暴民杀死。
他们要什么,梁州知府就给什么,库房任进,账本任查,灾也老老实实去赈。
就算手持尚方宝剑也无可奈何,总不可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滥杀无辜。
叶慈等了几天,便与大皇子联合,来了一场离间计,将梁州知府的管家策反,找到他贪污谋财与商户勾结抬高物价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梁州知府这才伏法认罪,将其押解归京任听君上处置。
到此为止就是功劳一件,不负皇帝所托。
架不住此地被洪水冲垮,再不安顿恐怕再起暴。乱,为了安抚灾民,他们得监督修好大坝再归京,等调任过来的官员接手这一地狼藉。
工部侍郎奉命携人前往梁州,经历千难万难平安到达,叶慈对工匠一事也有点看法,看过图纸后跟工部侍郎及工匠们聊了几句,决定携手共同监督。
大皇子想着反正也要争储君之位,留下来给自己造势也不错,就一起去监工。
于是被强制加班的叶慈和看热闹的大皇子去到了现场,他们几个也是能人,就这样敢走进灾后现场。
结果就是上游在梁州知府的时候就是豆腐渣工程,这回没能拦住,一波把他们几个全带走。
皇帝也蒙了,在朝上震怒,诛九族的话都说出来了,惹得朝臣们跪地请罪。
生气也没法,事情还得处理,一口气点了几个人,命人去寻人,是死是活总要找一找,得给个交代。
该死瞒着的消息就这样被传了出来,还通过国公府大公子的嘴正正经经的漏给她听,全在观察她的反应。
鄢灵玉本就是个没什么阴谋的人,现在想不阴谋论都难,配合着他们演了一场,直接窜出国公府大门,叫他们追都追不上。
眼看那帮人就要追上来劝慰了,鄢灵玉表现得强装振作,震惊过度的样子,心里捶死那帮人一万遍,把自己膈应吐了。
一勒缰绳,对银朱说:“先回承恩侯府,再做谋算,最后按照我的性子,还会随承恩侯一同进宫,要求前去梁州营救。”
银朱当然说好。
刚调转马头,国公府里的人就追了出来,国公府夫人神情焦急,好像怕鄢灵玉一时冲动回去做什么一般。
“郡主……你!”
你什么都没用了,只能看见鄢灵玉远去的背影,叹息跺脚。
银朱回头扫了一眼,心说怪不得她们突然就递来了请帖,措辞方面怪异得很,好像鄢灵玉不来叫她们有多失望似的。
现在一看,果然各个没安好心。
就是不知道她们的背后又站着谁,为谁图谋。
银朱想不通,只觉得京城的人就是雾做的,总叫人猜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说话做事叫人云里雾里。
走着走着,鄢灵玉突然问:“你说侯爷知道吗?”
“……”银朱才想起这件事,与鄢灵玉对视一眼,挠挠脸:“郡马爷是侯爷的孩子,他应该知道的……吧。”
这语气很勉强,银朱想说服自己都难。
鄢灵玉:“……”
那就是不知道了。
希望他人没事,没给吓蒙过去。
……
被幽禁宫内的三皇子当然也听闻此事,高兴的又摔了茶杯。
三皇子浮肿的脸带着笑意,一拍桌案:“好啊,叫他伙同大哥总与我作对,现在死无全尸就是活该!”
“三哥你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偷溜进来的老四难得长心眼,把三皇子拉下来坐稳。
左右看看清冷的宫室,四皇子说:“三哥看起来受苦了,人清减不少。”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三皇子就万分难受,对着四弟连连诉苦。
三皇子这段日子过得不好,皇帝怀疑他有问题,对他毫不留情面,连后宫里的皇后都被训斥了一番,差点就要交出凤印。
不过结果也差不多,皇帝叫庄贵妃协助皇后协理六宫,皇后没病没痛,好端端的来个人协理六宫,可不就是分权的征兆?
反正他这一脉人被压制的无法反抗,夹起尾巴做人,生怕皇帝的屠刀下一刻就挥到他们头上。
保全自己,才能接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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