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的排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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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夫人却再没动静,脏污的胖脸上挂满泪痕,人一动也不动,似是昏了过去。

    韩梅生心急如焚欲要冲进去,但牢门上挂着胳膊粗的铁链,他回头朝衙差们喊,“快去找钥匙来啊!”

    “钥匙在这。”钥匙悬在颜淑指尖,一晃一晃的。

    “你对我夫人做了什么!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还有你们,”韩梅生指着牢笼中的所有人,“全都陪葬!”

    颜淑:“韩大人对夫人真是情深意切呀。”

    牢房中的花辞正斜靠着墙,忍不住开口:“韩大人,你夫人刚被丢进来就吓晕过去,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好怕我们吃了她!”

    “敢欺负本官的夫人,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韩梅生眼底溢出一层猩红,“捉住他们,本官要活的!”

    衙差们立马如洪流,挥舞着水火棍往前冲杀。

    十数名公主府侍卫拔剑出鞘,摆出圆阵,将颜淑护在中间。

    颜淑施施然道:“给他们点教训就成。”

    “是。”蓑照摘了斗笠,脱下厚重的蓑衣,银头短。枪如一条灵活的蛇,一闪间,人便滑入斗场。

    他带起一阵劲风。

    风声呼啸

    他停,则风止。

    五十六名衙差还未出招就已经全部倒下,疼到打滚喊祖宗。

    韩县令吓得忘记呼吸,胆小的本性令他两腿发软,倒退几步,后背紧紧贴着牢门,一屁股滑坐到地上:“你们……你们……是要造反呐!本官……乃朝廷命官……你们杀了我,便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此生都不得安宁。”

    颜淑:“谁说要杀了你。”

    蓑照穿回蓑衣,戴回斗笠,缓步走向韩梅生,蹲在他面前,举起那块金光闪闪的腰牌。

    韩梅生看清腰牌上的“岐淑”二字,登时腿脚不受控制的发着抖,两片唇也跟着哆嗦。

    蓑照声沉如寒铁,一字一顿道:“韩县令,还不快快拜见公主殿下。”

    韩县令赶紧调动四肢,趴俯在地,动作太过慌张,甩脱了头顶的乌纱帽:“公主殿下……殿下……”

    后面的话,他哆嗦得太厉害,嗓子发紧,喊不出来,急出满头冷汗。

    花辞也是一惊,呆怔良久后跪俯下去。

    她的身后,是同样呆怔、同样跪俯下去的响风寨的所有女人。

    颜淑慢悠悠地起身,信步轻点,停在花辞的身前:“你,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花辞缩着肩膀,怯生生的仰起脸,对上颜淑那双不怒自威的桃花眼后,又忙不迭地俯下身去。

    “你的事双姐姐……冷双全都告知于本宫了,说起来本宫对你有所亏欠。”

    即使颜淑再不愿意承认,三驸马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他们没有夫妻之情,更没有夫妻之实,为了图个清静,她曾花过些银子买下歌姬舞姬送去三驸马府上,敲打三驸马没事别来公主府碍眼。

    三驸马死后,坊间传出不少有关三驸马暴行的流言,她方才获悉其为人。

    有时暗暗责备自己,将歌姬舞姬送入了虎口,徒增罪孽,若能早些打听清楚,人她断断不会送去。

    “民女……惶恐。”

    “不必惶恐,本宫今夜前来是受郡主郡马所托。”

    颜淑看向抖如风中残叶的韩梅生:“本宫与郡主郡马交好,听闻郡马平安寻回,特意赶来灵桑县探望,竟然听闻一件趣事。韩县令,你可知是何事?”

    “下官、下官……不知……”

    “猫妖。”

    韩县令抖得更厉害了:“下官……”

    “郡马失足坠崖,被响风寨的寨民所救。滴水之恩尚要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颜淑突然沉下音色,“郡主拜托本宫为响风寨主持公道,那本宫且问问你,你身为灵桑的父母官,欠了百姓什么公道?”

    “下官……”

    “说!”蓑照将银头短。枪抵住韩梅生的后颈。

    韩梅生冷汗顺着鼻尖点落在地,磕磕巴巴半晌,偏生讲不出个所以然。

    颜淑嗤笑:“看来韩县令忘了,本宫不为难你,带着的夫人回家去吧。”

    韩县令“噌”地抬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如此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实在令他愈发不安……

    “说好的夜夜伺候我,才多久你就要赖账。”颜知渺支着半边脑袋,侧身而卧,未覆寸缕的腰肢不盈一握。石榴色的肚兜,将裸露在外的香肩、锁骨衬得雪白分明。

    苏祈安坐在床尾,僵硬如一座泥神仙。

    颜知渺伸出一只脚,踢踢苏祈安的腿,脚趾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玉石珠子,沿着腿侧滑上腰,又顽皮地滑至后背,顺着后脊往上,仿佛电流流经,酥麻了苏祈安的硬骨头。

    苏祈安没出息地红了耳朵,齿痕伤口像是充血一般:“办、办正事要紧……”

    “正事自有颜淑去办,你的正事是好好伺候我。”

    “……真不行。”

    “你不行?”

    “不是我不行!”苏祈安急辩道,“是、是……我们……这样不太好……”

    “哪里不太好,我是你三书六聘、明媒正娶过的门。”颜知渺离了枕头,像只小蛇攀上苏祈安的身,两臂从后圈住苏祈安的腰,唇朝耳后伤口吹着气。

    苏泥神仙祈安的道心顿时乱了:“酒后乱性是我不对,要不我赔你银子——”

    “你当我是勾栏里的姑娘?”颜知渺佯装愠怒。

    “不是那意思……反正……不行……”

    “好好好,你不行,你一看就不行。”颜知渺斜瞥了眼她骨节分明的指节。

    “不是我不行。”

    “你手酸所以你不行。”

    “我手不酸。”

    “但你揉手腕揉了一整天。”

    “我……我那是……那是……”苏祈安心念电转,像是想通某个关窍,“你激将我?”

    颜知渺不着急回答,笑吟吟趴上苏祈安的肩,朝她耳朵缓慢的吹了口气:“我说的是感受,你在那事上是真——不——行——”

    苏祈安:有被狠狠冒犯到!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尊严攸关荣辱,尊严要是丢了,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而且是“狠狠”找回来。

    管它是不是激将法!

    苏祈安一个猛虎扑食,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颜知渺的锁骨窝里。

    “痒~”颜知渺踢踢脚,脚趾有意无意的蹭着苏祈安的小腿。

    这谁能把持得住!

    床帐缓落。

    暧风吹月。

    深夜交颈鸳鸯,锦被翻红浪。云歇雨收那情况,难当。

    第90章 你要撵我去哪?

    苏祈安汗光珠点点,翻身倒进枕头,窒息似的大喘着粗气。

    颜知渺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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