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他失忆了: 1、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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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的一个春日,谷雨前后,降雨量明显增多,路上行人加快步伐,纷纷撑起了伞。

    台阶上,一个青年快速走向停靠在街边的一辆车子,他是突然收到的信息,赶忙改变一日计划,转而往一个方向赶去。

    “尾号是?”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眼后车座的人,这一眼望下去就不由多停留了会,直到清润的嗓音传来:

    “7536.”

    “好嘞。”

    司机输入号码,车子发动,踩着油门时司机师傅又不由看了客人两眼,这个目的地,一般不是结婚就是离婚,根据他的经验,一般一个人过去的都是后者,但什么姑娘啊,舍得跟这样的男的离婚?

    师傅还没想明白,手机独有的震动声响起,后座客人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后他皱着眉接通。

    “喂,沈先生,秦总出车祸了,你快过来——”

    ——

    明净敞亮的房间内,安置在室内的医疗设备格外醒目,距离门口不远的病床周围,一堆男男女女围着中间的人。

    “小砚啊,不是四姑说你,你以前实在是脑子不清楚啊,别人长得好看你就什么话都听他的了,连我们长辈的情分都不顾了。”

    “就是就是。”一旁男女连连附和。

    “就为了个男人做了多少伤长辈心的事啊,这简直就是妲己。”

    “就是就是......”

    秦砚环顾着床边一圈的七大姑八大姨,自他醒来,除了一开始见到的助理,其余时间都是在被这些个亲戚唠叨,不,与其说唠叨,不如说抱怨控诉,控诉他对一个男人的“宠爱”。

    这时一个男的一脸欣慰地说:“所幸你最后还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打算跟他离婚了,哎,你们离婚了没?证领了不?这事可不能马虎。”

    “就是,你这车祸失忆了不清楚情况,说不得又要被那男人骗!”

    秦砚饶有兴致地听他们说自己被一个男人欺骗的事,只是这会儿他还刚醒不久,脑袋比较晕,听不得太多鸡啊鸭啊地叫,他摆了摆手,众人嗓音蓦地一顿。

    “各位长辈说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会留意的,我刚醒,脑袋还有点疼,想休息了。”

    床头亲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明显辈分最大的女人开口道:

    “那好嘞,小砚你好好休息啊,离婚的事不要忘了,马虎不得。”

    “知道了,三姑婆。”

    七大姑八大姨这才陆陆续续离开病房,他们走的时候秦砚的助理正在门口,朝着他们一一点头示意。

    等人走完了,助理走进。

    “秦总。”

    “刚刚他们说的是真的?”

    助理语气微顿:“您指的是哪一件?”

    “我的男妻子,我被骗财骗色的事。”

    “呃......沈先生确实长得很好看,至于是不是骗我不太清楚。”

    “所以我们确实要离婚?”

    “是的,您跟沈先生已经签订了离婚协议,您车祸发生时候就是在过去民政局领证时。”

    “那看来都是真的了。”

    秦砚咋了咋舌,不知道是因为他已婚对象男还是即将离婚的事。

    病房里医疗仪器兢兢业业地执行着自己任务,心电仪上波纹平稳而规律。过了少许,秦砚再次问。

    “他人呢?”

    “已经通知了沈先生,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秦砚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很快有医生进来查看,助理退到边上。

    天气放晴,医院门口,车子停下,青年快速穿过前庭,进入住院病房楼,因为是vip病房,电梯来得很快,沈逾进了电梯,很快到达了目标楼层,他浅浅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医生检查正好结束,看了眼门口,有序离开,室内只余下两人,助理看向沈逾,几步走向门口,朝着沈逾点了点头,然后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纵使不情愿,沈逾也只能将目光移向病床上的男人,秦砚昏迷了三天,仅仅是三天,他的状态差了许多,下巴密密匝匝的胡须让他看起来很是沧桑,更别说他苍白的脸颊,暴露在衣服外好几处血痂。

    唯有那一双眼睛,在对上那双眼睛的瞬间,沈逾就确认眼前人就是秦砚。

    别管失不失忆,他就是秦砚。

    “你就是沈逾。”

    “嗯。”沈逾走近,道:“应该有人向你说过我的事。”

    “当然,他们说——”秦砚歪了歪脑袋,他头上还绑着绷带,加上明显气虚的神色,看着竟然有几分柔软弱势。

    他微笑着说:

    “你是我妻子。”

    沈逾没想到他会率先提起两人结婚的事,一般来说,不应该直接进入到离婚么。

    “我是男的,妻子代指女性,你可以用伴侣这个词。”

    “妻的意思是男子的配偶,也不一定要是女人吧。”

    “那是因为古人没想到以后的子孙会这么离经叛道,男的跟男的结婚。”

    “有何不可。”秦砚笑容依旧温和。

    沈逾吸了口气,不想跟他争辩这种无意义的话题。

    “既然有人跟你说起过我,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们......”

    “给我削一个苹果吧。”秦砚忽然开口打断了他,他指了指床头柜,上面摆放了一盘苹果,各个都是个大且鲜红。

    “来看我的人不少,但一个都没给我削过苹果。”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逾竟然听出了几分委屈,他挣扎了片刻,还是坐下来从盘子里拿了一个苹果。

    秦砚像是解了一个心头难题,微微松了口气,他就坐在床上看着青年低头给他削苹果。

    一旁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偌大机器倾斜着投下一段粗短的白光,沈逾沐浴在白的刺目的光芒中,脸上每个角落微小表情都无所遁形,用纤毫毕现来形容此刻的他也毫不为过。但即使如此,秦砚也找不出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瑕疵。

    秦砚低垂的目光盯着青年的脸,慢腾腾开口。

    “我听他们说,过去你拿你的美貌蛊惑我,引诱我为你千金一掷,甚至还做了许多伤害我家人的事,直到前不久,才终于认清你的真面目打算把你甩了。”

    他顿了顿,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人:“你这张脸,确实有可能。”

    他说完了这话就不再说了,似乎在等待沈逾的反应,但可能要让他失望,沈逾反应十分平淡,他放下手上削了一半的苹果,平静地从包里拿出一份纸张:

    “是这样的,所以你最好尽快跟我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要是晚了,说不定就离不了了。”

    秦砚接过离婚协议书,上面条款用词简洁老练,一看就是他的法务部门拟的,略过复杂而无意义的项目,秦砚快速扫了眼要分给眼前这个离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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