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他失忆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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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的脸。

    秦砚:“痛。”

    “”

    男人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表情地说:“轻一点。”

    “”

    沈逾只能轻轻地,非常轻轻地给他上药。

    秦砚重新沉默了下来,仿佛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霸道总裁。两人坐在卧室沙发上,中午的阳光透过拂动的窗纱静静地拖曳在两人脚下,间歇的风伴随叶子沙沙的响动时而划过两人脸颊。

    院子里周姨忽然喊了一声,似乎在跟定期过来做维护的园丁师傅在聊天,两人声音若有似无地传至二楼。

    一个安静静谧的正午时光。

    直到一道声音冷不丁打破了温馨。

    “你是在装可怜么?”

    秦砚纳闷地说:“你关心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么?”

    “既然你这么问,那我也要问你,你和你的小朋友断绝关系,是为了防止我对付他么?”

    沈逾眸光闪过一丝冷意,语气质问:“你派人跟踪我?”

    秦砚没有否认,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沈逾变色的脸,玩味的语气将他这两天伪装出来的“柔弱”形象缓慢撕开,袒露出里面傲慢,冷酷,偏执的骨骼。

    “所以到底是不是?”

    秦砚语气温吞,好似诱哄他回答般地说:“你是怕我会对付他,所以才跟他说了那么多狠话,决然地跟他断绝关系,嗯?”

    在知道陆弋阳喜欢自己时复杂苦涩的心情再次浮出水面,在察觉到这个可能的那一刻,沈逾没有任何震动或者心动的感受,他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啊,怪不得。

    如果是因为陆弋阳喜欢自己,那么秦砚所有的行为就有了解释的途径,按着秦砚的性子,一旦知道有人觊觎他的东西一定会给出最凶猛的攻击,让陆弋阳在朋友面前失去面子简直可以说是最微不足道的报复,甚至可以说是小儿科。

    威胁他的家族打击他的家族企业,也不是秦砚干不出的事。

    在那一刻,沈逾脑子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远离陆弋阳。

    要将陆弋阳推得远远的。

    苦涩在舌尖慢慢扩散,这是他在这六年间总结出来的经验体会,但是某个人,却连自己是如何逼迫他记住这项寻常人不该记住的教条的记忆都完全丧失,何等的不公平。

    “所以呢?我成功了么?”

    秦砚眼底勾着一抹笑,他伸出手,掌心捧着神色漠然青年的脸颊,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嗯,你成功了。”

    “你决绝的表现确实哄好了我,沈逾,我想我应该告诉过你,只要你安心待在我身边,和所有试图觊觎你的人保持距离,我就不会跟一个疯子一样横冲直撞地伤害别人,毕竟,我也是要面子的嘛。”

    一个疯子竟然说要面子,沈逾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抹讥讽的笑十分明显,但考虑到沈逾此刻内心憋屈的感受,秦砚也不好再对他多加苛责。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

    沈逾顿了顿,眉头慢慢拧了起来,露出困惑的表情:

    “你为什么这次下手这么轻?”

    只是让陆弋阳收到了对他来说或许十分重大惨痛,但实则无足轻重的面子上的伤害,更是给了沈逾主动远离陆弋阳的机会,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这对秦砚一贯的作风来说,简直像是圣人了。

    提到这个,秦砚也扬了扬眉,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这是我吸取了上回经验才计划的方案,我知道,要是我直接对陆弋阳或者陆家动手,你知道了肯定又要不高兴,说不定又要跟我吵架,所以这一回,我采取了更加柔软的方式,你看,姓陆的那小子根本没办法跟我对抗,我动一动手指,他就输了。”

    秦砚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他习惯了用收获来衡量付出。

    从上一回酒吧事件汲取的经验,暴力只会让沈逾反感,虽然秦砚只要让他服从自己就好,但他总觉得自己想要更多东西,虽然还没有搞懂,但秦砚是个顺从心意的人,于是他采用了比直接对付陆弋阳,更为委婉的方法。

    结果告诉他,非常值得。

    “我看的出来,我被打的时候,你很心疼我。”

    “告诉我沈逾,你是不是很心疼?”

    秦砚知道沈逾的性格,他看着温温柔柔没有脾气的样子,实则也是个十分强硬的人,否则上回就不会硬着脖子跟自己对峙。

    自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目的袒露出来,内心已经做好了被沈逾骂乃至挨打的准备,但出乎意料的,沈逾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青年的目光里含着秦砚看不懂的伤感,柔软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小青柑微甜却带着苦涩的香气。

    “我有时候真的不清楚,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喜欢操控我情绪获得的满足感。”

    “你知道分的清楚么?”

    办公室里。

    秦砚怔怔发呆。

    沈逾说的话还萦绕耳边,那一瞬息,在听到沈逾的话,秦砚自己也怔住了。

    因为无法给出答案,那一刻,他沉默了。

    爱对于他来说太过复杂,本身爱就是一个复杂的命题,亘古文学讨论的核心,那么多学者都无法清晰地解释,遑论从小经历就没有给出过正确导向的秦砚。

    他还是更喜欢那些清晰易懂的词汇,譬如财权,譬如欲望,譬如占有。

    想要占有一个人所有的情绪,这何尝不是爱呢?

    张助理走进办公室,低声道:“秦总,您找我。”

    “我之前有让你找过沈逾作词作曲的歌么?”

    这两天,秦砚忽然想起来,沈逾是有做音乐的,秦砚对音乐从来不感兴趣,从小到大的音乐赏析也都是贝多芬莫扎特之类,纯粹跟普通人一加一等于二的基础教育没有区别,后来接触流行音乐也是过耳也不过脑,从未想过主动了解。

    但是沈逾做的音乐不一样,他非常好奇沈逾做出来的音乐会是什么样子的,跟他人一样冷冷的么?

    张助理:“之前您让我找过,因为沈先生并非知名音乐家,网上找的并不齐全,但是也有几首。”

    “拿给我听听看。”

    “好,您稍等。”

    张助理很快走出了办公室,不多时,秦砚就接受到了好几首歌,秦砚的心脏有些许雀跃,点开其中一首。

    轻快的旋律伴随着钢琴声传入秦砚的耳膜,那样欢快鲜明的节奏,让秦砚几乎第一时间回到了初夏季节,钢琴之后又加入了弦乐器和吉他,音色层次更为温暖明亮。歌唱者是个男生,嗓音清澈之中带着柔和,很适合唱抒情情歌。

    这是一首完全由沈逾作词作曲的歌,用这首歌包涵了沈逾写歌时的心情来描述也毫不为过。如果是这样,那这首歌也太

    秦砚听了好几首,有的是沈逾作词有的是他作曲,也有一些以非爱情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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