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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离婚前他失忆了》 40-48(第13/23页)
后,方崇宥第一次见到了秦砚。
方崇宥眼神嫌恶,冷冷地说:
“那时候的你非常暴力不讲道理,看向我的目光简直就像是看一只蚂蚁,仿佛轻易就能将我捏碎。又不允许沈逾有任何辩解,我有理由相信你会对沈逾实施暴力。”
秦砚非常希望能够将那段故事想起来,但他脑中只有迷迷糊糊的影子。
“之后呢?”
“之后,因为我经常给沈逾发信息,我们再次见了面。我再次提出带他走,而他也再次拒绝了我。”
“是不是因为秦砚?是因为他不肯放你离开?”
这几天,沈逾也调查了秦砚,得知他的身份后,他内心充满了担忧,同时想要带沈逾离开的心也更加坚定。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难道……”
方崇宥没好气地说:“就在我们争吵的时候,你这个暴力分子出现了,我怀疑你是不是在沈逾身上装了定位。”
秦砚敛着眉默不作声,方崇宥也就随口一说,毕竟普通人应该不会那么无耻。
方崇宥迟疑了一下,继续道:
“这一回,你跟沈逾比上回争吵得更为激烈。你还威胁我,说如果你不离开就会让我吃苦头。为此,沈逾跟你大吵了一架。”
“就是那之后,就像你说的,我们单独见了一面。”
听他说到重点,秦砚挺直了背:“我们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啊,让我想想。我们说了——”
——
地点是秦砚选的,方崇宥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主动联系自己,叫自己过来见面。
经过之前几回接触,方崇宥对秦砚充满了忌惮,但如果不应邀不就显得自己怕他么?方崇宥按时赶往约定地点,意外的,秦砚没有装什么上位者的威严,他比自己还早到。
单从第三者角度来说,秦砚确实是一个富有魅力的人,他身材高大,体型壮硕健美,对于亚洲人比较难撑起来的西装在他身上,宛若一场时装秀。至于五官,不带偏见的话,也确实硬朗俊美,尤其一双眼睛格外深邃,方崇宥此前查到他的外祖母是法国人。
因为惯于处于上位,他身上无论何时都散发着居高临下的傲慢,方崇宥不讨厌这种自信的气场,但如果是面相自己,那就另说了。
“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秦砚敲了敲桌面,指向对面位置。
“坐。”
方崇宥因他这个动作立刻憋足了气。
秦砚显然不想解释自己傲慢的举止,比起他的动作,他看向方崇宥的目光更冷更沉,眼底的一抹厌恶仿佛化作实质,剐在方崇宥脸上。
“你和沈逾小时候住一条街上。”
“呢,就隔着两户人家。”
“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吧。”
方崇宥诧异地看向秦砚,他当然不会觉得对方是想了解自己的过去,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为了沈逾。
一般来说,如果对方这么厌恶自己,想要驱逐自己,不应该想方设法赶自己走么?来听他讲自己跟沈逾的过去算怎么回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很在乎沈逾,连他小时候的事都想要知道呢。
方崇宥内心疑惑,但秦砚的提议确实正中自己心思,在现实方面没法打赢他,精神上战胜他,凌辱他也不错。
方崇宥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自己和沈逾小时候的事,一起去音乐教师,互相到对方家里玩耍,周末两家人一起出去游玩一样样,鲜明地在他脑海活了过来。
当方崇宥一口气讲述完,捧起桌子上的茶杯润嗓子时,他忽然怔了一怔。
对面男人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他眼中光芒闪烁着满满的嫉妒,脸上不悦糅杂着憎恶和杀意,那些阴暗的情绪化作实质几乎将方崇宥吞没。
哪怕秦砚下一秒掀桌而起,冷冰冰地向方崇宥宣告他的死刑也不奇怪,但纵使一张脸快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他也始终没有打断自己的话。
方崇宥顿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无名感到恼怒,好像自己输了一样。
为了掩盖这种狼狈情绪,他刻意昂起脖子冲着秦砚叫嚣:
“你现在知道了吧,对于沈逾来说,音乐才是他的梦想,他妈妈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著名音乐家,但她走得太早,还来不及实现,而沈逾正是继承了他母亲的遗愿,他绝对不可以放弃音乐。”
“而留在你这样的人身边,他是不可能做出好音乐的。只有跟我出国,面对更加广阔的世界,他才能随心所欲地做出喜欢的音乐,实现他的理想。”
“梦想,理想?”秦砚冷冷一笑,语气鄙夷。
“这种小孩子才会相信的东西,还敢夸夸其谈,看来你的人生确实很顺利,缺少毒打。”
方崇宥一噎,不满地说:“人的一生就是要有梦想,一个人被摧残打磨得越厉害,梦想就越坚实,如果那么轻易就被打碎,那就不配被称之为梦想。”
秦砚连理论都懒得跟他理论,直接嗤笑了一声。
“你”
“我不想在这里听你幼稚的妄想,你也别以为用沈逾的梦想就能威胁我。我只告诉你一次,从今天起,你最好离沈逾远远的,否则你那虚无缥缈的梦想,就由我来打碎。”
“你无耻!”方崇宥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愤怒起身。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警告。”
转眼之间,秦砚又恢复了那副冷漠无情的样子,仿佛之前那个竭力克制的人不是他。他无视方崇宥的叫嚣,快步往茶楼外头走去,刚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
几步开外,沈逾站在门口,目光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
“小鱼?”方崇宥也惊讶喊出。
沈逾一步步慢慢向二人走来,他在方崇宥脸上扫了眼,转过身,身体挡在方崇宥身前。
“你找他有什么事?”
“护得这么紧啊?”
秦砚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他身上阴冷黏湿的气息突然消散,懒散地说:
“怕我伤害你哥哥?”
“放心,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一次,我只是来提醒他的,不过,如果还有下次,如果他还敢说什么令我不开心的话,我就不保证不会动手了。”
“秦砚,你别嚣张,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有钱也做不了什么!”
秦砚摆了摆手,潇洒地离开了。
——
“那天回去之后,又过了几天,我的工作室遭到了打砸,我自己也受了伤,事后才知道是我一个同行干的,但那时候我和沈逾都不知道,所以”
“所以你们以为是我干的。”
方崇宥尴尬地点了点头。
“沈逾看到我的惨状,满脸愤怒,我估计他回去又跟你吵架了。”
关于这,秦砚仿佛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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