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心声被破文美人听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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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童统留下的字条,眉头微微皱起。

    字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等我,我会给你一个惊喜!”他盯着那行字,不知道看了几遍了,最终烦心的扔在一边。

    童统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他靠在窗边,目光落在渐渐西沉的太阳上,心里渐渐下沉。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童统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骁朴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窗框,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童统的样子。

    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童统不安的担心他这次的计划。骁朴凉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念头闪过:童统该不会是……

    骁朴凉猛地拉开雕花木门,夜风裹着凉意扑在脸上。

    他刚要跨过门槛,廊下阴影里突然横出一截枯树枝似的手臂——老管家不知何时贴墙站着,后脑勺几乎要碰到檐角挂的褪色平安符。

    “少爷,更深露重。”老人脸上堆着万年不变的假笑,眼珠子在灯笼昏光里泛着浑浊的黄,“祠堂那边都备妥了,您要去哪儿?”

    骁朴凉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让开。"他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裹着寒霜。

    老管家脸上的褶子堆得更深了,浑浊的眼珠在灯笼下泛着油光:“少爷,老爷特意交代过,您不能出这院子。”他弓着背,语气恭敬,却纹丝不动地堵在门口。

    骁朴凉刚要发作,突然胸口一阵剧痛,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他捂住嘴,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摊开手掌时,掌心赫然是一抹刺目的血迹。他瞳孔骤然紧缩,脸色瞬间苍白。

    管家眼角的皱纹堆叠得像揉皱的宣纸,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少爷,前些日子老爷请了位大师给您算了一卦,说是”

    他故意顿了顿,浑浊的眼珠在灯笼下泛着诡异的光,“您今年有个大劫,怕是熬不过去。”

    骁朴凉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发出"咔"的轻响。

    管家却像没看见似的,继续用那种令人作呕的腔调说道:“老爷也是没法子,这才寻了个和您八字相合的冲喜人。虽说是个男娃子,但为了您的性命,也只能委屈您了。”

    “你说什么?”骁朴凉眼神锋利得像出鞘的利剑,直直刺向管家的脸。

    他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老管家却依旧笑眯眯的,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少爷,您就别挣扎了,这也是为了您好。”

    “滚开!”骁朴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右脚刚跨过门槛,廊柱后突然响起密集的脚步声,立马有八九个人从两侧包抄上来,将他死死按住。

    刚想发作,奇怪的是身体就像一个漏斗一般,力量瞬间漏了出去,随后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喉咙里再次涌上一股腥甜。

    他猛地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地倒了下去。

    骁朴凉的身体重重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手指深深陷进地毯的金色莲纹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着青白。视线开始模糊时,他看见三步外的案几上,那张皱巴巴的纸条正被夜风掀起一角。

    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骗子”

    意识彻底消散前,他听见祠堂方向传来唢呐声。

    真真切切在奏喜乐。

    第49章

    童统一刚一睁眼, 脑袋还有些发懵,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郁的红色。

    他这才发觉自己头戴着一个红盖头出现在全是红色的房间里。

    那红色像是能把人吞噬一般的浓烈,四周安静得有些可怕, 唯有头顶上那盏红色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微微晃动的光影在他眼前跳动, 让他心里直发毛。

    “我去,这怎么回事?”童统一在心里惊叫着,可嘴上一时还没能把这个疑惑说出口。

    就在这时, 外边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那咳嗽声在这寂静得有些压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童统一的心猛地一紧, 眼睛警惕地望向门口。

    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放我出去。”声音马上起伏,细品像安静火山下的沸腾岩浆。

    随后又过了些许时间,又有不同的声音传进来:“少爷,你放了我们吧,等你结完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苍老的声音, 教条,又透露处处为你好的语气

    就在童统整理目前状况当中时,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拉开, 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童统一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透过红盖头眼睛紧紧地前方出现的人影。

    在童统一还没来得及看清的时候, 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紧接着“咔嚓”一声,门被锁上了。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就像惊雷一般,童统一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他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现在房间只有他和那个人了。

    骁朴凉被他们匆匆忙忙地走过场后,便被推到了此处。

    红色的烛火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晃荡。

    一位长相漂亮精致泛着病弱的男子,身着宽大的喜袍。

    那喜袍本应是喜庆的色彩,此刻却在他苍白的映衬下,隐隐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寂。

    他坐在那里,像空气融为一体石雕,身上华丽的衣袍在不经意的牵动下,微微飘动。精美的面容,在喜袍的衬托下愈发显得楚楚动人,宛如春日里的樱花,虽美却透着一丝脆弱。

    然而,他眉眼间却没有半分新婚应有的喜悦,净是阴鸷之色,目光犹如冰冷的寒刃,让人不寒而栗。

    他抬手将宽大的衣袍一拂,动作带着不耐,随后坐下,根本没把眼睛往里面看。

    房间里烛火摇曳,映照出他半边侧脸,轮廓精致却冷硬。他沉默地坐着,目光空洞,仿佛一尊望夫石,思绪早已飘远。

    他还是没来……

    被骗吗?

    不就是被背叛吗?

    又不止一次了。

    骁朴凉的心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剜了一下,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呼吸渐渐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想要冲破束缚。

    然而,在这疼痛与愤怒交织的瞬间,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近乎扭曲的笑意。那双阴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兴奋,像是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

    “太好了……”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狂喜,“终于抓到把柄了。”透着果然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的豁然开朗。

    “它果然不值得信任!”

    “终于抓到把柄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意。

    童统浑身抖得厉害,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心里直打鼓:“不是,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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