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 10、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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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从古至今,语言都是杀人的一把利剑。

    沈王氏心里一寒,明白了沈新未尽的意思,这是要让大家以为沈家风水不好,和沈家交好可能还会走霉运了。

    一传十,十传百,假的也成真的了,这个名声沈家绝不能沾上。

    沈王氏当机立断:“大侄子真是会说笑,就当獐子是你不小心捡到的,你为何还要扯些没影的事,说出来惹人笑话,难道家里这些年供你读书,你就学会了这些不着调的话?”

    好利一张嘴,句句戳中要害。

    沈新手抵唇咳了一声:“小侄说实话您和三婶又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他又叹了一口气:“至于家里供我读书,父亲在时,我读书的一应开支都是由父亲提供,这三年我读书的花费,用的是父亲被征兵留下的饷银,二婶倒是说说,家里何时何地供我读书了?”

    最近一次原身去府城的秀才试,都是和几个穷苦书生结伴而行,到了府城也没地住,缺衣少食,能考上才怪。

    沈王氏被噎住,沈柳氏倒像是抓住了把柄一样,得意洋洋的开口:“这些年你吃的用的哪样不是家里的,不然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沈新点点头,赞同道:“是啊,三婶说得对,所以分家时我们大房什么都没要,就连父亲开垦的十亩下等田也分了五亩给祖父母养老。”

    “若不是村长仁义,我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沈王氏听柳荷花开口就觉得不妙,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听完沈新的话脸色更差了。

    沈王氏甚至听到了周围不断有人说她们心狠,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

    沈王氏按住还想说话的柳荷花,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左不过好奇来问问,快中午了,还要做饭,我们就先走了。”

    看着似乎还不服的沈柳氏,沈新笑吟吟的开口:

    “三婶,可别再做不经主人家同意就强闯这种事了,今日闯的还好是小侄家,小侄不与你计较,要是别人家...可不一定了。”

    沈新拉长了字调:

    “大燕律法上明确写着擅闯别家住宅,仗二十,若有财务遗失,要按价赔偿。”

    柳荷花安静了。

    沈新摆摆手:“慢走,不送。”

    “都散了吧,没什么可看的。”

    他走到沈王氏身边,压低嗓音道:“我这人脾气不好,所以没事别来招惹我。”

    沈柳氏不足为惧,倒是沈王氏自作聪明,还以为他是从前好拿捏的沈新。

    得警告警告,免得犯到他手里嘎掉,到底是原身血亲,提个醒也算仁至义尽。

    沈王氏被他的气势镇住,如提线木偶般走出沈家,耳边不断传来柳荷花嘀嘀咕咕的声音。

    “以前他三杆子放不出一个屁,自从成亲了,不光敢顶撞长辈了,口舌还伶俐了不少。”

    沈王氏一把攥住柳荷花的胳膊,嗓音干涩:“你再说一遍。”

    柳荷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重复了一遍。

    沈王氏心里一紧,是了,不一样了...

    她置身在烈日之下,却哆哆嗦嗦的打了个冷颤,头也不敢回。

    沈新笑着向王大胆他们走去:“一点小事,久等了。”

    “没事没事。”

    又侧身向院里的汉子喊道:“大伙儿先别挖了,先把砖卸下车,卸完了就回家吃饭,下午再来。”

    院子响起此起彼伏的应和声。

    沈新又给季土狗比划了建房范围:“你看看怎么样?大概明天就能开始砌墙了,你先熟悉熟悉。”

    沈新刚刚看了一眼,地基挖了大半,一下午时间挖好再夯实差不多就够了。

    都交代清楚了,沈新走到秦宁和二小只面前,语气轻松:“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如果人多明显打不过就先避其锋芒,东西没了就没了,人不受伤才是最重要的。”

    秦宁使劲点了点头。

    又把竹筒递给秦宁:“买了两块豆腐,中午做了吃吧,也给王阿婆家一些。”

    “好。”

    三毛咽了咽唾沫,一眨不眨的盯着竹筒,他都忘记豆腐什么味道了。

    卸完砖块,送别了季土狗,二毛跑来告诉沈新饭好了。

    沈新找了个空地安放好桌子,洗了手去王阿婆家。

    他端着一盆糙米饭跟在秦宁后面走,秦宁端着黄瓜炒鸡蛋和芹菜炖豆腐。

    坐在长凳上,秦宁有些犹豫的开口:“相公,咱们真的要盖砖瓦房吗?”

    沈新赚回来的银子没瞒着他们,就放到一个木匣子里面,虽说有几十两,可读书每年都有巨额的花费,秦宁觉得能省则省。

    沈新有些疑惑:“嗯?”

    秦宁斟酌着再次开口:“砖瓦房要花费不少银两,咱们手里虽然有些钱财,可相公读书才是要紧事,有钱也该留作相公读书用。”

    之前因为成亲的原因,原身在县里的学舍请了三天假,如今也过了假期,沈新也没管这事,他现在不想读书,前世读书读的够多了,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享受乡村的养老生活,他只想看看花,种种草。

    若直接说不读了,也不太符合原身爱读书的人设。

    沈新半真半假的答道:“这些年我一直苦读诗书却未能有所长进,想着可能是不够了解生活,读书只读懂了些浅显的道理,所以我想先认真生活一段时间再谈读书。”

    先给他们来个缓冲期,再慢慢过渡。

    秦宁咽下嘴里的米饭:“那书院怎么办?”

    沈新随口道:“等建完房,去学舍说明白就行了。”

    秦宁面上不显,却暗舒一口气,如果相公去县里读书,他就要和相公分开。

    他不想分开,又觉得自己这样想实在不够贤良,最后纠结地点了点头。

    沈新没注意,脑子里想着建房还存在哪些问题。

    饭后,他开口问:“你们知道山上哪有竹子吗?”

    沈新穿过来好几天,但每次上厕所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全新挑战。

    乡村的厕所简单,两个木板一个大坑,沈家用的厕筹也就是竹片,这几天搬家,更简单了,用的是树枝或树叶。

    他打算用竹子和富含短纤维的树皮做些纸张,专门当厕纸用。

    秦宁想了想:“翻过山头,大窝山东边就有一片竹子。”

    沈新:“行,我知道了。”

    等雇的八个汉子上工,沈新背着背篓,拐到秦木根家借了斧头,确定了所需的杉木尺寸便上了山。

    竹林清凉,沈新还发现了一个飞快逃窜的竹鼠,他啧了一声,晚上可以加餐了。

    竹子有粗有细,粗的有成年男人小腿粗,地上还有不少破碎的竹子,他环视了四周,没人。

    沈新弯腰徒手掰断几根竹子,又一块块折断,碾碎,重复几次,手上连个红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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