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 19、收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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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什么事?”

    村尾一片寂静,沈新感受不到村口的任何动静,他刨地的动作一直没停,头也不抬的反问。

    左不过是谁家媳妇被欺负,娘家人来撑场子了,又或者哪家占了多的地方,没什么稀奇。

    三毛心里着急,话说的也不太利索,“我们在人群后面离的远远的,哥哥和二哥还在那,让我回来找你。”

    “是为了…”他想了一会儿,“为了跟村长家要钱,他们说话好凶的。”

    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南溪河的水顺着挖好的沟渠哗哗哗地涌入池塘,沈新在一旁清理池塘边的落叶和杂草,听到这,他直起了腰,问:“为什么要钱?是村长欠人银子?”

    “不是,是来找王麻子收账的。”三毛摇头,淡色的眉毛皱在一起,“听说王麻子欠了他们好多钱,但他们找不到王麻子,就朝村长要钱。”

    “王麻子?住村东头那个?”

    沈新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三毛使劲点头,“就是他。”

    还真是,喝酒耍钱似乎是王麻子能干出来的事,人是他杀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有一定的责任,得去现场看看具体情况,把尾巴擦干净了。

    池塘里水已经存了大半,沈新用土封好沟渠,准备把事情解决了再回来继续放水。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他把锄头放回院内出了门,又问:“你们怎么想着去村口了?”

    三毛嘿嘿一笑,呲着白牙:“哥哥在河边洗衣服,我和二哥在附近捉蚯蚓,刚巧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就想上前看看怎么了。”

    丝毫不提是因为好奇想去凑热闹这点心思。

    村口的土路上,两拨人渭泾分明地对峙着,一拨以村长为首,身后跟着四个壮劳力,其中两个人还有点眼熟,沈新还见过,是帮他干过活的人。

    另一边是以一个身穿深紫色麻衣的人为首,五六个人手拿木棍,懒懒散散的站在一起。

    村长后边还围着一圈人,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村长竟然还给王麻子做担保?他怎么想的?”

    “赶快还钱啊,总不能让村长一个人影响我们一村子人的进出吧。”

    “你说的简单,那可是整整五两银子呢。”

    “还好我们早和王麻子分家了,晦气玩意儿。”

    秦宁领着二毛站在人群最外围,时不时踮脚往里看,沈新走到他旁边,眼皮微抬,开口问道:“那群人是什么人?”

    秦宁微微侧身抬头,和沈新之间的距离又少了几分,“他们是专门帮人收账的地痞,附近几个村的赌账都归他们管。”

    赌坊干的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每年不知道有多少算不清的账,只要让他们认了这笔烂账,王麻子这事就过去了。

    沈新心里有了主意,再次开口:“刚刚怎么回事?”

    秦宁怕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那群人说王麻子欠赌坊好大一笔钱不还,来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人,一口咬定村长是王麻子的担保人,和村长说要么还钱,要么交人,不然就天天堵在村口,不让村里人出去。”

    没等秦宁继续说,王守义村长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与王麻子虽有亲,但王麻子只是我堂兄弟的表侄子,我为何要给他做担保?”

    村长听见周围的议论,脸涨得通红,他现在恨不得把王麻子提溜到跟前来,把他划出族谱,逐出村了事。

    为首的杨贵慢悠悠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抖落开来:“白纸黑字,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为王麻子做保,如果他还不了银子,欠的银子就由你来还。”

    他又把纸递到王守义面前,得意一笑:“瞧仔细了,上面还有你的指印,便是告到官府我们也有理,你敢不认?”

    周围一片哗然,议论声音更大了:

    “村长老糊涂了不成,竟给王麻子做保?”

    王守义一个踉跄。

    “爹。”距离他最近的王承德一把扶住王守义。

    村长双手颤抖,语气强装镇定:“这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签这种东西,这是假的。”

    他想伸手拿那张看似很薄,却重若万斤的纸。

    杨贵猛地一甩胳膊,“我说真的就是真的,这可是重要的证据,你碰坏了怎么办?”

    又不耐烦道:“行了,没工夫和你这老东西扯闲话,三天之后,我来收账,你准备好银子。”

    王守义的脸色变得惨白,赌坊的人关系强硬,人手众多,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怎么能斗得过?

    即便告到官府证明他真的没做担保,那赌坊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一家,春耕秋收,时不时的来骚扰几次,让他种不了地,他拿什么生存?

    更别提官府的人极有可能站在赌坊一边,这钱他得出,王守义发出的声音沙哑又苍老:“我知道了。”

    “算你识相。”杨贵轻哼一声,带着地痞流氓们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

    沈新轻“啧”一声,好家伙就知道欺负老实人,他顺手摸了摸二毛有些扎手的头顶,“你们先回去吧,我有点事。”

    趁着没人注意,沈新出了村口,快步追上了那群地痞流氓。

    杨贵有些惊讶,竟然还有人敢跟着他们:“你有事?”

    “确实有事。”沈新微微一笑,“谁欠的帐就去找谁要,不要牵扯到不相干的人,这样生意才能做的长远,你们觉得呢?”

    一阵哄笑声骤然响起,杨贵更是哈哈大笑,语气不屑道:“你算哪个葱?也敢管老子的事?”

    紧接着他撸起袖子,得意洋洋道:“老子偏要这么干,你能怎么样?”

    沈新慢条斯理的活动手指,嘴边始终挂着一抹微笑:“那我只能先跟你们讲讲道理。”

    杨贵哈哈一笑:“听到没?他竟然要——”

    “咚。”

    没工夫听他放大话,沈新动作迅速,一把抓住杨贵的头撞向旁边的大树。

    “啊。”

    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杨贵的跟班反应过来还想来救他,沈新一脚一个踢晕过去。

    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而后沉寂。

    沈新手腕发力,又咚咚地给杨贵来了两下,慢条斯理道:“现在能讲道理了吗?”

    杨贵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有些想吐,他缓了一会儿,明白这是碰到高人了。

    他滑跪的很快,立即开口求饶:“能,当然能,你是爹。”

    沈新抚平因为动手而变褶皱的外衣,再次开口:“现在就去跟村长说是你们搞错了,这笔账和他没关系。”

    他似笑非笑道:“谁欠的找谁去,找不到自己想办法,但是找人顶替的方法就别再用了,懂?”

    杨贵丝毫不顾发晕的脑袋,小鸡啄米般点头:“懂了,懂了。”

    处理好了这件事,沈新继续回去给池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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