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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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她如释重负,低头掩盖眼里的笑意,当家的果然说话算话。

    人群一片哗然:

    “这都不浸猪笼吗?”

    “秦生根这都能忍?”

    “当初赵寡妇被抓后可直接浸猪笼了啊。”

    村长抬手微微一压,“安静。”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沉声道:

    “你们两个今后务必恪守妇道和夫德,望尔等改过自新,望乡亲们共鉴。”

    秦宁轻呼一口气,低声道:“还好她没死。”

    沈新眯了眯眼睛,问:“秦生根和云秀莲很恩爱吗?”

    自从秦宁和沈新说他不是亲生后,沈新就直接叫他俩的名字了。

    第34章

    人头攒动, 沈新和秦宁挨的极近,两人的胳膊时不时的碰在一起。

    秦宁能闻到沈新身上的皂角的味道,轻微的草木香, 他思索片刻, 纠结地说:“应该是挺好的, 秦生根不打云秀莲, 虽然家里事情大多数都是云秀莲在管,但是他干农活不含糊,平时也不乱花钱。”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秦家还是秦生根做主的, 云秀莲很听秦生根的话。”

    沈新点点头, 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可能是他想多了。

    “行刑。”

    村长一声令下, 两个婆子和两个汉子上前把云秀莲和秦林谷按在长凳上,露出背部, 方便施鞭刑。

    鞭子是由多股草绳编织而成,如同小孩子手臂般粗大。

    “啊。”

    “啊。”

    鞭子在空中划出弧线,沉闷的破空声落下,云秀莲和秦林谷的惨叫声随之响起。

    沈新回过神来。

    施刑者鞭鞭到肉, 不过两三鞭云秀莲和秦林谷衣裳便破了, 人也见了血。

    喧嚣声更加热烈:

    “奸夫□□,就得好好教训教训。”

    “活该, 便宜她了。”

    “这两人说不得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说到这,众人眼神对在一起。

    一个婶子突然对沈新阴阳怪气道:“有其母必有其哥儿,沈童生你也得小心些才是。”

    沈新循声望去, 妇人身着灰色粗布,头发由一根木簪勉强挽在脑后,斜眼嘲讽。

    他按住想说话的秦宁,微微一笑:

    “不劳婶子费心,婶子有时间还是管好自己的家中事务,这样兴许能多赚些银钱,多买几两肉吃。”

    秦宁原来不过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杂草,嫁了人反倒金贵起来。

    说两句嘴,也有沈新帮他说话,挑拨不成,李盼娣脸色涨红,悻悻闭口,心里嫉妒更甚。

    说话的功夫,前面的鞭声已经停了。

    云秀莲的衣裳已经成了碎布,背上的血和碎布模糊在一起,趴在那里久久没动,似乎是晕了。

    最后是秦生根给背回去的。

    经过这茬,不管云秀莲想还是不想,她都得消停一阵子了。

    看完热闹,沈新便和秦宁往家走。

    路上,秦宁突然停了下来。

    沈新也顺势停下,问:“怎么了?”

    日后和秦家打交道的次数会不少,秦宁想了好久,还是应该和相公说清楚秦生根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相公会不会信,他食指相交,抬头一脸认真的跟沈新说:“相公,我觉得秦生根是个狠厉的人,有的时候他对人命很漠视。”

    沈新有些意外,秦生根在秦宁眼里竟然是这个形象,他也认真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回了家,院子的秋千旁边,除了二毛和三毛,还有三个村里的孩子,或高或矮,几人聚在一起,似乎在排队荡秋千。

    沈新瞧了一眼便不再关注。

    “大哥,哥哥。”

    “沈大哥,沈哥哥。”

    “嗯,你们玩。”沈新应声后,在院子墙角拿了两个背篓,向碳窑走去。

    一夜过去,木材已经完全冷却成了木炭。

    大多数都是黑炭,他还意外的发现几根白炭。沈新惦了惦,估摸这几根白炭加起来不到两斤。

    白炭又称银丝炭,质地坚硬灰分少,所以燃烧时烟少。

    燃烧时间也比黑炭更长,适合取暖,价格也比黑炭贵好几倍。

    他把木炭从碳窑里取出来,一个个掰成块状,放进背篓。

    一共有把八九十斤的黑炭,按照县城去年的价格,大概能卖一百四十文。

    去年望江县一担黑炭三十五文,一担二十斤。

    沈新目前不打算卖银丝碳,一来比较难烧制,二来雪灾只有穷苦人家才会受冻受寒,他们也买不起银丝碳。

    沈新打算多烧制点木炭屯着,左右也不花钱,尽量等灾情时再卖,总不能让穷人冻死。

    他来回往返十多趟才把木炭全部搬回家。

    他又在院子角落做了一个四尺高的竹架子,把芦苇层层叠盖在顶上,用木条固定,形成防水隔热层。

    沈新把木炭码放在里面,也放一些在灶房。

    应该挖个地窖,这样就有更多的储存空间,沈新用鞋在地上画出浅浅的痕迹,问,“宁哥儿,这挖个地窖怎么样?”

    家中前院很宽敞,挖个地窖绰绰有余。

    秦宁正坐在院子里做鞋子,他闻声抬头,走了过来,说:“好啊,这样更方便储存蔬菜和果子。”

    顿了顿,又迟疑地问:“相公,那里面是黑炭吗?”

    沈新点点头,“是,里面还有两斤白炭,留着冬天取暖用。”

    这冬天得卖多少银子,秦宁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说“相公才华横溢,我好佩服。”

    沈新嘴角微勾,“还好。”拿了把镐子便挖了起来。

    挖好后,秦宁也做好了午饭。

    午饭是清汤面,配了昨天剩的板栗饼。

    吃过午饭,沈新在摇椅上躺了一会儿,就去给池塘换水。

    池塘里有十几条鱼在游动,水葫芦和莲叶飘在水面。

    换好后又回了家,他准备进里屋拿本书去院子里看,没想到看见了睡着的秦宁。

    炕上的人合衣侧躺着,身躯微微蜷缩,阳光似乎对他格外偏爱,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辉。

    眉毛精致,鼻子小巧可爱,嘴巴红润轻合在一起,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

    呼吸轻微悠长,安静而宁和。

    沈新看秦宁睡姿竟然注视了一刻钟。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好像把人给看醒了。

    因为秦宁的呼吸已经乱了,睫毛也在不断地煽动。

    秦宁醒了却在装睡,说明人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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