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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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一道梅菜扣肉,十四道吧。”

    “耶!”三毛蹦起来,“我好想天天过年啊。”

    空气中弥漫着过年的喜气。

    只有秦宁掰着手指算家里的粮食,他心里发苦,这十几天的紧缩的粮食全搭进去了。

    大年三十,沈新一家吃完早饭便开始忙活年夜饭。

    要做的菜多,每个劳动力都不能拉下,洗菜,烧火,拿个葱,稍半蒜,端盘,沈新一边炒菜一边指使三个孩子干活。

    秦宁用另一个锅炖肉。

    三小只也很乐意参与其中,屁颠屁颠地帮忙。

    院子里的肉香经久不散,飘香十里。

    直至午正,沈新一家人从坐在饭桌上。

    三毛看的眼花缭乱,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瞅瞅那个,再想想吃哪个比较好。

    沈新勾了勾嘴角,“开饭。”

    “好好吃。”

    “好好吃。”

    吃了一会儿,沈新举起酒杯庆贺道:“元旦快乐。”

    秦宁反应最快,他端着杯子试探性地贴近沈新的杯子,见沈新表情没变化才放下心来,他笑吟吟地说:“元旦快乐。”

    二毛和三毛也像模像样地端起杯子,奶声奶气道:“元旦快乐。”

    古墨书眼眶一热,赶忙背过身去,把眼泪抹干,怕大家觉得大过年哭晦气,他站起来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坐下。”沈新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

    三毛经常哭,对这个场面没什么想法,倒是直勾勾盯着沈新的杯子,“大哥,为什么我们杯子里装的水不一样。”

    秦宁和沈新杯里是山楂酒,三个孩子是白水。

    “我们是大人,可以喝果酒,你年纪小不能喝。”

    想到大燕朝十三四岁就可以成亲了,果酒度数也低,沈新问古墨书:“你年纪够了,想不想试试果酒?”

    古墨书纠结一会儿,直言道:“想。”

    沈新把酒坛子递过去,“自己倒。”

    三毛眼巴巴地看着,却没提出想喝了,专心跟鸡肉作对。

    秦宁刚喝了一口山楂酒,酸酸甜甜的很是好喝,忍不住喝了一口又一口。

    沈新怕他喝醉,夹了一个鸡腿放到秦宁碗里,“吃肉。”

    这可是相公给自己夹的,秦宁按住心中雀跃,放下酒杯,语气如常,“谢谢相公。”

    这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

    村中这几日常有人走,有一条人宽的小路。

    吃过饭,三个孩子便带着玩具串门去找来福玩了。

    趁着秦宁去准备祭祀用品,沈新抓紧准备随年钱,随年钱相当于现代的红包,以表祝福。

    他拿了一小块红布,分成四块,每一块包上八文铜钱,意思意思图个吉利。

    酉时,天色擦黑,沈新和秦宁祭祀在堂屋木案前摆好祭品,祷告祝词就算完事。

    三个孩子从外面回来,面团已经发好,五人围坐在木桌前一起包角子。

    角子有两种馅,白菜鸡蛋馅和猪肉香菇馅。

    秦宁擀皮擀的飞快,沈新四个人将将跟上他的速度,一排排圆滚滚的角子放在木板上,下进滚烫的热水里。

    还剩一半放在外面冰冻,等明天早晨吃。

    沈新一家吃完收拾妥当后,秦宁招呼三个孩子,“先回房间洗澡,洗完澡就可以穿新衣服,过来守岁了。”

    二毛眼神发亮,抓住重点:“新衣服?”

    “嗯。”秦宁眼里全是笑意,“就在炕上,进屋就看到了。”

    二毛和三毛迫不及待往东厢房跑去,古墨书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

    秦宁拉着沈新的袖子往主屋走,眼睛完成小月牙看向沈新,“相公,这是你的新衣服。”

    沈新挑了一下眉,“我也有份?”

    秦宁毫无犹豫地回答:“当然。”

    “谢谢宁哥儿。”沈新轻轻揉了一下他的头,“你的呢?”

    秦宁手一指“在那。”

    新衣服都是是一样的蓝色,款式也很相似。

    防止在守岁的时候犯困,秦宁特意准备了五辛盘来提神,五辛盘有五种辛辣的蔬菜组成,其中有葱,姜蒜,芥菜,韭菜。

    还烤了几样糕点给孩子们吃。

    守岁刚开始,三个孩子还很兴奋,图新鲜似的满屋子活蹦乱跳。

    到后半夜时,二毛三毛就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困,然后陷入熟睡。

    古墨书坐在那也是蔫吧的状态。

    沈新起身把两个小孩子抱了回去,古墨书也跟在后面往东厢房走。

    丑时,秦宁眼睛熬得通红,直直盯着五辛盘不动弹。

    沈新对守岁没有执念,他问:“要不要睡觉,已经丑时了。”

    秦宁反应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缓慢说道:“不要,我要守岁。”

    我要相公日日安康长寿。

    第62章

    蜡烛火芯爆了又爆, 融化的滴在烛台,大片大片地凝固。

    看清秦宁眼底的坚持,沈新没有继续劝阻, 而是提出了另一种方式减缓困意, “那我们下棋吧。”

    秦宁精神了一些, “好。”

    沈新边下棋边给秦宁讲笑话, “你知道为什么鸡蛋从不讲笑话吗?”

    黑色的棋子在秦宁手里把玩,而后落入棋盘,“为什么?”

    沈新跟着落下一子,“因为它们怕碎了。”

    秦宁扑哧笑了一声, 眼角和嘴角都弯起好看的弧度。

    灰灰听到动静, 一下子激灵地立起来, 黑色的耳朵动了动, 见没什么动静,又趴了回去。

    二人一人一子的下了大半个时辰。

    屋子里温度渐渐降低, 火盆里的木炭大半成了灰烬,沈新往里添了五六块, 又拿钩子扒拉几下,木炭逐渐燃烧才放开。

    除夕守岁是自古便有的习俗,透过窗纸,村里有一团团暗黄色的光晕在闪烁。

    沈新回到座位上时, 秦宁还在苦思冥想如何破局, 一只手杵在脸颊,白嫩的脸颊挤在一侧, 让人手痒想戳。

    秦宁叹了一口气,手也从脸上发下去,只留几点红印, 他语气恹恹道:“我输了。”

    沈新瞧他了好几眼,把棋子捡回棋罐:“再来一局。”

    两人下棋下到天色渐明,深蓝色包裹整片天空。

    大年初一了。

    沈新放下棋子,递过准备好的红包,跟秦宁说:“新年好。”

    “岁岁平安。”

    秦宁悬空的手指微动,动作僵硬地接过红封,无措道:“新年好。”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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